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摇了摇头,道:“你们也许不知道,我们的太子,他没有给我一点权力,我在这里,只是一个摆设罢了。”那个队长摇了摇头,他的笑容里的杀意更浓了,他道:“春花将军,我们在这里谈军国大事,就好像是做生意一样,我们讲究的是,以诚为本,不欺神灵,对不对?你这样又是推责任的,又是说假话的,这样对我们的合作,是很不利的!你不要认为,我们的信息不准确,不及时,否则的话,我们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轻轻松松地来到了你的面前。在你们的军中,还有我们的内线。刘丹的确没有给你们兵权这不假,但是他并没有收回管理之权,对不对?你放心,我们会在一个合理的时机,将这些酒食给你们送过来的,刘丹在走的时候,他不是以回去给你们弄补给的名义离开的吗?我们明天就将这些酒食送过来,说这是他催送过来的,又有谁会怀疑呢?”
那个黑衣人冷冷地道:“明天我们换成你们的服饰,将这些酒食给你们送过来,你们谁又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们这样做,是完全将你当成了自己人!春花将军,你不会将我们对你的信任,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了吧?”春花无语,这个时候,他已经完全掉进了别人给他挖的陷阱里面,他再也爬不上来了。想一想,他们的这个计划,如果暗地里实施的话,他们成功的希望,也在六成以上!
那个队长道:“你现在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了,你现在中了我们的毒,我们要你生,你才能生,我们要你死,没有任何人可以救回你,一时半刻也不能!我们言尽于此,我们走吧!请你记住,我们就存在你看不见的每一个角落里,只要你一个没有处理好,整个十万黄河军,他们都会是你的殉品!我们走了!”然后他们就列队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他的那几个亲兵,这才来到他的帐篷里来看望他,那个亲兵队长见他无恙,他暗地里松了一口气,春花见他如释重负的样子,将他叫住了,问道:“你过来看我,是为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个亲兵队长,倒也是一个诚实的人,他道:“我们刚才在站岗的时候,我们看到了一个黑影,向我们走了过来,等我们反应过来,想有所动作的时候,我们才发现,我们失去了知觉,我们就好像睡着了一样,我们还认为,这是敌人的奸细混了进来,想对你不利呢!看来,那个时候,是我们的错觉,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春花淡淡地点了点头,道:“我没事,你们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
刘丹是第三天的早上,才回到王宫的,一见他回来,刘超也没有闲着,他马上命人,将肖楚以及孔文全都召了过来,跟在肖尘后面的,还有三大镇国将军。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几个人,刘超的心里叹了口气,这一次与上一次相比,只是少了一个柳风云,但是上一次,虽然时局对他们很是不利,但是他们一个个都充满了信心,但这一次,他明显的感觉到了,这些人的眼中,都有太多的不确定。难道少了一个柳风云,就会有这么严重的影响吗?还是这一次的情况,比起上一次更为糟糕?他知道,肖楚以及太子,他们都不是太容易服软的人。
刘丹的眼睛都是红的,这几天以来,他一直没有休息好,就是回到东宫,他想问问宫里的人,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这些宫人们,一个个都是一问三不知的,他来到刘超的王宫,也被李元吉很客气的请了回去,他再问李元吉,李元吉也没有对他透露半个字,不过他从李元吉的神情中,也看出来了,这个事情,绝对不是小事,他一直患得患失,所以也没有休息好。刘超看着众人,他们哪一个的神情很轻松,一个个都是沉着脸。他勉强打了一个哈哈,道:“太子,你不一直在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好的,现在我告诉你,我们又到了我们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候了。”于是他命令肖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向太子进行了详细的说明。太子听了以后,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是苍白,他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父王你打算怎么办?”刘超道:“和,我们是不能和的,去年这个时候,我们与他们和了一次,结果,我们将自己的手脚折断了,将他们喂饱了,喂得更为强壮了,如果我们再和的话,一点点的东西,他们是不会满足的,所以,对于和谈一事,我的态度是,我们是绝对不和的!我们现在要讨论的是,我们要战!现在我们来商讨战的方案!太子,你是黄河兵马元帅,你说说说,如果战端一开的话,你有没有这个信心,阻挡南侵之敌?”
刘丹低下了头,细细地想了想,良久他才抬起头来,看着刘超道:“父王,这个事情,我没有一点信心!三个原因,一个是,我无法保证,我的军中,有没有敌人的奸细,这些奸细,他们在没有事的时候,他们将自己都掩藏得很好,根本就不露一点狐狸尾巴,只要我们这里有什么事情了,他们就会对我们进行致命的一击!这一点让我们防不胜防!第二个原因是,我们的这些军士们,他们组建才几个月,操练也才几个月,他们都没有足够高的单兵作战能力,也没有很强的综合作战能力!他们的战斗力不行!我们是水军,但是我们的军中,旱鸭子也不在少数!第三个原因是,我们之所以能够阻挡他们南侵,是他们没有大船,水战能力不行,但是现在是寒冬了,一入冬,黄河就会结冰,这样我们的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