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永修带着一身血,拖着从林红艳身上扒下来的人皮,缓步走进了菱儿的房间。
菱儿见皮永修这般的狼狈,惊叫出声,马上就想从床上起来,去看看皮永修的安危,可是,她却现自己动不了。明明自己意识清楚的很,但是却偏偏得不到身体的控制权,就像以前睡觉的时候,遭遇的“鬼压床”一样。这可把菱儿急坏了。眼泪都攸攸地顺着眼角,成串地向下滑。
“菱儿别哭,虽然有点痛,但忍忍就过去了。不是公子不忍心给你用药,只是药会影响伤口愈合的效果。别怕,啊,手术完了,公子就好好疼你,到那时,你就会只记的快乐,而忘记了痛苦。”皮永修伸过手去,摸着菱儿的头,笑着对菱儿说道。
“公子,你手里有什么东西,怎么扎的菱儿的头皮好疼。”菱儿闭上眼睛,很是享受皮永修的爱抚。虽然觉得头上的疼痛使她难以忍受。但想比于公子的疼爱来说,这点的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公子手里拿的当然是刀了,剥皮的话,不用刀用什么呢?”皮永修俯身在菱儿的耳边,轻轻咬着菱儿的耳垂,温柔地说道。
菱儿闻言,浑身一个激灵,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不知道是被皮永修的话骇到了,还是皮永修的动作刺激到了她敏感的地方。
“怎么,菱儿怕了,菱儿不是说愿意为公子做一切事情吗?”皮永修的嘴,顺着菱儿的耳朵亲吻下来,一直吻上了菱儿的脖子。
“嗯,菱儿不怕,菱儿愿意为公子做任何事情。”菱儿感觉到了脸上温热的液珠,一滴滴地滚动下来。她不敢睁开眼睛。她怕看到鲜血之后,她对公子的心会退缩。
终于,疼痛开始漫延到了胸口,菱儿感觉到疼痛的同时,也感觉到盖在她身上的那一层薄薄的被单被揭开。或许下一刻,她那完美的身体,带着处子清香的身体,就会整个展现在公子面前。真的让人好害羞。害羞的感觉,促使关菱儿身体有了反应,加上疼痛的刺激,菱儿竟然直接达到了极乐的巅峰。而且喷出的峰潮,再一次把皮永修身上带血迹的衣服打湿了。
菱儿的脸红了,一种酡醉的感觉。自己竟然当着公子的面嘘嘘了,太让人害臊了。自己怎么能嘘嘘呢?这次不知道又要被公子笑话多久呢?
不过,这次嘘嘘怎么和以前不一样呢?以前,自己每天也会嘘嘘个几次,但是,却没有今天这般**蚀骨,让人欲罢不能。好像是在云端穿行,又像是死去活来,心似猫儿抓。这种感觉就像是痒到了灵魂里,让你抓也抓不得,只想叫出声来,好缓解那种痒的折磨。
这时,疼痛已漫延到了菱儿的肚脐位置。而菱儿却在这时,感受到了下面皮永修嘴里哈出的热气。“不要,公子,菱儿刚嘘嘘了,很脏的。”菱儿小声说道,那声音比蚊子嗡嗡声大不了多少,可能是她也有心让皮永修进行下去吧。那种感觉真的可以抵挡身体上的疼痛。
终于,进行到最后一道工序了。皮永修沿着他割开的伤口倒下了药水,不一会儿,又是一张皮叉裤似的人皮被剥了下来。
“啊---”菱儿终于响起来撕心裂肺的声音。鲜活蠕动的嫩肉暴露在空气中,被风干的滋味,别说是一个小姑娘,多坚强的男人都不一定能承受的了。
皮永修看着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只能一味地惨嚎的菱儿,看着那浑身血肉模糊的像是怪物一样的身体,皮永修竟然又有了感觉。于是他毫不客气,抱着一具粘乎乎的血肉身躯,开始了征伐。
不大会儿工夫,皮永修便在一声牛吼声中得到了满足。而此时,菱儿已然晕过去了。
皮永修拿起从林红艳身上扒下来的皮叉裤般的人皮,将菱儿装了进去。还好,菱儿和林红艳两人在身材上,高矮胖瘦上都差不多,不用浪费皮永修的时间再修剪了。
缝合,涂药,皮永修驾轻就熟。很快便把手头的事情忙完了,接下来便是对菱儿,进行培训了。他要让她以最短的时间里适应她新的身份---那就是林红艳。
皮永修见菱儿还得一会儿才能醒来,于是便拿起菱儿那张人皮,又到了林红艳的屋里,拿出腐尸粉加加了林红艳尸体的腐化,他便坐在腐化的尸体旁边修炼起来。
中途,菱儿醒来过一次,见皮永修不在。还以皮永修走了不要她了,心急地想要起床去找。这次,身体能动是能动了,但是一动便疼的要命。好强的菱儿本想强忍的疼痛起床的,但却悲哀地现,她外面的一层皮就像是穿了的外套一样,一动就打滑。菱儿惊恐交加,再次“嗯嘤”一声,又晕回去了。
皮永修修炼结束后,来到菱儿的房间,看到菱儿虽然位置和之前有所偏移,但是还睡的安静,于是使出门弄了一碗草药灌菱儿喝下。这草药可以加细胞的新陈代谢,促进**和人皮之间的尽快愈合,减少不同基因之间的排斥性。
约莫三两天工夫,菱儿已恢复的很好,林艳的人皮已成功嫁接在了她的身上,而且,自从她一醒来,皮永修就开始让她适应林红艳的身份。这三两天来,她也慢慢接受了,她叫林红艳的事实。不过这个时候,林红艳还是不太适合有什么动作,妨止把已经长好的地方撕裂开来。
而且,皮永修也以一个受害者的身份,向菱儿讲述了他的故事。过种肯定就是那种,他之前是多惨多惨,一家人都人杀光了,他自己被人追的光着身子跑进了鬼哭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