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孔文以及司农将他们的措施说完以后,众官员在嘴里不说,在心里在问:“他们提出的这个法子,不是一年以前,柳司徒提出的法子吗?而且柳司徒的那个法子,好像更有地气,更得人心一些!现在在表面上看来,全中汉所有的人,他们都是一样的,但是,细细一想,这中间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不说别的,就说底子,打一个不是很好的比方来说,同样提一百斤的货物提一里路远,对于一个成年的壮汉来说,好像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举手之劳而己,但是对于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来说,一百斤与一座山相差又有多远呢?现在问题的重点是,成年壮汉,只有少数的几个,而那些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他们则是大多数!绝大多数!他们会服吗?如果这个天下还是我们中汉的,而这些百姓们,他们所得到的,则又会很少,很少,而这些贵族们,他们所得的,却又是最大!也就是说,贵族们付出很小,但是收获很大,而这些百姓们,他们付出很大,但是收获却很小,他们会同意这样做吗?”
但众人这个时候,他们谁也不敢提出反对意见,他们完全可以从刘超那铁板着的脸中,看出一片片的杀机来!他们都非常明白,如果自己哪一句话说错了,那么,自己的头也许就不见了。反正这个事情,也不是某一个人事情,自己犯不着,为了大家的事,拿自己的脑袋来开玩笑。俗话说,枪打出头鸟,在这个时候,还是做一只蛰伏的乌龟好像更加的适合一些。
孔文他们几个,至少说了一个时辰,最后,孔文道:“好了,我们要说的,也就是这一些了,我刚才所说的,你们现在全都听懂了没有?”众人都看了看,最后由兵部的一个主事提了出来,他道:“孔司徒,对于我们兵部的事情,我们肖司马他不在,虽然我是代理他过来的,但是您也是知道的,对于这么重大的军事行动,我不是能作决定的。再者说了,您给我们下令,二十天的时间,让我们主动进攻,打到他们黄河公国去,这个任务,我想,依我们目前的实力,我们是没有办法打过去的。这个事情,您是不是找肖司马以及三大镇国将军商议商议再定?我认为这样的效果,可能还要更好一些!”
孔文道:“刘将军,听你的口气,你们只听令于肖司马,不再听令于王上了,是不是这个样子的?”这句话的份量很重,这个姓刘的主事闻言以后,他马上跪了下来,他用额头吼叩着地,道:“王上,司徒,小将与兵部,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想法!司徒大人,这样的玩笑,是千万开不得的,是千万开不得的!”他吓得脸上都流出汗珠出来了,在这个寒冷的初冬天气里,不一会儿就成了冰碴,但这个时候,他根本就顾不得上擦。
孔文道:“刘将军,多余的话,你也不要多说了,你对中汉忠心不忠心,对王上忠心不忠心,你们兵部对中汉忠心不忠心,对王上忠心不忠心,这件事,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而不是听你们说几句好话,叩几个响头就可以了的!你们必须明白两件事,一件事就是,我刚才所作的战略安排,不是我的命令,而是王上的命令!此外,你们兵部,不是肖司马的兵部,而中王上的兵部,是中汉的兵部!你们必须有弄明白,你们的顶头上司到底是谁!”
刘将军还跪在地上,他道:“司徒大人,这个道理,我们当然明白,请放心,我们兵部,是中汉的兵部,我们中汉的每一个将将士,他们都是王上的将士,也是中汉的将士!但是,我在这里,也有一个问题,可以问吗?”孔文有一些不耐烦了,他道:“你还有什么问题?难道我刚才所说听,还不够清楚吗?”这个刘将军,他也明白,自己这个时候一定要强硬起来,千万不可以因为自己的胆小怕事,而将兵部拖入万劫不复之中。想到这里,他道:“我们是听从我们的肖司马的命令行事的,如果他向我们宣布了这个命令,我们是无条件执行的,但是,如果你们想越过他,直接给我们下令的话,也是可以的,那以就请先罢了肖司马的职!孔司徒,我们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如果你们只是给我们战略思想,但没有一个具体的方案给我们的话,我想,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完成这个事情的。就好像我们在吃西瓜一样,你告诉我们,你们拿着一粒西瓜籽,再指着一片荒土告诉我们,那里可以种西瓜一样。我们从来都没有种过这个玩艺儿,我们怎么可能种出来?”
他所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孔文听了以后,勃然大怒道:“刘将军,这个事情,难道我还要你来提醒我吗?你们的肖司马以及太子为什么他们没有来?是因为我们已经与他们商议好了,他们现在去执行任务去了,这件事,是以军事行动为主的行动,我们会不管肖司马以及太子他们的意见吗?你一会儿这个理,一会儿那个理,你是不是想消极怠工呀!以前兵部,什么事情都没有,你们天天吃干饭,日子也过得逍遥自在,现在听说要打仗了,于是你们的心就慌了,你们就找出这个理由来,找出那个理由来,推三阻四的,是不是这个样子的?现在我要告诉你的一件事就是,我现在不是来征求你的意见的,而是来给你们下命令的!你们没有任何打折的余地!”
他抬起头来,看着众大臣,道:“刚才王上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现在这个事情,已成定局了,没有任何打折的余地!我们在遇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