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正是问心无愧,才朗声道:“那妇人呢?”
陈掳秀听她这意思,是要传妇人听堂,可转念一想,不能被这个未至桃李的黄毛丫头牵着鼻子走,索性道:“传商行老板!”
高伦点头,去后面唤人,不多时,商行老板被府役押着上来,一脸不忿。
他招谁惹谁了,光明正大的押了房子,光明正大的卖了房子,手续地契一样不差,到头来被人白咬一口?!
陈掳秀一指他,道:“本府令问你,那柳相庐卖给江御典之前,是从哪儿收来的?”
老板气恼的一缕袖子,道:“是一个叫屠六的酒鬼抵押给我的,当时画押的字据我还留着呢。”
“上面都写些什么了?”
老板想了想,说道:“还能写什么,就是那些事呗。”
陈掳秀有些不耐烦他的态度,刚要开口,左手旁坐着的那位冷不丁的说道:“你一个字都别错,把这事给我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