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血可内服可外敷,在景怡这里,吴用打算两者皆用。
嗅着酒壶内这股莫名其妙的味道,瞧着里面晃动的红色血液,景怡苦着脸说道,“好恶心啊。”“你就当是兑了雪碧的番茄汁就好了。”吴用笑着安慰着,“这可是为了你的腿,苦口良药。”
景怡皱着眉头饮下一口就将酒壶还给了吴用,然后吴用抱着酒壶又凑上来强迫景怡喝了两口,随后就将龙血倒在干净的平底锅上烧干,平底锅上的龙血在火焰的燃烧下变成了血块,吴用将这薄如蝉翼的红色血块涂满在了景怡纤细的双腿上,从大腿到脚底都没有放过。
景怡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感觉到双腿上那被涂抹血块的地方正在缓缓烧灼。景怡咬嘴抓住了吴用的手一声不吭,因为她知道,这是疗效的过程之一。
双腿从内到外越发滚烫,景怡一双腿仿佛已经没入了爆发的火山之中,灼痛将景怡白皙的腿烧得通红,没一会儿,喝过龙血的景怡只感觉从五脏六腑处到身体肌肤外部都要被烧化了。
眨眼间,景怡已经汗流浃背,吴用为她脱去上身的衣服然后给她盖上了被子,出汗时最不能见风,吴用连她这一双腿都藏到了被子里。
双腿上的穴位如被针刺,景怡感觉到腿内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这刺破的感觉简直比生孩子还要痛。景怡终于忍不住了,紧抓着吴用的胳膊痛苦呻·吟起来。吴用心疼的瞧着她这副模样,一只手缓缓在她腿上按摩着识图为她做到缓解。
吴用触手处,景怡腿上的肌肤一阵热如火焰一阵寒如酷冰,看来,龙血正在景怡体内吞噬那些侵入的寒气。“乖,再忍一会儿就好了。”吴用瞧着景怡这辗转疼痛的模样也急出了一身汗。
房间内的温度都被提升了起来,热如火炉的房间内,一切显得那么不平静又复杂。最终,随着景怡疼痛的双脚抬起踹在了吴用脸上,她便昏迷了过去,吴用揉揉疼痛的鼻子,抚摸着景怡正在恢复为正常温度的双腿,松了一口气,小姑娘终于熬过去了。
刚才踹在自己脸上那一脚,真是刚猛有力。看来以后景怡终于不需要继续坐轮椅了。吴用身上急出一身汗水,洗了个澡出门之后,客厅里久候了一个小时的景家人都站了起来。
景怡的母亲也回来了,与丈夫公共目光一样充满了急切的关心和询问。吴用擦擦脸上的水珠,面带微笑的说道,“景怡已经睡过去了,不过,以后那轮椅可以丢掉了。”
听到吴用这话,景母开心的捧着手热泪盈眶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景龙夫妻面含感概,景谷更是眼眸一亮不过却依然不动声色,只是满意的点点头。
景云龙拄着拐杖站起身,来回踱步两下,即使没亲眼见到孙女的情况,但是老头子相信吴用不会在此强装颜面的撒谎,心中对吴用的无所不能而百感交集,沉默之中,老头子背着双手故作高深的点点头,“很好,我这个孙女婿,很强。”
吴用笑了,景家大院沸腾了,大家都在为景怡的苏醒做准备。端茶倒水的,找衣服配鞋的,还有两位保姆进去服侍景怡为她擦汗擦身子的。
总之,这是一个皆大欢喜的夜晚。景怡睡得很沉,她本在云端飞翔,一双腿如翅膀般在天际漫步,正当她兴奋的上天入地的时候,她渴醒了。迷茫之中,她翻身下床想要找自己的轮椅,可是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
混蛋!是哪个不长眼的把自己的交通工具带走了!景怡揉揉眼睛心中不平,从恍惚之中回身的她,才发现自己双腿已经踏在地板上了。
经历了多月轮椅生活的景怡激动的脚下一颤差点跌倒在地,这时候,一只有力的手小心的揽住她的胳膊将她拽回到了床上。
“做什么!想谋害我孩子啊!”身后是吴用低吼声,把景怡按在床上,吴用为赤身**的她盖上被子,“你的腿刚刚痊愈,要重新适应!慢慢来不要急!刚才万一你脸着地!我孩子可就不保了!”
景怡笑出声,撒娇的依靠在吴用身上然后一双腿敏捷的夹在了吴用腰上,“我真的好了?”“你夹在我腰上的腿不是你的腿难道是你的手吗?”吴用笑出声,随即在景怡嘴上亲吻一下,“这几个月来,苦了你了。”
景怡无所谓的一笑,闭目惬意的依靠在吴用的怀抱之中,“应该是辛苦你了才是,屠龙路上肯定敌手众多,你却安然无恙的将龙血带了回来,能够知晓你这份坚定不移的心意,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景怡对吴用屠龙的一路故事似乎什么都知晓,又好像什么过程都不在意,她伸出手搂抱着吴用的脖子,低声问道,“我爸爸、爷爷允许你留在我房间吗?”“他们没同意。”吴用的房间其实在隔壁,但是他担心景怡,所以半夜就溜了过来时刻照看,“但也没反对。你爷爷今儿个倒是喊了我一声孙女婿。”
“是吗?”景怡笑颜如花,sū_xiōng贴在吴用身上,开心的顿时一阵心痒痒,“我渴了。”“我替你拿。”此刻卧室没开灯漆黑一片,不过对夜能视物的吴用来说只是一桩小事,还没等起身,吴用又被景怡捉住了。
夜色下,景怡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泛着水润的媚意,“我想喝牛奶。”吴用沉默两秒,随即小心翼翼问道,“什么牛奶?”“香蕉……牛奶!”景怡膝盖微微上扬,白皙恢复健全的腿踩在了吴用两腿间。
吴用轻吸一口气,随即挑眉问道,“这样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