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灵囿打开画布,手掌往上一抹,画中山旋转成了一个黑洞,把金太白吐了出来。
金太白神情不太好,瞥了眼灵囿,怏怏一拱手就坐着没再动。
这大概是他头一次输得那么毫无防备,实在憋屈。
又过半个时辰,子濯和木岁论成了平局,谁也动摇不了谁。
太一三胜两败一平,不好也不坏,比起这个,湛长风更在意有光还有没有后招,故问,“你和你的友人都与太一臣将切磋过了,可还有扬汤人士想上来一试”
有光将军白着脸道,“我此来,没带多少同袍,就不用试了。”
湛长风又问,“你可需要寻个安静的地方疗伤”
若不是这里是太一的主场,他就一巴掌拍案面上了,她不是在埋汰人吗
“我与五位道友确实需要安歇处,先告辞了。”有光将军离开席位,朝湛长风道,“太一强者不少,佩服。”
“你和你的友人也不同凡响。”
“”有光将军甩袖而去,且先让你们得意一会儿。
他一走,五纬道人也跟着走了,峰顶上慢慢恢复了宴会该有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