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工具准备就绪之后,夏侯禹开始用直尺和圆规反复的测量着那张成功绘制的火灵符上符篆线条的各种数据,并将其转化为阿拉伯数字,一一记录在纸上,反复核对了三次。现没有任何差错之后,用一小支自制的炭笔和直尺,在一小沓黄裱纸上,画出了函数数轴,然后开始用圆规开始一一的描点起来。
不一会儿,二十来张黄标纸之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坐标点,现在只要把这些坐标点一一连接起来,便可做到符篆线条精准。接下来的工作,只需要自己在描绘之时,做到真气控制完美,便可获得成功。
夏侯禹毫不犹豫的提起符笔,沾了沾血红的墨水,运气于笔尖,开始在黄裱纸上,沿着函数坐标,勾勒起符篆线条来。
这一次,也许是心情过于激动,自己对真气的控制出现了纰漏,结果自然是以失败而告终。
夏侯禹闭目养神一会儿之后,神情凝重的重新拿起一张描绘好坐标点的黄表纸,再次书画起来。
这一次,夏侯禹显得认真无比,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使自己的真气输出尽量的保持着平缓而圆滑,仔细的控制着手中的符笔,从一个坐标,平滑的过渡到另外一个坐标,不断的勾勒着各种线条,渐渐的夏侯禹感觉时间好像变慢了,手中的符笔也变的越来越沉,手臂更是传来了一股酸麻之感,于是强行稳住心神,咬牙坚持的书画着,终于最后一笔一提而上。完成了整张符篆的绘制,夏侯禹此时额头已满是汗水。自己来不及擦拭,看着案上灵气丝丝外冒的火灵符,心中不由得狂喜不已,大吼了一声:“成了!我tmd是个天才!”
当日,夏侯禹通过几何函数,犹如作弊一般成功的绘制出了第一张火灵符之后,抱着喜悦的心情,一口气将二十几张描绘好坐标的黄表纸,全部画完。居然成功的获得了四张火灵符,成功率大概在百分之二十左右,别看这成功率不算太高,要是让别的制符大师看见了,也是绝对要吓得说不出话的。
也许他们绘制火灵符的成功率远远高于百分之二十,可别忘记,夏侯禹练习符篆之道还不足一月,而且还是自学,并无人指导。虽然作弊了,可这也算得上是一份惊人的成就。
转眼间距离上次宗门放丹药灵石,已然一月过去,夏侯禹从一夜的打坐中醒来,上次用欺天罔人决诓骗得来的培元丹,早已在十多日前,就被自己吃得一干二净,每每回忆起这丹药的妙用,心中都怀念无比。
可叹宗门一月配额居然只有三粒之数,还要被王兴一伙盘剥去三分之一,真正能用于修炼的,对于自己的需求而言,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心中虽然无奈,却也不得不接受这一现实,不过抱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心态,还是早早的来到演武场上端坐,等待着这一日丹药灵石的放,顺便和陈子仪有没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不一会儿,以前经历的一幕再次重演,夏侯禹如愿的拿到了自己的那一份丹药和灵石。
王兴一伙抬着大鼎,再次堵住了演武场的出口,喝骂着在场的众人,交齐灵石丹药之后才能出去。
夏侯禹也知上次的脱身之法不可再用,不然非露出马脚不可,只得老老实实的排着队,准备上交灵石丹药之后再离去。漫长的拥挤过后,终于轮到了夏侯禹,王兴一伙立于门前,望着自己,夏侯禹也不多言,默默的走上前去,将自己的那一份灵石和丹药放入了缸中,抬脚正准备离开。
突然只听见王兴身旁的一个中年男子,附在王兴耳旁说了一句,“师兄交代的人就是他。”
王兴双目一凝,对夏侯禹开口说了一句:“你站住。”
夏侯禹心头一顿,大感不妙,难道是上次的事败露了?略带狐疑的朝自己身后的陈子仪望去。看着陈子仪一脸的茫然,随后又将此事否决。试探着开口问道:“见过王师兄,不知师兄唤小弟何事?”
王兴懒洋洋的开口说道:“师弟也是面生的紧啊,不知贵姓?”
夏侯禹连忙谦虚摇手“免贵免贵,小弟复姓夏侯,单名一个禹字。”
“哦,你就是那位被掌门破格收录的夏侯师弟?”
“正是在下。”
“既然是你,那就好办啦,从此以后,夏侯师弟你需每月需交纳三块灵石和三枚培元丹,今天将你储物袋中剩下的两枚灵石和丹药都拿出来吧。”
听到这话,与夏侯禹心里一紧,却也不敢得罪,询问道:“不知师兄为何要我将丹药灵石全部上交啊?”
一旁的陈子仪附和道:“就是啊,不是说好的每月一块灵石一枚丹药吗?为什么到了夏侯师弟这里便要如此。”
王兴眯着眼露出了一丝冷意,看向夏侯禹身后的陈子仪:“你是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再敢插嘴半句,你便享受和夏侯师弟一般的待遇。”
话音一落,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向着陈子仪扑面而去,陈子仪噗呲的吐出了一口鲜血,迫于王兴筑基修为的压力,不由得缩了缩脚,向后退了半步,虽是满眼的不甘,却也只能低着头不敢再胡乱开口。
王兴见陈子仪不敢再说话,和颜悦色的转过头对着夏侯禹开口说道:“师弟呀,你也别怪师兄心狠,这修行之路,艰难无比你也是知道的,为兄在三十年前便立下这外门之人每月交纳一块灵石和一枚培元丹作为保护费的规矩。虽然你和掌门亲近,可规矩不可破,你看我身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