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钦点了点头,道:“对呀,我为什么没有想到呢?好的,这件事情,就到时此为止,我就你们所说的,向王上报告!不管怎么样,真正的凶手,他们绝对不是四胡或者是三司的人,而是一批有识之士,这样的人,是我们中汉的宝贝!我们为什么要为难他们?这样做以后,我相信,我走在街上,我们的百姓们他们对我们也不会敬而远之的了。这真是一个好法子!”
府尹松了口气,他对肖楚笑了笑,刚才要不是肖楚提醒他,他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好法子的,这个法子,既救了王钦,也救了自己,真的是一个好计。
王钦这个时候,感到自己的身上一阵轻松,他马上回了府,准备了一下,然后再走到司徒府,他必须将自己的这个决定,向孔文进行报告,听听他的意见,孔文听了以后,也是连连点头,他道:“王司寇,你这个法子真的很好,这下子,你怎么想到了这么好的办法?这个法子,我相信,王上听了也是很舒服的。是不是有高人在你的背后指点?”
王钦道:“说来你也不信,这个人,一个是肖楚,一个是府尹。”
“是肖楚?怎么可能?这段时日以来,我也看出来了,肖楚已经低调了很多,除了公务的事情以外,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是在朝堂上,不直接关系到他的事情,他一向都是不开口的,有时候就是别人骂他,他都是装作没有听到一般,像这样的人,他会帮助你出主意?而且还是这么好的主意,这怎么可能?”
王钦于是将向肖楚借兵的事情向孔文说了一次,最后他道:“他也许是这样想的,这件事经常得找他借兵,他借我也不好,不借我也不好,他左右为难,于是他只能这样想一个法子出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样对谁都有好处。”
孔文点了点头,道:“我想也是这个原因,否则的话,这件事关他什么事?他为什么要去管?他管了又有什么好处?对他没有一点用嘛!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提的这个法子,真的很好,特别是那个府尹的,他的这个法子更妙!说句实话,我一直在为你担心呢!我也知道,依我们现在的能力,我们是没有办法破了这个案子的,而王上对于这样的事,他又特别的关心,如果我们没有一个让他接受的结论,他是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走吧,我们去面见王上吧,将这件事,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行不行呢?”
王钦走了几步以后,他马上想到了一个问题,他停下脚步,道:“孔司徒,我的事情,我可以向王上报告了,但是,你的事情呢,你怎么向王上报告?”
孔文也停下了脚步,他问道:“什么事情有?我又有什么事情?是不是李主事的缺,由谁来顶?你放心吧,我的心里早就有人选了,以于这样一个小小的四品官的任命,王上他是不会关心这一些的,我和他打交道打得多了,这样的小事,他不是想管的。”
王钦摇了摇头,道:“他一定会问你,不管是李富贵也好,是李主事也罢,他们都可以从事这买官卖官的交易?上一次,王上就想问的,结果因为我们这边的一些事情,他忘记问了,但这一次,我相信他一定会问的。他一定会问,你们吏部,是不是做生意的部门?这个官价,是你定的,还是你的部下定的,或者是王上他自己定下来的?这些问题,你也一定要想清楚才行!一个国家的吏治,直接关系到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政治清明!这也是一个国家的根本之一,现在我们的外患,基本上也已经定下来了,没有多大的变动了,现在有的,就是我们的内政了。我们中汉要复兴,要强大,很大的一部份责任,就在我们的文武百官身上!你想好怎么回答了吗?”
孔文愣了一下,他道:“对了,这个问题,我们还没有怎么去想呢?是呀,王上他一定会问的。那我们怎么回答呢?刚才是你的头痛,现在好了,轮到我的头痛了,司寇大人,你能不能也帮我想一个法子?”
他们马上折了回去,坐在大堂里,孔文将所有的师爷,甚至包括账房先生都请了过来,整个大堂里,至少坐了二十来个人,将这里坐得满满的。
孔文与王钦他们两个坐在中间的主位上,等孔文将事情说了以后,一个师爷摸着下巴那三根山羊胡子,道:“好的,司徒大人,我认为,您是中汉的司徒,吏部是由您在主管的,现在他们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您完全可以将所有的责任,全都推到吏部去,您说是不是这样子的话?吏部,财部,户部都是您在管,您不但要管这些文武百官,您还得管中汉的财政,民政等一大摊子的事情,我相信王上,也不会过多的为难您的。您说是不是这样子的呢?”
他这个计,是一个明显的丢卒保车的计,他的意思是,让他们在吏部找那么一两头替罪羊,将这件事情办了。如查王上来查的话,就来一个死无对证。
另一个师爷说得更是通透,他道:“是呀,司徒大人,这个事情,您完全可以找几个人,明确地告诉他们,现在吏部的事情大了,如果王上真的查起来的话,那么,谁也逃不了干系,谁都会死!让他们几个人,将所有的责任全都担下来,整个吏部的人,都会承他的情!可以保证他的家族兴旺发达的!我想,像这样的人,吏部还是可以找出几个的,就好比那个刘会是,我看他也是一个聪明人,如果司徒大人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