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别院之中,季同澜等人忧心忡忡的坐在大厅之中,忽然,只见季同澜和阮素锦几乎是同时抬头,看向大门,众人见状,也是纷纷朝着大门口看去,只见门口,骆建勋怀抱洛桑青缓步走了进来。
“贤弟,(师傅、庄主),你回来了,洛姑娘(师姑)怎么样了?”众人见状,连忙问道。
骆建勋叹了口气,看了看怀中的洛桑青说道,“就如你们知道的那样,走火入魔,血气逆行,失去了神智,才会变得嗜血好杀,冰冷无情,我需要一段时间来替她好好运功疗伤,大概需要七天的样子,你们给我准备一间静室,替我护法,准备好食物饮水,这七天里,不能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我们,明白了吗?”
“庄主你放心吧,我们知道的。”平阿三闻言连忙说道。
骆建勋闻言看了平阿三一眼,这才注意到,平阿三,茅十七,徐氏兄弟,还有方图,几个人身上居然都带着或多或少的伤痕,应该就是被洛桑青给打伤的。
“这段时间,辛苦诸位了。”骆建勋点点头道。
与此同时,季同澜和阮素锦也是纷纷说道,“兄弟(骆大哥),你放心,这七天,我们两个会一起为你护法,想来,除非是天人高手,要不然,绝对没人能够打扰你们半分。”
“多谢了。”骆建勋道了一声谢,当即抱着洛桑青走进静室之中,两人双掌相接,却是用九阴真经中记载的上乘法门开始疗伤,武术中有言道:“未学打人,先学挨打。”初练粗浅功夫,却须由师父传授怎生挨打而不受重伤,到了武功精深之时,就得研习护身保命、解穴救伤、接骨疗毒诸般法门。须知强中更有强中手,任你武功盖世,也难保没失手的日子。这《九阴真经》中的“疗伤篇”,讲的是若为高手以气功击伤,如何以气功调理真元,治疗内伤。
如此,骆建勋浑厚的内力源源不断的涌入洛桑青的体内,不过三日过去,洛桑青的脸色已经有了好转,整个人也渐渐从昏沉之中苏醒过来,只是整个人还有些迷迷糊糊地,没有完全恢复。
这边,疗伤的事情进展非凡,外面,却是闹了起来,只见江城别院的门口,一个身穿画华服的中年人,虎背熊腰,一脸的不怒自威,站在江城别院的门口,与书生打扮的季同澜对峙而立,两人一个面目肃然,一个眉眼含笑,身上的气势不断的升腾,撞在一起,剑拔弩张之象,令人移不开眼睛。
半晌,那中年人沉声道,“季庄主,你豪情山庄在江湖上,也是颇有名气的地界,向来不问是非,今日怎么如此不智,替着江城别院出头了,还是听老夫一句劝,好生离去,莫要蹚浑水了。”
季同澜闻言笑着拱拱手,朝着那人行了一礼道:“多谢伯爷厚爱,只是伯爷也说了,我豪情山庄,在江湖上颇有名气,靠的就是一腔豪情热血,江湖上都知道,江城别院的庄主骆建勋,乃是我季同澜的结义兄弟,如今伯爷来找麻烦,我要是就这么走了,传出去,才是没脸吧。”
“这么说,你是一定要袒护那骆建勋了?你别忘了,他纵容师妹洛桑青,修炼邪门歪道的武功,在江城之中掀起了多大的风波,你豪情山庄千年名声,难道就要为了这么一个家伙,白白丢尽祖宗颜面不成。”中年男子沉声道。
“哼,伯爷这话不过是欲加之罪罢了,洛女侠只是一时走火入魔,情绪失控,这才伤人的,可不是什么邪门歪道,这话,早就站不住脚了,再说了,洛女侠虽然伤人了,但是江城别院也早就拿出了补偿,获得的伤者的谅解,更是不谈掀起什么风波了。”季同澜冷声道。
“再说了,就算是退一万步说道,洛女侠真的做了什么,那也是江城别院,江城监武衙的事情,伯爷你身在陕北庆阳府,却来管江城的事情,这手,是不是伸的太长了些。”
对于季同澜的讥讽,中年人面色不改,“季庄主无需巧言令色,我王宏烈身为庆阳伯,朝廷册封的伯爷,自然要关心朝廷治下的民生疾苦,不错,江城之事,的确是轮不到我来管,可是如果是我庆阳伯府的人呢,你给我仔细看看,这是不是江城别院的九阴白骨爪,我庆阳伯府的人被江城别院的人打赏,我身为伯爷,前来讨个说法,是天经地义的吧。”
说着,王宏烈拍了拍手,身后顿时走出一个瘦小的家丁来,只见他身上绑着绷带,肩头的五个血窟窿格外明显,赫然就是九阴白骨爪造成的伤势。
见状,季同澜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据他所知,九阴白骨爪在江城别院之中,也是极为机密的武功,除了骆建勋之外,就只有洛桑青会使,如此看来,这人真的是被洛桑青打伤的,现在王宏烈找到了借口,顿时让季同澜有些无话可说了。
眼看季同澜无话可说,王宏烈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得意,沉声道,“怎么样季庄主,老夫的家丁被江城别院打伤了,现在来讨个说法,应该是合情合理的吧,如果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就请让江城别院的骆庄主出来,把凶手教出来,要不然,就别怪老夫不给季庄主你这个面子,亲自动手了。”
“你!”听到这话,季同澜顿时气急,知道王宏烈这是故意要找江城别院的麻烦,而且好死不死,正好洛桑青还伤到了那个家丁,给了他借题发挥的借口,让季同澜想要阻拦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伯爷,刚才季某就说过了,洛女侠只是因为走火入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