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尘将他解决以后,然后对那二十多个气场较高的祭师走去,这个时候,他就没有顾得这么多了,他直接将人杀死以后,依其站在那里,好在这里的人多,五百多个人,全都挤在一个小小的空地上,就是一根木头立在这里,被挤来挤去却也不会倒。当然了,这只是少部份的死人是这样子的。等肖尘将那二十几个祭师杀了以后,还是没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因为这是后山,山上有树,树有树叶,虽是冬日,阳光的亮度却是极亮的,那些从树叶间穿透过来的太阳,就像是一根根的针一样,刺得人眼睛都睁得不太开,所以,谁也没有看清,自己身边的人到底是谁,所有人的眼光,全都集中在苗凤以及金巧巧的腰肢上,一些家伙大声地喊道:“这腰无骨吗?好像是风中的树叶一样,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升天去!”“中汉的美人就是不一样,与她们相比,我们南蛮的那些美人,只能算是母猪!做一个男人,如果能够得到这样的美人,这一辈子都不亏了!中汉就是好呀!”
他们的声音很大,每个人都很狂野,这也是肖尘下手的好时机,杀了那些高段级的祭师以后,肖尘的动作更快了,他的动作又快又准,又恰到好处,都是刺穿人的心脏,再用极速的手法将刺抽出来,等血还没有迸出来的时候,这个孔洞,就被那些被杀者自己的肌肉给堵塞住了,而心脏已经破了,血全流了出来,流到肝里,胃里,肺里,肚子里,偏偏又不出来,他们的生命,马上就已经消失了,他们的嘴,即使喊出声来,也没有人会听到。
不知不觉间,肖尘已经杀了他们一大半人了,肖尘每杀一个,他就在心里给自己计了一个数,在杀到三百六十个的时候,一个人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他们一个个都像是木头一样,摇摇欲坠,脸上的神色也古怪之极,他不由得大声地叫道:“你们怎么了,是不是着了魔?”肖尘的反应也极快,他在人群中大声地应道:“他们当然入魔了,这些祭师们,可恶极了,他们生怕美人落入他人的怀抱,所以他们暗中已经较劲了,他们全然不管别人的生死!太可恶了!”这个人听了以后,感觉好像也有一些道理,在面对着有限的诱惑的时候,每个人的自私,都暴露无遗,这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他没细想,他自己就是一个二品的祭师,却没有感觉到能量的波动。
当一个人的脑子里进水的时候,或者被什么东西填满以后,他的脑子,就是身上最没有用器官了。如果这个时候他用脚指头来想这个问题,也许可以得出正确的答案,但是他却没有,所以,他是蠢死的。
等肖尘杀到四百八十个的时候,终于被人发现了,因为有人发现,大部分的人全都倒了下去,不再动弹,这个时候,他们就是再蠢再笨,他可以想象出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一个人大声地叫道:“这里有杀手!大家小心!”
对付这四十多个人,肖尘也不管这么多了,他对苗凤与金巧巧大声道:“趴下!”然后他马上伏下身子,这个后山,松叶多得很,这些松叶,一根根就像是针一样,只是有一些软。肖尘从地上抓起一把松叶,注满内力,向四周激洒出去。“如果这里的小石子多一些就好了,这些石子就是天然的暗器,没有办法,只好用松叶将就一下了。”肖尘也无法确定,这些松叶,对这四十多个人,会有多少的杀伤力。
他并没有闲着,他将松叶激洒出去以后,他自己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他手里紧紧地握着尖刺,他用刺为刀,像一阵急旋风一样,在众人的面前转过,众人只看见自己的眼前人影一闪,然后就看见一阵血光,从自己的下巴处激发了出来,自己的喉咙处,好像也有一些痛感,他们不由得用双手握住了喉咙,但这个时候,又有什么用呢?那些鲜血,还是从他们的指尖间流了出来,这个时候,每个人都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一个长得还算像个人样的毒师叹了口气,他的声音随站血一起从口里迸了出来,他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在死前终于看到了人家的极品,也不枉在人世间走一回!等老子到了阴间,一定也要找一个这样的死鬼作老婆!”他张开双手,向金巧巧扑去,他边扑边大声地喊道:“走,陪老子去阴间,让我们做一对快活的**妻!”
金巧巧当然不会让他扑到,在雪峰山的训练中,她的医术也得到了飞速的进步,特别是与苗凤的切磋中进步更大,她的身手,也有了长足的进度,一般的武士,都不再是她的对手了,因为她的师父,就是白丁,白丁可是将她当作师母来教的,又严厉,又精细。要不是金巧巧非昔日吴下阿蒙,这一扑,说不定还会让这个家伙扑倒。
苗凤对金巧巧道:“巧巧,不要恋战,我们要避开!如果我们混在他们的人群中,一方面我们也许会受到他们攻击,将自己陷于危地,另一方面,肖尘也难以分辩我们!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防止这些家伙逃命就是了!”金巧巧有一些不甘心地道:“哎,白白地又浪费了这么一次好机会!”苗凤道:“你想这样的机会?这不简单?告诉你,以后杀得你直想吐!等到那个时候,你千万不要找什么借口,就是了!”
四十多个人,此时在肖尘手下,就是韭菜,要不是兵器不合手,不然的话,他早就结束战斗了。这些人他们的精神从苗凤以及金巧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