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过那个林桑榆,项翰林还从未如此的对一个女人那样好,事事都放在心上,即便是得不到的那种关系,他也不介意维持。
为了那个女人,他好像变得不像是他原本的自己了,文星有的时候看到有点失魂落魄的项翰林的时候,觉得有点可怕。
那样一个倨傲冷漠的人为什么就栽在了一个有夫之妇手里。
就因为她的婚姻生活悲惨,所以他不顾一切的要把她从悲惨的婚礼拯救出来。
“文星,学校的课程是不是不够忙?你还有时间跟踪二叔?”项文成无数次送项文星做这种事情了。
以前不觉得,现在就发现项文星对项翰林有一种超乎寻常的关心喝在意。
“你不觉二叔为了那个女人,变了很多。”项文星望着车窗外面跟项翰林走在一起的女人,指尖不经意的掐进了掌心。
“你也变了不少啊,你怎么了,差不多一年多的时间,你好像都把注意力放在了二叔身上,文星,爸爸跟你说过,既然考上了工商学院就要好好读,然后会给你安排留学的,但是你的成绩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没用的事情上。”
“哥,我不想去留什么学。”
“回家吧。”项文成脸一黑,发动引擎开车走了。
“哎,大哥,再等等嘛。”
项文成像是没听见似的,项翰林是爷爷老来得子,这么一个宝贝小儿子自然是捧在手心里疼着。
可是偏偏项翰林跟大哥项翰文的性格相差太多,并不属于那种听话的人。
“文星,别到时候逼爸爸动手。”
项文星蜷缩在座椅上,不说话了,她当然不想要去触碰爸爸的底线,要是被爸爸强制的送到了国外,可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二叔了。
项文成觉得项文星变得越来越奇怪,有些想法自然也就从心底里悄然而生。
她身上没有项家的血脉,除了户籍,她可以说跟项家没有任何关系,她如果是喜欢项家的那个男人的话,这可就好玩了。
非得搅的家里鸡飞狗跳不可。
离开了项翰林之后,项文星的情绪明显的有单低落,虽然微不可查,但是项文成依旧能够感觉出来她的情绪低落。
这也就更加证实了他心里的猜疑。
项文成是想要阻止项文星的那些荒唐的想法,她年纪还小,兴许对项翰林只是一时的迷恋,等过了这两年,就会好的。
项翰林为了林桑榆经常喝酒,喝醉了酒,自己会走到哪儿,自己也不清楚。
项文星每一次都只是站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关注他,没有胆量上前去搀扶,却是因为他的难过而难过。
这两年,项翰林似乎越陷越深,真不知道那么一个已婚的女人,有什么可留恋的。
“谁在外面?”男人清冷的声音从包间内传了出来,带着浓浓的醉意。
项文星没动,悄悄地挪开步子准备离开,然而自己没走了几步,这门就被拉开了,项翰林扶着门,沉沉的注视着她。
伸手将她拎了过来,顺势拉进了包间,大手用力的掐着她的下巴,“文星这是长大了,什么地方都敢来了,这两年可有好好读书啊?”
她醉醺醺的,不知道是在说什么,文星的脸很僵硬,下巴又被他你饿的很痛,只能以皱眉头来抗议了。
“这两年,你一直在跟踪我,项文星,你想干什么!”项翰林微微眯着眼,这丫头好像是遍了很多。
和小时后遇见的样子太不同了,感觉也不一样了。
“爸爸说你喜欢上了一个不应该喜欢的人,我很担心二叔……”
“项文星,我是你可以担心的么?”项翰林此时的脾气似乎异常暴躁,吼了一声之后,项文星没声了,忽然就是去了所有跟她说话的勇气。
她能感觉到的,就是项翰林好凶啊。
“对不起,我马上就走。”
她觉得下巴都要碎掉了,极力的挣扎,好在自己是挣脱了她,抬手,文星本来转身就要走。
结果自己一转身,项翰林直愣愣的就到自阿勒地上,沉沉的摔在地上的声音瞎了文星一跳,她有些惶恐的转身,看到项翰文倒在地上难受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的弯腰用力的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桑榆……”他圈着她的脖子,冲她吐了一口酒气,文星不悦的皱眉,扶着他离开了包间。
不知道又是因为什么?可能那个女人一天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他一天心里就觉得不舒服,真不知道一个生活的那么悲惨的女人,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在一段感情里不断的受伤,不断的受委屈,却从来不争辩,真会可笑,如果她又半分想让自己过得幸福的意思,都不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到家之后,项翰林似是有些清醒了,可是加上有没有太清醒,因为他抱着文星,喊的却是林桑榆的名字。
项文星第一次感觉到心疼的滋味,项翰林可能永远不会爱她,而她也永远都要把时间浪费在这样永远不会有结果的迷恋里。
好不容易到了楼上,项翰林徒然站直了身子,低头注视着她,眼前俏丽年轻的女孩子一瞬间就变成了林桑榆的脸。
他俯首在她唇瓣印下一吻,“很早我就想这么对你了,桑榆,嫁给我吧。”
他说着话,文星已经被他摁在了身下,就在卧室门口的位置,她挣扎的很剧烈,“我不是林桑榆,二叔,我不是……”
而最终,她的力气也没能敌得过男人的力气,他喝醉了酒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