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府,恭贺的客人一波接一波。张府的门槛,都快要被踏破了。但在张府的后院,充斥着淡淡幽兰香的闺房。张芷琴坐在宽大的梳妆台前,任由下人和老妈子梳妆打扮。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她的内心本该是欢喜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些说不出的遗憾,使得心境没有想象中的高兴。
“小姐嫁给了国主,以后就是一国之母了。这可是泼天的荣宠和富贵,小姐该欢喜点儿的。”,张家打小就跟着夫人伺候的老妈子看到张芷琴眉头微皱,有些闷闷不乐,出声宽慰道。
“嗯!大概他也是这么想的吧?”,张芷琴淡淡的应着,脑海里浮出一张嘴角上扬,带着自信笑容的俊脸。那还是第一次相见,她待在马车里与自家张哥儿说着话。
结果不知哪里混小子插话来,凭白让人好气又好笑。
后来得知是李承绩,她原也没什么想法。但在宴席上看到李承绩的表现,莫名的有些佩服。再便是身在异乡遇异客,在贼人山寨里,李承绩的勇敢表现彻底打动了她。
或许这就是上天所说的缘分吧。
可是随着李承绩成为一国之主,开疆辟土,地位水涨船高后,她就止不住的有些恐慌。因为两人的身份之差太大了!李承绩的后宫,又多是别国公主。
论容貌,她心里觉得不比自己差。
论身份,自己虽是重臣之女,可比不上一国公主来得尊贵。再加上李承绩公务繁忙,两人的相处时间越来越短,她真觉得两人隔得越来越远了。
如今她得偿所愿嫁给全天下所有女人都想嫁的人,她竟忧虑大于快乐,可能这就是高处不胜寒吧!
想着想着,她就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这时身着便服的李承绩从门外走了进来。服侍的侍女和老妈子就要行礼,但被李承绩挥挥手,都无声的退了下去。正在出神的张芷琴还没发觉身后的异样,李承绩就来到张芷琴身后道:“在想什么?”。
右手轻轻地搭在张芷琴的香肩上,只把张芷琴吓了一跳。
“啊!国主,你··你·你·怎来了?”,说罢就要起身给李承绩行礼。
“嘘!我不是让你私下喊我逸之么?”,这话让张芷琴心下一暖,之前彷徨不安的焦虑感也消减了大半。
“国···”,
“嗯?”,李承绩故意道。
“逸···逸·逸之···”,张芷琴脸上有些发热。幸好抹了胭脂水粉,否则一下子就能看出她羞红的脸蛋。
“自北征回来就被公务耽搁了!今儿得了空儿,便来寻你见上一见!”,李承绩很自然的将张芷琴的右手放在手心,边说边坐了下来。再一揽腰,张芷琴就径直坐在李承绩怀里。
“国···逸之···这···”,碍于礼仪,张芷琴有些抗拒道。
但李承绩的力气更大,双手不动如山的将张芷琴抱在怀里,让其挣扎无功。如此,张芷琴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我的宫里女人不少,竹青是打小就跟着我的老人,难免会傲气一些。但她懂得上下尊卑,不会故意与你为难。阿依娜性子软绵,如今又怀着身孕,是最好相与的,你进宫后,可得帮我多看顾些。德古娜巴出身行伍,性子会烈一些。但她知礼数,也是好相与的。奥里萨身份为德里公主,身份虽尊贵些。但也不是刁难人的性子。只是在宫里不喜行走,你只紧着妃嫔之礼与她相处便是。而察言公主来自夏国,因病耽搁在山北郡了。如果恢复得不错的话,明年春天便会来马鲁了。
她性子和你有些相像,也是好相与的。浑忽的话,她是亡国公主。虽从前性子刚烈蛮横,但现在遭逢大变,已懂分寸,知进退了。至于似玉和蔷薇,她们出身卑微,在外有操持之事。宫里不禁她们行走,你也不必多理会。”。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李承绩不想自家宫里的女人为争宠而争斗不休。便跟张芷琴提前说说自家宫里的女人,好让这个后宫之主对以后各宫里的女人有初步的了解。
尽管张芷琴因李承雪的缘故,也没少和李承绩的女人们见面。可是也只和阿依娜、竹青她们私交要深厚一些。至于其他人,不过是浅谈辄止。
李承绩现在的话,对她还是大有帮助了。
这让张芷琴的心下更暖,彷徨的心也开始有了主心骨。
“奴家知晓了!”,张芷琴小声道。
“你是皇后,是一国之母,不用自称奴家了!”,李承绩纠正道。
“是!奴··我会为逸之分忧,使后宫和睦!”,张芷琴看着李承绩的宴请,认真的说道。
“好!得妻如此,我也安心了!”,李承绩将张芷琴抱紧了一下。
但张芷琴却猛然身体一紧,却是感受到身下有种发烫的东西正越变越大。
前些时日府里有经验的老妈子可是教过张芷琴房中之术。虽只有理论,没有实战,但她都懂的。现在一发觉异样,她就立即意识到那是什么。整个人也开始发烫。尤其是脖子,完全变红了。
李承绩也意识到什么!再见张芷琴精致的妆容,有些无法自持的。便不自觉把脸凑了上去,嘴巴对准张芷琴fen嫩的小嘴。
可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就听门外道:“芷琴!芷琴!”。
“啊!我爹来了!”,张芷琴猛地从李承绩身上起身,整个人像做了坏事被抓了个正着一样。
李承绩暗骂一声老狐狸,就赶紧整了整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