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样真的可以吗?”
唐渊说话的时候,目光却是越过了许慎,望向了已经骑上了马匹,正在等待出发的古越。
“这个家伙就算身份没有问题,性格上也很有问题,真的不需要我陪伴吗?我知道你有很强的……力量,可是被人偷袭的话……”
“不用担心,没有问题的。”
许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一个没有问题。
现在天空中还在下着细雨,只要这雨之秘符文所带来的雨势没有停歇,他就能随时借助这些雨水的力量。
他已经成功制伏过古越一次,有所准备并且戒备的情况下,不会发生太多意外的。
“而且那个家伙也已经服输了,按照他的性格不会乱来的,何况他本来就是前来投靠血魔宗的,他应该也晓得分寸。”
“分寸呢……”唐渊撇了撇嘴,“刚才那家伙可是二话不说的就莫名其妙的打了过来,他又不是这些盗贼的同伴,只不过是刚好路过的,按照他的说法,就是看见了同等级的高手想要挑战的手痒……这家伙真的没有问题吗?另外这家伙真的是血魔宗在等待的人吗?”
许慎晃了晃手中的一封密封的书卷,还有一个代表了天魔宗身份证明的令牌。
这些东西都是不久前古越为了证明身份所拿出来的。
“书信是要交给严宗主的,我不能就这样拆开,不过这东西的确是魔门的造工,是用人皮所造的,这个身份令牌隐藏的机关显示也没有问题,除非真的被完全的掉包,然后那个人饰演得完全的完美,否则他的身份应该是不用怀疑的。”
古越被人冒充的可能性很低,先不说自身的实力,就是性格上的冲动问题也是很难伪装的。
“唐渊,你和其他人好好的清理这里,确认这些盗贼的身份,找找看那些被掠夺的金块藏在了哪里,我就首先回去了。”
许慎本来是打算一起行动的,并且同时暗中安排那些活着的盗贼的处置,不过现在既然发生了意外,也就改变一下先后顺序好了。
反正残存下来的盗贼总有办法偷偷的让他们消失在人们眼前,也不需要太过操之过急。
许慎翻身上马,然后慢慢走到神态有些疲累的古越身边。
“走吧,跟在我身边。”
套着雨衣的许慎,没有让生下的马匹急速前进,在这种下雨天,还是安全地慢慢前进比较好。
现在也没有什么急事,就当作是让古越回复状态的时间好了。
古越听话的点了点头,跟在了许慎的旁边。
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时间只能够听见雨水拍打地面的声音。
他们两人之间的安静没有维持太久,古越很快就打破了这种沉默。
“你叫许慎是吧?看你的样子很年轻啊,你是怎么拥有这种程度的实力的?”
许慎侧头望向带着微妙笑意的古越。
古越就算不久前才受了大苦,面对制造出这种苦头的人,却依旧没有散发出半点的恶意。
准确点地说,是这个圆脸的年轻人,从出现开始就没有产生过半点的恶意。
不管是在愤怒之中,抑或是在战斗之中,在这个人的身上,许慎看不见也感受不到属于恶意的黑色气息。
他会选择跟古越两人首先回去,也是因为感觉不到恶意的原因。
这个人唯一拥有的东西,就只有彷佛永不断绝的“战意”。
“你的神窍神通到底是怎么回事?简直强得不得了,就算是老爷子、呃,我是说我们的宗主,我的师父,金身武者拥有的神通有没有夸张到可以操纵天雨,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了,明明在下雨,但是所有的雨水都在半空聚集在一起,然后彷佛波涛一般向我冲击过来,这种东西根本就打不赢啊,你到底是怎么……”
许慎觉得这已经不是自来熟的程度了,甚至是超越了所谓的“话痨”。
明明不久之前两人才打过一场,或者说是单方面的被狠狠的压制着,但是古越却彷佛没有半点介蒂,反而不断的热情地说话,哪怕另一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开口的意思都好。
这家伙的性格比听到的描述还要麻烦……许慎觉得这个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尴尬,不过既然从一开始就冲动行事,不顾一切的发起攻击,现在这种态度也算是一种必然吧。
“总而言之!下一次务必请让我再次挑战你!”
古越叽哩咕噜说了一大堆话,最后目光闪闪发光的望着许慎。
那是一种带有强烈建议的热情目光,彷佛火焰一样的纯粹炽热。
“我看得出来,你不是金身武者,但是你的神通绝对是超越了金身武者,你真很强!这一次我输得不冤,所以,请让我实力提升之后,再挑战你一次!”
“请容我拒绝。”
许慎毫不客气的回应了。
“你好像有点误会了,我不是武者,从一开始、从上到下、从头到尾都不是。”
许慎并非推搪,也不是觉得麻烦,他只是在实话实说。
“如果你要靠着战斗提升自己,那么你就找错人了,我不会像武者一样去战斗,有必要的话我会不择手段,没有胜算的话我会立刻逃走,你跟我挑战是没有意义的。”
许慎不久前在严阳平的口中,得知了属于古越要前来投靠的消息。
只是,这位天魔宗宗主的关门大弟子是一个很出名的问题儿童,最大的问题就是在于他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武痴”,只要一见到实力同等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