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骆建勋连武功都没用,一把就抓住了那青玉公子犹如麻杆一样的手臂,还没有用力,那青玉公子就感觉自己的手臂好似被铁索钳住一般生疼,眼眶一红,点点眼泪便在眼中打转,整个人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带着哭腔的骂道:“啊,好痛,你这该死的奴才,还不快放开我,夫人,夫人救命啊。”
看到骆建勋如此对待青玉公子,符寨主的眼中闪过一丝痛快之色,同时又有些担忧,万一因此暴露了可怎么办?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就在符寨主不知道是应该劝骆建勋放开青玉公子,还是应该假装呵斥的时候,忽然,一道软糯之极,犹如情人在耳畔叹息的声音响起。
“符寨主,你好大的威风啊,在我花叶岛都能如此肆无忌惮,横行无忌,这要是到了外面,怕是五大寨主,你都不放在眼里了吧。”说话间,只见花丛中,一对对的走出许多青衣少年,一个个面容姣好,手中各执长剑,霎时间白刃如霜,剑光映照花气,一直出来了九对少年。十八个少年排成两列,执剑腰间,斜向上指,一齐站定后,船中走出一个女子。
这女子身穿鹅黄绸衫,四十岁不到年纪,眉目口鼻均是美艳无伦,脸上虽然带着风霜岁月的痕迹,非但没有降低她的美貌,反倒更为她增添了几分岁月沉淀的韵味,令人挪不开眼去。
一听这话,符寨主顿时叫苦不迭,连忙转身朝黎夫人拱了拱手,赔罪道,“夫人见谅,我老符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花叶岛上胡来不是,刚刚是青玉公子一时误会,要打我这位小兄弟,我这小兄弟也没有什么见识,性子直,冒犯了青玉公子,还请夫人见谅。”
“性子直?嗯?”闻言,黎夫人玩味的一笑,笑颜如花,可是看在符寨主的眼中却是犹如刀剑一样冰冷。
这边,骆建勋听到黎夫人的话,也稍稍用力,推开了青玉公子。
看到自己的靠山来了,青玉公子顿时有了底气,当即顶着一张可怜兮兮地连跑到黎夫人身前,抽泣连连的说道,“夫人,你可要给我做主啊,现在随便一个人都能欺负到我的头上,这叫我今后可怎么活啊。”
看着青玉公子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黎夫人一脸心疼的给他擦了擦眼泪,“哎哟我的可人儿哟,怎么哭成这个样子,可教我的心都揉碎了,快擦擦,快擦擦,莫要惹我心疼,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这么大胆。”
说着,便转过头朝骆建勋看过来,看到黎夫人转过头看过来,骆建勋心中便是一凛,看来只能提前动手了。
原本,骆建勋的打算是单独会面黎夫人,然后出手将其擒住,逼问五个大岛的下落,如果现在动手的话,一旦有了漏网之鱼,怕是五个大岛有所防备,到时候就不好办了,但是就眼下的情况来看,怕是不得不动手了。
就在骆建勋暗中运气的时候,黎夫人已经看了过来,只见黎夫人轻咦了一声,骆建勋暗道不好,就要动手,便听啪的一声,一个耳光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无他,挥耳光的人是黎夫人,而挨打的,却是刚刚还让黎夫人一阵心肝肉心疼爱护的青玉公子,只见黎夫人这一掌打得极重,只一下,青玉公子那粉面一般娇嫩的肌肤之上,便红肿起来,五个手指印高高隆起,光是看一眼都觉得痛。
在场的所有人,尤其是青玉公子,都被黎夫人这一巴掌打蒙了,只见青玉公子一脸愣神,一副魂飞天外的样子,站在那里,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挨了黎夫人的这一巴掌。
就在众人愣神的时候,只见黎夫人面如寒铁,声音冰冷刚烈,斩钉截铁的说道,“你这不分尊卑的狗东西,你是个什么身份,也敢在堂堂符寨主的面前拿腔拿调,符寨主身为我烟云十八寨的寨主之一,便是我黎雅茹也要以礼相待,你区区一个侍从,却敢如此猖狂,是借了谁的势,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叫外人说我黎雅茹不会管教下人不成,来人啊,把他给我带下去,严加看管。”
“是!”说着,顿时走出两个少年,拖着青玉公子就下去了,可怜的青玉公子,此刻还处于呆愣之中,整个人犹如提线木偶一样,被人拖下去了,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只见符寨主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完全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对于黎夫人的一番话,更是丝毫不敢置信。
当即,只见黎夫人转过身子,朝着符寨主行了一个万福礼,整个人犹如大家闺秀一般,柔声道:“符寨主,奴家教导无方,叫寨主受辱了,还请符寨主见谅,莫要责怪才是。”
只见黎夫人的一番话,虽然是对符寨主说的,可是整个人的身形样貌,却都是对着骆建勋,只见她一双眉眼之中,含情脉脉的看着骆建勋,宛如坠入爱河的女子一般,满腔柔情几乎要倾泻出来一样。
看到这里,符寨主这才晃神,难怪这黎夫人如此前后不一,原来是看上骆建勋了,说起来,骆建勋的样貌当真是一绝,剑眉星目,俊朗不凡,加上修习道家武学的缘故,整个人还带着几分云山缥缈,闲逸洒脱之象,比起青玉公子来,那是只强不弱。
同时,符寨主也明白了,为什么好端端的,青玉公子会对骆建勋有如此大的敌意,怕是也猜到了黎夫人花痴的属性会看上骆建勋,以为骆建勋是自己送上岛来争宠的,这才突然发难。
骆建勋也不傻,见状那里还不明白,顿时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