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禹本来手中双剑随意劈砍,一剑快似一剑引着其余五柄长剑,想硬接苏青所化的白光。但转瞬之间,听得杜百年的呼喝,心里哪能不知这道白光怕是非同小可,但此时他招式已出,想要闪避,却是已然不及。福至心灵之下,直接放弃了长空剑阵的操纵,燃烧血液动了刚刚学会不久的血影光盾。
刹那之间,只见那道白光带着无边的威势朝着夏侯禹的身上一突而入,却未见任何的鲜血落地,白光突入之后,那未见滴血的身影也是一阵扭曲消失在了原地。
白光之中的苏青感觉自己一击未中,有些不明所以的停下了身剑之术,现出身形落在了擂台之上,见得夏侯禹突然消散的身影。却是再也压制不住体内的伤势,噗呲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之后,回身终于找到了夏侯禹的身影,正站在自己施展身剑术之前所立的位置笑盈盈的看着他,心头不解之余,更是羞怒交加,胸中一阵气闷,越控制不住体内的伤势,顿时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一旁擂台之边,作为裁判的那位须弥宗僧侣,见得苏青倒下之后,是略微诧异的上前确认了一番其已然昏迷,便开口朝着众人呼喝:“第二场,青云宗夏侯禹对太白剑宗苏青,夏侯禹胜。”
此语一出,擂台之下的各宗修士见得如此结果,顿时一片哗然。
“这青云果然不愧为天下正道之,区区一个筑基弟子,居然能逆伐金丹,真真是不可思议。”
“你知道什么啊,人家太白剑宗的苏青可是有伤在身,却也只能算这夏侯禹捡了个便宜。”
“捡了个便宜?你说得倒轻巧。你也是筑基修士,你能接下人家苏青的一道剑气吗?更何况我看这夏侯禹本事远不于此,其作为青云弟子,你见他用出青云道法了吗?
“倒是没有”
“这不就对了?这夏侯禹非但没有使用青云道法,却是一反常态的施展剑修手段和太白剑宗的苏青拼了个旗鼓相当,徒手接人剑气更是不在话下,我看这夏侯禹是见苏青有伤在身,故意相让也说不定,你没见最后夏侯禹那诡异身法吗?简直是叫人前所未见无迹可寻。”
另外一人听得听到这言语,也是加入了讨论:“就是就是,道友说得有理,我也觉得这青云夏侯禹似乎并未拿出真本事,其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青云的嫡传弟子,要是没两把刷子,怎么可能?”
台上的五大掌门听着台下的议论纷纷,杜百年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心头不由得暗骂那苏青怎的这么不争气,堂堂的金丹修士就算受了些伤,却也不至于连个筑基初期的小孩也打不过,如今要是在强辩什么苏青是重伤作,自己这张老脸也没地方放了。
“咳咳~玉阳子道友却是恭喜了,想不到贵宗居然调教出了一个如此强悍的炼体修士,更是身俱风灵根和剑修之根,如今才仅仅筑基初期,便已然能力敌金丹,真是不知今后此子如果修行有成,将是有何等威势?”
玉阳子听得这言语,心头也是一愣,对方嘴上虽然是褒奖,可如此夸奖之下,却也有些捧杀的意味,如今自己见了这夏侯禹的手段,也是略微有些明白了,为何师叔他老人家要轻点其为嫡传,护犊之心一起,也不愿意让这莽夫捧杀了这夏侯禹,立即开口谦虚的回应道:“杜掌门言过其实了,这小子不过是趁着贵宗苏青受伤之余捡了个便宜,却是也有失君子风范,道友不必将其挂在嘴上。”
杜百年听得玉阳子的回话,心头也是终于好受了些,毕竟此话由玉阳子的口中说出,自己面皮上也是得到了不少照应,微微一笑,对着其抱拳一礼:“哈哈哈哈,输了就是输了,至善大师之前不是也说过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吗?这小子运气如此之好,第一轮抽到轮空,第二轮又抽到我那不成器的弟子,却不知第三轮是何结果。”
众人见得杜百年一个人自圆其说,心头好笑之余,却并不点破,开口和了阵稀泥之后,继续开始观看起擂台之上的最后两场比试来。
夏侯禹获胜之后下了擂台,也是略微平复了一番升腾的血气,顿时有感于这血影光盾的厉害。不过也是暗叹,此法虽然玄妙,短时间或者短距离使用自己或许可以承受一二,要是时间长了,全身精血消耗殆尽,非变成一具人干不可。回到看台上看了一眼依旧昏迷被人抬走的苏青,心中也是暗呼侥幸,要不是那杜百年的一声惊呼,说不定被抬走的便是自己了。
接下来的两场比试,一场是由须太白剑宗破法对阵天香书院沈秋容,一场则是那五行宗聂长天对阵须弥宗知前。
一番比试打的惊天动地终是决出了胜负,聂长天对阵知前再次展露出了自己自己还拥有强悍无比的水系天赋,配合着金系,火系及雷系法诀,几个照面之下,须弥宗知前便败下阵来,聂长天便轻易得胜。
不过更值得一提的就是另外一场比试,太白剑宗破法修为强悍,对上了天香书院的掌教弟子沈秋容,二人皆是金丹后期修士,你来我往打的是平分秋色不分伯仲。二人僵持不下也是全力施为使出了绝招,漫天的符咒与剑气对撞之下,足足较量了一个时辰,手段尽出之下,却落得个两败俱伤平手收场的结局。而且今老和尚一番诊断之后觉二人伤势之重,已然伤及脏腑,短期自是难以痊愈,却是不能参加第三日的比试了。
众掌门见如此这般,这半决赛突然少了一个名额成了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