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看见老头的突然出现,感受着身上巨大的压力,小腿不由得有些打颤。如此强劲的气息,自己只在本门的长老身上见过,心中不由得想到一个令人恐惧的词语,金丹期老祖!
筑基与金丹乃云泥之别,惊惧之下,手中的法诀自然停止,九个血色骷髅头也停止了攻击,黑袍人也不敢他想。恭恭敬敬纳头便拜:“小子王明宇,见过老祖。”
那老道哼了一声“算你有些眼力,这夏侯禹乃我的弟子,你为何要为难于他?莫道老祖我不会杀人吗?”一时言语中杀意四射,空气之中无形的压力,更是变得犹如泰山压顶一般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手中更是拿出了一把熠熠生光的宝剑不断的掂量。
听着老道的话语,看着其手中的宝剑,不由地想到了法宝二字。黑袍人更是恐惧到了极点。生怕眼前这老道对自己出手,只观其手中的法宝,自己绝不是一合之敌。只得抬出了自己的背景“晚辈该死,家祖乃是青云宗副掌门王泽,之前有眼无珠多有冒犯前辈的弟子,还望前辈海涵。”
“哦?如此说来你还是故人之后?那到也不好为难于你,给我滚吧,不要让老夫在这大夏国再看见你,否则别怪我不念故人之情。”
听到老道的话语,黑袍人如获大赦,连忙收起了幡旗和骷髅。架起黑云就要离开。
“等等,小辈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听到这言语,黑袍人心中略微迟疑,却也不敢多说,恭恭敬敬的交出了之前得自夏侯禹手上的两块玉简。一脸戒备的看着老道。
“还不快滚?”
黑袍人不敢多言立即驾起黑云,逃也似的飞走了。只留下坐地上瞠目结舌的夏侯禹,和那仙风道骨的老人。
看着黑云消失在了天际,那老道砰一声,化作了一条黑白相间的大狗。
“你小子真是脓包,居然连个筑基期也打不过。累死你爷爷了。”
听着狗吐人言,夏侯禹略微迟疑的开口问道:“师叔,你有金丹修为?
“无知之人,金丹修为算什么?蝼蚁尔!本座乃是中央无极啸天大帝。看你一点没见识样!”狗脸上充满了不屑的表情,居傲的开口回答。
听得吴良的话语,夏侯禹不禁的有些怀疑,这条狗毕竟有些不靠谱:“那师叔为何不将其直接击杀,反而纵虎归山。”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我作为欺天世界的天道,存于你的丹田之内,你自己什么水平你不知道吗?你的修为既等于我的修为,你才炼气初期,你觉得我有多大能耐?”
“那刚才……?”
“当然是本仙帝,施展无上妙法,幻化气势,才将其吓跑喽!别看老子刚才威风无比,要是吓不住那小子,或在耽误一时半刻,你我都非完蛋不可。”吴良洋洋得意的说道。
“什么那气势是假的?那如果黑袍人折返回来,如何是好?”
“什么如何是好?你能打过他?收拾东西,脚底抹油,赶快跑啊,天下如此之大啊,他如何能找到你?”
夏侯禹思虑了一番吴良的言语,居然现自己是逃无可逃,正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偌大的一个神武公府,自己要是一个人跑了,家丁佣人,侍卫且不说,自己的家人,和远在北疆的父亲该如何是好,联想之前那黑袍人的手段,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人的,站在原地,默默的思考起办法来。
“你还想什么?快逃啊?那黑袍人要是个明白蛋,说不定马上便会回来,我看你如何是好。”吴良在一旁不断的出言催促,夏侯禹只作不闻。
一盏茶时分过去,夏侯禹心头一亮,怎么将他给忘记了?随后不知想到什么,心底又有些虚,自言自语道:“罢了,只有走一遭试试。”也不敢耽搁,立即回屋安慰了一番小公主,将熟睡中的李月和自己的弟妹叫起,说明了情况的紧急,秘密的将他们送入了一处客栈安顿好之后,又返回了神武公爵府,命人将满地的尸骸,收敛起来,想到赵家兄弟往日与自己的种种,虽然时间不长,却俱是真情实意,如今更是为保护自己而亡,不由得潸然泪下。暗自誓,一定要为其兄弟五人报仇血恨不可。
在家中稳定了一番自己的情绪之后,才急急出门,朝着一元堂去了。吴良见状,又是化作了一道青烟在夏侯禹身旁消失不见,进入了欺天大世界。
漆黑的夜,被洁白的月光撒上了一层银色,夏侯禹借着月光,辨明了道路,翻墙进入了一元堂,侍卫也没有察觉,成功来到了公羊剑八的门外。犹豫再三,刚准备敲门,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这打半夜里不睡觉,鬼头鬼脑的,你小子果然是个做贼的好手,进来吧。”
夏侯禹推门进入房内,见到了端坐于道台之上的院长,正在闭目养神。
“小子见过爷爷。”立马乖巧的下跪行礼。
“爷爷?我老头子可当不起驸马爷的如此称呼。”
看着老头的满脸不耐。夏侯禹不由得心中打鼓,只得硬着头皮开口说道“小子当日所立誓言字字为真,定然不敢辜负了依晨。这驸马也是皇命难为,还望爷爷体谅。”
“你小子倒是好口才,骗得了我那不谙人事的孙女,还骗得过老头子我?一天天和那公主出双入对,倒是艳福不浅啊。我也不想管你这些狗屁倒灶事儿,有本事以后你自己去给依晨解释吧!依晨不原谅你最好,省得耽误我孙女的幸福。可你要是有办法让依晨饶得了你,我便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