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寒春难管,酒醒人断肠,这是谁取的名字?”谢江也很是好奇。
“‘轻寒’是一把的剑字,江湖名剑谱上的名剑,‘轻寒’剑身稍弯,江湖传言剑是纯青色,也有传言说是蓝色,但是真正见过这把剑还活着的人是极少的。此剑剑出无声,却必定见血,是一把带着邪气的剑。”顿了一下,“剑邪人更邪,江湖中跟苏晚来比过剑的人,很少出现在江湖中。”
“这是为什么?”
“这!”游溪云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也看着吕贺。“这事还是去问你师傅比较清楚,这些江湖往事,相信吕舵主会比我清楚。”
“我晚上回去倒是要好好问问他老人家。”
“既然大家叫他剑侠,那他应该就是个好人吧!”
“这就是公道自在人心吧!”
“那二哥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出来走江湖,有些人物你该知道的还是要知道的啦!”游溪云自是有些许得意。
“二哥,你刚才讲到‘江湖名剑谱’是什么?”谢江留意到这个名字。
“酒来了!”老卢又端了酒过来,还带了两碟小吃:“三位少侠,你们的酒。”
谢江有些恼这个老卢,收了游溪云两次碎银,现在有打断他问话。“你们这里生意很差啊,才这么几个客人。”
“这位少爷有所不知,现在还是上午,姑娘们都还没有起床呢,若是晚上过来,那我们芙蓉楼可是全潭州最热闹的地方哦。”老卢笑看着谢江,是笑他不知道行情。
“那我下次晚上过来看看呗!”
“三位少爷若不想听琴,我叫柳儿姑娘来陪大家喝酒好不好?你们看那三位姑娘怎么样?”
“不要!”谢江斩钉截铁的回答。
“朱大爷,您这么早就过来了,真是贵客到,来人,上茶!”老卢像是没有听到谢江的说话,放下酒水就往大门处赶过去,原来谢江刚答话的时候,大门口就冲进来一个人。
说他是冲进来的其实不对,对于他而言可能就是简简单单地走了进来,但是他这个人够高大,走起路来跟平常人比就感觉在冲。这个人圆头大耳,留着络腮胡,头带圆头幞头,身穿阔袖长袍,袍长及膝,脚蹬长靴,看上去神气十足。这个人还有一个最醒目的地方,他带了一把刀,一把横刀,刀鞘上面银晃晃的一个‘炼’字。江湖中带着这样一把刀的人,明显就是告诉别人,咱家乃是岣嵝山朱家的传人,咱家练的武功就是岣嵝山‘炼狱刀’。是的,他就是岣嵝山朱家十四代传人,‘炼狱狂刀’朱力。
“怎么啦,老子来早了?”这人说声音都是及粗狂。
“那里,那里,难得朱大爷记得我们这里,来来来,您请上座,我让他们去把姑娘们都叫起来。”
“诶,这不是有个姑娘在弹琴么?好像她叫什么来着?”
“大人健忘了,这是我们的碧莲姑娘,他在给苏大爷弹琴,您请这边坐,我已经叫沈姑娘和纤娘姑娘一起来陪您吃酒了。”
“不用,就这碧莲姑娘刚刚好,”说吧大步走向了姓苏的男士的桌子。
谢江三人都看向这边,这什么情况,好戏上场了。就见老卢刹那间额头见汗了。
“朱大爷,您坐这桌吧,这位置好。”
“你这匹夫,大爷我听个曲,还不能选个座啊?”一手已将老卢甩到边上,“这位,朱爷我想听碧莲姑娘弹个曲,能不能让个桌啊?”说话间人已经到了姓苏的的桌子边,大刀往桌子上一点,“嘭”的一声,桌上震得像是要破。那碧莲姑娘看来是吓到了,“啊!”的一声尖叫,便停了弹琴。
“好好地一曲‘天上人间’,看被你糟蹋的!”这白衣邹了邹眉,好像还庆幸手上的酒好没有洒出来。
“朱大爷,我们楼主请您楼上坐,您看。。。。。。”
“啪”老卢已经挨了一个耳光。
“好你个匹夫,听不懂朱爷说的话是吧,滚开!”
“是,是,是,朱爷说的是。”老卢挨了一巴掌,却也不敢走开,只得站在那里不动。
“这位老兄好像也听不懂爷的话哦。”朱力盯着这白衣男士。
“有狂犬乱吠,真是扰人雅兴,碧莲姑娘受惊了?”
话音刚落,朱力脸色已变,那火爆性子是燃了起来,手掌往桌子上一拍,“好你个匹夫!胆子不小。”说话间,人已经从拍碎的桌子上跨了一步,一拳打了过去。姓苏的男士并未起身,倒是原来放在桌子上的剑已经到了左手,右手上还端着那杯酒。朱力已经从苏旁边冲了过去,撞翻了旁边好几张桌子,
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朱力马上意识到轻敌了,纵身向后一跃,“在下岣嵝山炼狱刀朱力,阁下看来是有两下子。”自报了家门,捡一个起手式,蓄势待发。
“哼!”冷哼一声,这白衣都没有看朱力一眼。
“匹夫看刀。”朱力一声暴喝,欺身而上,刀锋凌厉,一时刀光大盛,然眨眼即平静下拉。谢江虽全神贯注的看着他们,却依然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争斗就已经结束,却让人目瞪口呆。
苏姓男士看似没有动,依然端着他的酒杯,一手拿着未出鞘的剑,神情依旧怡然。
朱力却单膝跪在他的身前,直喘粗气。他的横刀插在身前,一只手齐胳膊已经切断,掉落在旁边,另一只手抱着断手处,血从指间不断地冒出来。看他疼的是满脸的汗珠子,但是那双眼睛却狠狠地盯着这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