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流听到这声音,立刻抬起头朝上方看去,而且已经提起戒心,因为他没有察觉到周围有人靠近的迹象,关键是称呼他为“未”,这可不是一个好迹象。
只见半空中,有一个类人型生物正在正在凌空而立,这位十分高大,身高估计超过两米,躯干呈倒三角形,布满黄黑相间的甲壳,四肢粗长,看起来有点像某种昆虫,而其脑袋,居然是一个巨大的黄蜂头。
这长相猎奇的怪物就那么凌空立在半空,也没看到有什么动作,也察觉不到有什么力量的波动,再加上那外形,总之一看就不好惹。
“这位大佬……”司流摆出一张笑脸道,“请问是跟我说话么?不过那好像并不是我的名字,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黄蜂头依旧站在那儿,没有动,声音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吾名榭哈特,十二时官之一,时间之主的仆从,封号‘丑’。”
“呃……”司流想克制,但是他的本能还在思想之上,“看得出,看得出,确实挺丑的……”
“这不是一个意思!”榭哈特吼道。
“啊啊,随便吧。”司流摆摆手,放松下来,“不过大家都是同僚,找我有啥事儿么?是不是时主他老人家又有什么指示?也别光站着,咱俩找个地方喝一杯,边喝边谈?”
“哼。”榭哈特冷哼,“封你为时官是时间之主大人的决定,我无权干涉,但这并不代表着我认同……”它用一对黑色的眼睛盯着司流,旁人无法看清其眼神,“封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而且还是异界旅客为时官,这种事情,简直就是荒唐!”
“哈哈哈!”司流大笑三声,既然这人不跟他客气,他自然也不会用客气的态度迎回去,“你认同不认同,跟我有根鸟毛的关系?有本事你去跟时间之主说去啊!跟我在这bb什么?”
“呵呵呵……”榭哈特冷笑,“时主大人那么忙,怎么会有时间理这种小事呢?况且在这混乱的城市中,死个把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当然了,身为异界旅客,你是不会死的,这也更说明,你没有资格跟我们作为同类……”
“哈!想杀我?”司流掏出左轮,对准了半空中的榭哈特,“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正如你所说的,这混乱的城市里,就算死个时官也没什么问题,对吧?”
司流当即打算发动称号技【午时已到】,先给这时官来下狠的,毕竟这货待在半空中的话,确实没有别的合适攻击手段,就算跳上去也肯定会先受到攻击。
然而,司流扣动扳机试图发动技能时,却发现做不到……
“诶?左轮也能卡壳?”司流愣道。
“哈哈哈……连时官之间无法用来自时间之主的力量伤害彼此这种常识都不知道,你还好意思叫自己时官?还是乖乖地当你的异界旅客吧!”榭哈特笑道。
“你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司流再次抬起枪,连续扣动扳机。
砰砰砰……
子弹打在榭哈特的甲壳上,只擦出一点火星,连划痕都没有。
“这种程度的攻击,连挠痒痒都算不上!”榭哈特不屑道。
司流当然知道,他也趁机想着对策呢,之前释放【崩星咆哮炮】的消耗还没有完全恢复,想再用这大威力技能来解决敌人暂时是办不到了,必须得在有限的体能下完成战斗才行。
他还没想出个办法来,突然听到一声奇怪的男声。
“!”
这似乎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颇为激昂,但显然不属于两时官中的任何一人。
“哈?什么玩意?”司流一愣,那声音似乎是从枪里传来的,但这种状况以前也没遇到过。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么?”榭哈特双手一挥,“让我来告诉你什么叫攻击吧!”
随着其动作,数道白色的能量光线盘旋着,飞舞着,朝司流的所在地轰了过来。
司流自然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他秒开风之气息,收起生死轮盘,身形灵活地扭动,避开了每一道能量光线,同时借着这攻击带起的烟尘,司流在路边一个消防栓上一踩,整个人已经借助着风势跃起,细雪之舞闪着寒光,朝榭哈特的黄蜂头劈去。
“雕虫小技。”榭哈特没动,一朵白色的光莲出现在其身前,如盾牌一样挡在司流的剑前。
利刃挥下,司流的手一阵酸麻,就像砍在一块铁上一样,而且还真的发出了钢铁相撞般的脆响。
“你就这点本事?”榭哈特居高临下地说道,“本来我还对你有所期待呢,看来你就算在异界旅客里,也算不上强的,你根本没资格做一名时官!”
“啊啊,我说过了,这事儿你跟我废话没用,有意见,直接跟时光老头说去。”司流落地,倒也没受伤,他轻笑,“不过,就算是雕虫小技,用得好说不定一样能取得好效果。”
榭哈特察觉到了什么,但为时已晚了,或许是因为黄蜂眼睛的构造问题,或许是司流的动作太快太隐蔽,总之两只三星手机已经被放置到了榭哈特的身体侧后方,而且即将到时间。
轰……
两声爆炸合为一声,在半空中燃起了一团火球,而火球的中心正是榭哈特的身躯。
下一秒,其身躯自火球中落下,重重地砸在地面上,就像任何一个半吨重的东西落地一样,砸下了一个坑。
“耶!”司流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哼,可笑的打闹,你以为这种程度的爆炸能伤到我么?”榭哈特重新站起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