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疯狂过后,七星剑的落地,引得那张静雅转头望去,见得七星剑身之上金黑交加的颜色,联想到了之前的一些事由,心头不由得一亮,露出了一抹不知是悲还是喜的面容。直接一把抓住了夏侯禹的衣领,疯狂的开口:“你又想骗我?你就是那江玉郎对不对?离地金炎剑你可以说是你杀人越货而来,这剑又是如何解释?不要和我说也是抢来的,青云大殿之上,我就见你用过,原来是你,你这个小王八蛋,居然敢如此欺辱本小姐,我和你没完。”
“这……,这……”夏侯禹一时语塞,却也是不想承认,只得强行解释:“这天下长相相近的武器可多了去了,我可不认识什么江玉郎。”
张静雅见夏侯禹嘴硬,冷哼一声之后,直接拿出了一件干净的长袍,扔到了夏侯禹的身上。
“不承认是吧,那你穿上这件衣服让我看看,本小姐之前就觉得有些奇怪,那江玉郎身形枯槁,储物袋中却为何有如此宽大的衣服?我清洗这衣服血渍之时,还现衣服的内侧还绣有夏侯二字。我只问你认是不认,你有本事欺辱本小姐就没本事承认吗?你要是不认,反正我也看见你杀了杨长老,你不如杀人灭口,将我一并也杀了算了。”说完之后,更是泪水止不住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夏侯禹看着手中的衣服,心头不由得一愣,自己怎么忘了这茬?这长袍乃是凡俗之时自己平时穿戴的衣裳,上了青云之后,便没怎么穿过了,可这长袍乃是神侯府采购的上等丝绸所制,平民百姓哪能得享,自己却是也没现衣襟内侧绘绣有夏侯的字样。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哎……这个,这个,那既然师姐你认为我是江玉郎,那我便是那江玉郎吧。”
而就在夏侯禹心虚承认的同时,只见远处的天边,一道火红的身影呼啸着出现,腾着无边的烈焰,在天空之上画出了一道长长的轨迹之后,一阵虚晃顿时落在了夏侯禹和张静雅身前。
夏侯禹定睛望去,却现来人不是青云掌门张善水又是何人?想到之前的种种,心头不由的慌乱,但还是一本正经的躬身行礼叫了声:“弟子恭迎掌门。”
张静雅见得那熟悉的身影,所有的委屈迸而出,乳燕归巢般的冲到了男子的怀里,开口叫了声父亲。
玉阳子见得张静雅无恙,心中也是微宽,轻轻地拍了拍刁蛮女的后背,缓声开口道:“好了,好了,没事了,为父在这,没人再能伤害你了。”一边安慰,更是一边四周环视,现了一旁倒在血泊之中的玉真子,双目一凝之后,挥手将不远处掉落地上的离地金炎剑招回了自己手中消失不见。
来自父爱的关怀,使得张静雅凝噎之声渐渐弱了下来。玉阳子见自己的女儿情绪平静了不少,便开口问道:“静儿,这究竟生了什么事?是何人将玉真子长老击杀的?”
听到这个句问,夏侯禹心里不由得一突,大感不妙之下,体内的真气便缓缓的向那天尊一指之力靠近了,只要这玉阳子胆敢难,便毫不犹豫的动天尊之力保全性命,毕竟这玉阳子可不比寻常,乃是货真价实的元婴修士。
张静雅听见玉阳子问之后,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夏侯禹,开口便回答道:“回禀父亲,玉真子长老是死于那五行宗长老孔宇之手。”
听得这句回答,夏侯禹心里不由得一松,眼神略带感激的看了张静雅一眼,张静雅却毫不领情的将头转了过去。
“五行宗孔宇?真真是好胆,居然敢对我青云长老动手,却不知他欲何为?此人现在何处,静儿你可知晓?快将事情的缘由细细述说一遍。”
听得自己父亲的问话,张静雅便开始诉说起自己醒来之后现玉真子和孔宇争斗的情景,结果却是最后玉真子不敌,死于孔宇的手中,不过将偷袭孔宇之人换成了自己。
听完张静雅的述说,玉阳子脸上充满了阴霾,眉头皱起不断思量,这五行宗按理说与自己青云无怨无仇,却不知为何下此毒手,不过想来自己的女儿也不会欺骗自己,略微感知了一下空气中狂暴的气息,确是金丹修士斗法的现场不假。心头还有疑问,便向着张静雅开口问道:“静儿,为父有一事问你,那离地金炎剑一直在你身上吗?”
张静雅又看了夏侯禹一眼,然后向着玉阳子点了点头:“父亲将此剑交于女儿,女儿一直随身携带,之前在秘境之中被人暗算倒使用过一次,方才偷袭那孔宇之时才是第二次使用。”
“哦?!那为父再问你,据我所知离那九鼎秘境试炼结束,大约还有两个月的光景,为何你等怎会出现在此?”
此事张静雅也倒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只是略过了那江玉郎欺辱自己和江玉郎就是夏侯禹的这一节,将秘境之内魔门四宗的鬼计,王豪一如何欺辱自己,自己又如何得江玉郎所救之后,知晓了青云王家是万鬼宗卧底的事,一五一十的向着玉阳子全盘托出。
一番长谈下来,玉阳子越听越是眉头皱起,不由得走上前去,捡起了地上那半截孔宇留下的锤柄。看着锤柄,脸色却越来越铁青,随后一言不的陷入了沉思。
张静雅见自己的父亲拿着那锤柄半晌不动,心头也是有些担心,轻轻的拉了拉玉阳子的衣袖。
“父亲,那你是如何知道我在这里的?”
玉阳子顿时回过神来,满脸慈爱的看着张静雅一眼,微笑着开口说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