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刚刚的那个姐姐,师傅,我就说有人在求救吧,你看,这个姐姐的腿伤着了。”看到绿衫女子,胡飞指着绿衫女子的右腿说道,只见她的小腿处,侵染了一层血色,显然是伤着腿了。
听到胡飞的话,绿衫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看你现在还怎么装傻,面上却是更显悲戚,一双眉目之中顾盼流芳,流波婉转,宛如春水绽放一般,柔声道:“几位壮士,救救我。”
现在,就算是平阿三这么没有江湖经验的人,都感觉有问题了,要不然,这女子刚才还在山路之上,怎么这么快就出现在他们绕远了的路上,而且还能赶在他们的前面,要说没问题,谁信啊。
近距离看,骆建勋才发现,这女子样貌比远观的还要惊人,一张瓜子脸,双眉修长,眼大嘴小,凤眼樱唇,姿形秀丽,容光照人。面目甚是甜美,令人一见之下,眼光便舍不得离开。左边脸颊上有一个酒窝儿,身形面庞俏丽娇美,此刻满眼看着你,让你恨不得伸手将她搂入怀中,好生安慰一番。
若是常人见了,怕是早就魂牵梦绕,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可是骆建勋是谁,前世看过那么多美女,又看过那么多小说中的美女是何等的厉害,面对这张面孔非但没有动心的意思,反倒是头皮发麻,不知道这位大高手到底想干什么,自己只是一个不起眼的武馆馆主,一个至少先天的高手,这是有多高看自己。
虽然心中紧张不已,可是面上,骆建勋却是保持一张面瘫脸,对着胡飞,睁眼说瞎话道,“你这孩子,怎么睁眼说瞎话呢,难怪人们常说,小孩子年纪小,魂魄不稳,容易看到脏东西,这里哪有什么姐姐妹妹姑姑奶奶的,你这是出现幻觉了,算了算了,你还是不要说话了,为师也略同歧黄之术,等回去之后再给你看看好了。”
说着,看也不看那绿衫女子一眼,好似那里就是一团空气一样,什么都没有,牵着胡飞就从绿衫女子的身边走过。
看着骆建勋这番睁眼说瞎话的样子,平阿三和绿衫女子全的愣住了,怎么都没有想到还有骆建勋这样的人,如果两人不是一个确定那里却是有人,一个确定自己切实存在,怕是正要相信骆建勋真的没有看见绿衫女子了。
不过还是那句话,平阿三自认是奴仆,便是在怎么不合情理的事情,主家没有说话,就轮不到他一个仆人说三道四,既然骆建勋装作看不见,他也就当做对方不存在,直接无视了绿衫女子,跟在骆建勋的身后从绿衫女子身后走过。
看到一行三人若无其事,当自己不存在的从身边走过,绿衫女子气极反笑,却是怎么都没有想到骆建勋会这么对自己,对骆建勋的兴趣却是更加浓郁了几分。
却说骆建勋三人,刚刚走过绿衫女子的身旁不久,便感到一阵香风袭来,甚是好闻,还没等反应过来,便听到一道女声从耳畔传来,“这位骆小哥,不知道奴家在小哥眼中,是姐姐,还是妹妹,还是姑姑奶奶,或者说,是那不干净的脏东西呢?”
那声音娇媚无比,犹如情人间的对话办缱绻万千,可是落在骆建勋的耳朵里却是犹如惊雷一般,吓的他脸色一白,还没等他如何动作,便突觉肩头一沉,身子滞重异常,原来绿衫女子悄没声的欺近身来,左手已轻轻搭在他的肩头上。若是她愿意的话,只要内力一吐,自己哪里还有命在,顿时腿脚一软,差点没有倒在地上。
“妖女,你对我家馆主做了什么?”不要说骆建勋看不到身后的场景,就连跟在他后面的平阿三都没有看出来,这绿衫女子是怎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骆建勋身后的,但见绿衫女子手搭在骆建勋肩头,就知道来者不善,也不管这绿衫女子胜过他千百倍,便是一刀劈开。
只见绿衫女子袖袍轻轻一挥,也不见什么动作,平阿三便感到身体一滞,动弹不得,却是在一瞬间,周身大穴已经被封死,这份武功,简直是骇人听闻。
骆建勋转过头,看着绿衫女子满是戏谑之色的俏丽面孔,勉强勾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赔笑道:“前辈是前辈高人,怎么会是脏东西呢,晚辈刚刚不知道小徒说的是前辈,还以为他花眼了呢?”
“就前辈这倾国倾城之貌,又岂是晚辈能评定的,姑姑奶奶自然是轮不少上,若说姐姐,看面相,晚辈都要比前辈老不少,若说妹妹,岂不是占前辈的便宜,还请前辈千万明鉴才是。”
却说这绿衫女子虽然武功高强,却也不是江湖经验多么丰富的人,要不然,也不会一下子就被骆建勋看出破绽。
不过,她平日里见到的武林少侠也是不少,却从来不曾见过骆建勋这般贫嘴之辈,见状却是扑哧一笑,宛如百花盛开一般,娇颜如玉,令人目眩神迷。
“你这小子,端是油嘴滑舌的,别以为这么两句话就能糊弄过去,来,乖乖告诉姐姐,你是怎么看破姐姐的修为的,不是我诗绿蓉自傲,这天下间能够看破我敛息之法的人不是没有,但无一都是天人化生境界的高手,再不济,也是豪门大派的核心弟子,你区区一个武馆馆主,那里来的这般本事,说来听听。”
听到这话,骆建勋才知道这女子名唤诗绿蓉,闻言连忙称赞,“原来是诗姑娘当面,失敬失敬,绿蓉二字,怕是出自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一句吧,好名字,好名字。”
“其实,晚辈那里有能看破诗姑娘敛息之法的本事,只是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