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日常照。
凌然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略带扭曲的声音，在爱城她听过，是杜千城说的。
他说以后会补她一个完美的婚礼，补她一套完美的婚纱照。
杜千城……
凌然脸色不好，捂着胸口，“抱歉，我先去换衣服。”
慕煜城的手刚抬起，却又落下来，老婆想起了谁？
更衣室中，凌然捶打着额头，杜千城，你快从老娘的记忆中滚出去！老娘不爱你了，老娘不想再想起你！
“小然，我爱你。”
“小然，你想在哪儿办婚礼？”
“小然，喜欢白玫瑰吗？”
du——
一拳砸在墙上，手指带着血，这种疼痛让凌然渐渐平静。
随手拿了一张纸包住伤口，换下婚纱。
凌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凌然，杜千城早就过去，他或许已经死了。忘记，彻底忘记。
这时手机响起，凌然滑至接听。
“凌小然，你在干啥？”慕亦辰问着。
凌然有气无力地回答道：“被你哥还有两个萌娃套路着拍婚纱照。”
“哦，确定只是被套路，不是你也有这种想法?我说你索性直接干掉苏北城那家伙，和我哥相亲相爱，左手一个小轩右手一个小妍。”
慕亦辰本想告诉凌然他那个伯母在发朋友圈，可听到凌然这有气无力的声音，就想算了。省的她心理压力过大。
凌然低沉着，“慕亦辰，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我，又想起杜千城了。”
“凌小然，你最近想起他的频率有些高啊。要不接受心理治疗吧。”
慕亦辰很早就想让凌然接受心理治疗，但她拒绝，因为她不想让杜千城这段记忆再次出现。
“拒绝。你知道我。”
“行，知道了。但注意情绪，别失控。”
“嗯。”
“挂了。”
凌然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