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毒师气鼓鼓的,他想反驳什么,但被巫月用眼色制止了。巫月笑着对云铁道:“好的,云将军,你将你的理由说出来听一听,我相信,你的这个理由,也许还有几分道理呢!”在自己有求于别人的时候,他当然只能给别人戴戴高帽。
云铁见事情也闹得差不多了,于是他清了清喉咙,道:“好吧,那我说说吧,对于你们为什么要回去的事情,你们完全可以说是这里的情况很是紧急,你们已经与这聚尸对仗过一次了,好像找到了他的一个什么弱点,但这个弱点,是不是弱点,一时之间也不太好确定,于是你们便回来,向你们的兄弟们请教,再去翻翻你们的经书等什么的,看看能不能在其中找出一些什么道道来,再来制伏它!这才是正理。盲目地拼命,于事无补,没有半点意识!”
巫月点了点头,道:“如果是这样子的话,我相信我们的大祭师,以及统帅及军师他们,他们他会同意这个说法的。对于这个聚尸的实力,我想我们的大祭师,他是完全理解且相信的。通过我们的大祭师与统帅及军师商量,我们回去的话,也不致于如何的丢脸。等时间一久,大家都将这件事忘了,或者他们也参与进来了,亲自体验了这中间的难处,如果他们成功了,这件事也就过去了,如果他们也没有成功,那他们也就更加不好意思来查我们了。这个法子先骗后拖,也不失为一条好计。好的,我听进去了。对了,第二个问题呢?”
云铁笑了,道:“第二个问题,对于你们来说,更为简单了呀!我们都与聚尸拼命去了,是生还是死,都不知道呢,又何必防着他们?他们胜了,也一定是惨胜,他们根本就没有能力再来兴风作浪了,他们败了,他们的尸体更加没有法子来与我们作对了呀!这样解释,不也通吗?”
巫月想了想,点了点头,道:“不错,这个主意也很不错。这么好的计,你都为我们想出来了,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们离开你们?”巫月盯着云铁道:“我听出来了,其实你的内心,是要我们离开你们!如果我们离开了你们,但是你们不去对付那头聚尸,而是自己占山为王,不服我们四胡管辖,那又如何?”
一听这个,云铁他就反应了过来,自己刚才的戏,已经演过了,但这个时候,他也没有办法了,他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幸亏他有急智,短短的一个瞬间,他就想到了对策了,于是他哈哈大笑道:“我们占山为王?我问你一下,如果换作是你,你会放弃天天山珍海味,绫罗绸缎的生活,再去过那些缺衣少食,担惊受怕的生活吗?”
巫月道:“此话能不能说明一下?这个事情与我们谈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云铁道:“我们以前在中汉的时候,位居三司,是不是呼风唤雨,要什么就有什么?我们现在是四胡的正牌将军,受四胡国主的重视,我们也是要风就有风要雨就有雨,这样的日子,是何等的快乐?难不成我们云抢了一个什么山头,去当土匪?好好的凤凰不做,却去落草为鸡?换作是你,你会不会这样做?这是其一。例外,现在整个黄河以北,都是你们四胡的天下,我们又能逃到哪有去?只要你们不允许,偌大的天下,就没有一寸可以容得下我们!至于黄河南边,那个地方,也是一片危机,迟早都是你们四胡的,难不成我们投降你们一次不够,还要再投降一次?更何况,他们中汉,对我们可是恨之入骨!我们在投靠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钉了断路符的!如果换作你是我们,你们会作如何的选择?”
巫月想了想,点了点头,道:“对于这一点,我们也完全可以相信,你们已经没有多少退路了的,好吧,对于这件事,我们也不再讨论了,我们现在要说的是,如果我们不再帮你们了,你们打算如何对付这具聚尸?”
云铁道:“对于这一点,我也不知道,很多事情,理论与实际,有时候是明显的不符的。如果事情没有发生,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所谓的计划不如变化,也就是这个道理,你们说是不是这个样子的?”听他这样说,巫月一时之间也找不出明显的漏洞,再者说了,这个事情,他们也不想帮忙,他们也没有办法来帮忙,这件事离自己也是越远就越好,这件事的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毒瘤,所有与它有关的人与事,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
他道:“好吧,那我们就这样定了。不过,在我们回去以前,我们还有一个条件,请你同意!”
云铁道:“你是不是想想在我们几个的身上,给我们下一些降头,或者养一些蛊呢?”他马上反应了过来,如果换作是他的话,他也会这样做的。其实当时凌厉与计无谋派他们过来的时候,他们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云铁是一个聪明人,这么浅显的棋路,他当然可以看出来。巫月点了点头,道:“不错,如果不这样的话,说句实在话,我们也没有办法回去交代!”
云铁道:“这件事情,可以免谈。”他拒绝得很是干脆,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他道:“你也是知道的,我们都必须时刻用脑,如果我们的神智不清醒的话,后果如何,你们也是知道的,我也充份相信,你们不会这样选择这样的下策。此外,我们目前与你们四胡,是合作伙伴的关系,我们并不是你们的附属,这一点你们必须清楚!第三,才是最为重要的你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