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屠血衣!”张家老祖发出了一声惊呼。
“道友眼光倒是不错,在下随着修为的增长,这灵宝到也一时用不上了,便赐予了我这不成器的孙子防身。”
“哎如此这般,我那女婿输的倒也不冤。”张昌宗无奈的摇了摇头,难怪难怪这白元镜如此淡定,原来他早已将自己得意的防御灵宝赐给了孙子,如此这般难怪那白一凡如此嚣张,灵宝在手,同辈之中已然立于不败之地,又怎会打不过这区区筑基修为的夏侯禹?
万鬼被阻,夏侯禹依旧七剑环绕,将所有的血色长剑隔绝在了一丈开外,欺身迫进了白一凡身前,抬手就朝着其面门打去。
虽然感觉到了无边的阻力,依旧是全力以赴的一拳打出。
“锵”一声金铁交击的声音传过。
那张一凡,虽有宝衣护身,身形却受不住夏侯禹双拳之上强大的力道,烟尘密布,顿时被重重地,砸到了擂台之上。
“好强的力道!”白一凡的爷爷不由得惊呼。
“啊……”破碎擂台之上的白一凡,虽然并未受伤,亦是显得狼狈不堪。狂吼一声,天空剩余的二十七柄血色长剑一阵回旋,飞快的在其身前开始聚合,一股恐怖的气息随之出现。
“不好!”夏侯禹一惊,这些血色长剑分散开来,自己已然有些疲于招架,如今猛然合拢,却不知攻伐之力要增加几倍,自己就算有融兵炼体诀护身也绝难防御,无往不利的万鬼幡,居然奈何不得对方的法衣,不愿空耗法力,法诀一掐,随即将其收了起来。
而夏侯禹施展万鬼幡的这一系列的动作,台下几个有心人已然看在眼里,瞬间联想到黄庭宗发布的悬赏令,惊喜之余,连忙悄无声息的挤出了人群,不见了踪影。
万鬼消散,那聚合的巨大血剑,终于露出了真身,漫天的符文不断盘旋,不住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蝼蚁一般的东西,居然逼迫我使出了金血破宵剑,你可知道自己多么的卑微,我若是想杀你,可以在一瞬间完成,刚才给了你机会,自己把握不住,现在我就取你狗命。”
手掐法诀的白一凡森森的开口,眼神之中充满了愤怒,控制着那恐怖的血色巨剑,要展开绝杀!
恐怖的波动扩散,剑影一动就朝着夏侯禹碾压而来,其剑速看似缓慢,实则快到了极致。
夏侯禹心念一转,立即放弃了长空剑阵的控制,解除融兵炼体诀,取出七星剑,飞快的朝着,手掌一抹,随后血影光盾发动。
犹如螳臂挡车般,只身一人向着那恐怖无比的巨剑呼啸而去。却是临近之时,一阵血影闪过,出现在了巨剑的身侧,身随剑动,将手中沾满了鲜血的七星剑,向着巨剑剑身之上搭了上去。
“轰!”
整座擂台轰然破碎,化作了齑粉,周围前来看热闹的修士,更是在擂台破碎产生的强大冲击波下慌忙退走。
奔走而逃的众人更是惊讶,这难道真的是一个金丹修士和一个筑基修士正在斗法?怎能拥有如此可怖的力量?
而就在众人惊讶之余,尘埃渐渐落定,首先露出的是不断狂笑的白一凡,心中暗道,那小子绝对接不了自己的金血破宵剑,此时定然已是灰飞烟灭,踪迹难寻。
而接下来景象却是让人震惊不已,巨大的血色长剑直插擂台,那本应该灰飞烟灭之人,居然立于剑柄之处,手持一柄金黑相交带着血渍的长剑,搭在了剑身之上,细心之人更是惊讶的发现,夏侯禹的手腕之处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豁口,那伤口之处的血液正源源不断的流入手中的长剑,被其吸食一空。
白一凡见夏侯禹不知用何方法,躲过了自己的必杀一击,心头愤怒,又是法诀一掐。血剑铿锵,又是一阵震动,想要拔地而起,却是发出了一阵犹如哀嚎的呻吟之后便没了动静。
正在血炼七星剑夏侯禹,感受到血色巨剑的震动,哪能不知白一凡的想法,脚上一个发力,将七星剑扬起,朝着巨剑剑柄之上一拍,万斤巨力,顿时将那巨剑猛然拍入了大地一丈有余,手中的血液更是狂喷而出,连着七星剑和血色巨剑都淋了个通透。
白一凡见夏侯禹如此动作,虽然不知道眼前之人想要做些什么,可心中依然感到了一丝不妙。较力之下,不犹豫的施展了临时提升修为的家传秘术,溶血大法,血液蒸腾之下,顿时将自己的修为,从金丹中期,拔高到了金丹后期。
恐怖气息弥漫的同时,也终于恢复了对血色长剑的控制,呛啷一声拔地而出,盘旋之下,却发现夏侯禹犹如附骨之蛆黏在其上不为所动。
嘴角一阵冷笑,便控制着那巨剑,犹如锤子一般以夏侯禹所立之地,向着残破不堪的擂台撞了下去。
轰隆又是一声巨响,专心施展血炼之术的夏侯禹,在激烈的碰撞之下,猛然喷出了一口鲜血,却半点逃离的心思也没有,伤势快速恢复的同时,越发加速了自己血液输出的速度。
而白一凡见自己一击得手,夏侯禹又口吐鲜血,暗道这小子冥顽不灵,便开始疯狂的控制着那巨剑,不断的以夏侯禹所在之处,向着地面拍打而去。
剧烈的轰鸣,伴随着无尽的烟尘,荡起了无边的冲击力,可渐渐的,在三四个回合以后,白一凡惊恐的发现那巨大的血剑似乎失去了控制,胸中一阵剧痛传来,自己似乎犹如失去了什么一般,精神一损,喉头一甜,猛然吐血。惊慌之下,发现自己与所有的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