项文星变得不愿意出门,后来更是成天整日的待在家里,更多的时候甚至是连窗帘都拉了起来。
项翰林这天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黑的跟黑夜似的,而家里安静的像是没有人住似的。
“项文星!”项翰林冷冷得喊了一声,可是回应自己的,只有自己的声音。
心莫名的一紧,抬脚迅速上了楼,“项文星!”
项文星从昏昏沉沉的睁开了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拉开了卧室的门,看到项翰林在门口。
屋内的环境太暗了,她有点看不清。
开了灯,才看清项翰林,冷着脸,很不高兴的样子。
她本来脸色苍白消瘦,这个时候被灯光照着更是惨白,毫无血色,项翰林眉心一拧,伸手将她拉了过来,大手掐住了她的下巴。
“脸色这么难看是怎么了?家里弄得黑漆漆的想干什么?”
“二叔怎么回来了?”她反应迟钝的才反应过来。
“我不回来,可能你死在这里了,都没有人知道,项文星,你想用这样的方式吸引我的注意?你就这么喜欢践踏自己的命?”
“我不是欠了你一条命吗?我想还给你,二叔,是我对不起你,我害了你,我……”
“你闭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项文星被他打断之后,也就不说话了,自己没什么力气,也不想说话。
项翰林沉着脸,松开了她的下巴,进去卧室将窗帘全都拉开,外面的而光线远比屋内的要刺眼的很。
她本能的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无力的靠在了墙上,打算离开卧室,项翰林随即过来狠狠地拉住了她的手。
硬是将她的身子扳过来面对着外面的光亮,项文星紧紧闭着眼睛,明显的很不习惯有强光的地方。
“别用这种方式把自己逼疯了,你就是疯了,我也不会放过你。”项翰林在她耳边的几句低语,项文星整个人的力气像是忽然之间被抽走了似的,颓然无力。
文星拿手挡着自己的眼睛,项翰林逐渐松开她,气息也逐渐远离,等她后知后觉时,人已经不在卧室了。
“给你十分钟换衣服,跟我出去。”项翰林在楼梯口堆着卧室门口吼了一句,现在的文星有多么不想出门,如同是患了孤独症一般,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待着。
她不想,但是不敢不听项翰林的话,迅速的去了衣帽间换了一身衣服。
长时间的不出门,也不上网,外面是什么天气都不知道了,项翰林见她只穿着一条裙子,眉心一拧,抬脚走了上来,把她拉了回去。
“外面很冷,穿成这样你是想干什么?”项翰林一边责备,一边拉着她,将她拉到了衣帽间重新挑了一件外套给她套在肩上。
这个季节,这样穿算是比较合适,也适合项文星的风格。
文星拉了拉自己肩上的外套,慢吞吞的穿好,随后就跟着项翰林出门了。
男人开着车,时不时地就会忍不住看一眼身边的项文星,“说吧,为什么不愿意出门,把家里拉的严严实实的,你想干什么?逼死自己?还是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我。”
“我只是不想出门找麻烦而已,你的人每个星期都会送东西过来,还会过来大嫂,我就是不出门,也没有什么关系。”
项翰林冷然笑了一声,“原来你是这么想的,你是怕出门遇到薛言清,然后又会被我暴揍一顿?”
项文星又不傻,上一次在医院里项翰林的人是旁若无人的打他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在渝城,项翰林有绝对的势力让薛言清在这里做什么都很困难。
“对啊,就是担心。”项文星索性就这么顺着她的话回答了,男人捏着方向盘,脸色很冷。
项文星感觉到车内的气压有低又冷,便不再开口说话了,反正,她说什么做什么,项翰林都是不高兴的。
到了外面的餐厅,项翰林还是很特意的选了一间她曾经喜欢的餐厅,只是项文星喝一次坐在里面,却没有什么感觉,更没有什么食欲。
这些辛辣刺激的东西若是放在从前,自己一定是非常喜欢的,但是现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不想吃。
“怎么了?这不是你以前最喜欢的东西?”
“不想吃,二叔,我没有想要出来吃东西,为什么要带我出来,你平常也不会回来,为什么又要回来。”
“文星,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那是我的家,我什么时候回来,好像是我的自由。”
文星有些愕然的看着他,项翰林好像还是第一次这么理直气壮的跟自己说话。
夫妻,对啊,他们已经是法律上的夫妻了,他要什么时候回来要做什么,那都是他的自由。
项文星半晌过后还是拿起筷子,准备吃东西,这食欲已经大不如前了,吃什么都觉得索然无味。
但是看着项翰林的儿脸色,就算是再难吃,再觉得吃不下去,也还是要吃下去。
只是这一顿饭还没吃完,项文星的脸色就已经全变了,这东西吃下去,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吐出来。
项翰林看着她猛地放下筷子然后匆匆忙忙的去了洗手间,项翰林冷冷得看着她,下意识的就跟着站了起来。
然后疾步跟了过去,一个男人徒然闯进了女洗手间,吓得一众女人尖叫的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洗手间。
文星趴在洗手台上吐的很难受,项翰林眉心一拧,终于还是发现了项文星的异常,她会不会又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