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负手看食脑蝽:“我习惯了骂架的会议,却没见过打架的会议。你们到底是开谈判会还是开运动会?”
食脑蝽听出了蔑视,顿时难堪,当即振翅而起,头部对准咆哮挣扎的蚁王,一双前肢在空气中蜻蜓点水,戳出无数似有还无的波纹,令人感觉它悬浮在蚁王的脑海里,禁锢着蚁王的精神。
剧烈挣扎的蚁王渐渐像注射了麻痹剂一般,哆嗦着瘫痪下去,它的节肢偶尔剧烈抖动,像在奋力反抗精神层面的禁锢,却力有不逮,最终挂在墙上,变成一堆麻痹的甲壳。
牧歌的一席说辞和一手流光步,让蝶衣和食脑蝽对牧歌产生忌惮。曲阿心情复杂,既松一口气,又心情沉重;云嘉却混在仪仗女官里面,幽幽盯着牧歌谈笑风生的背影,心里酸溜溜地想:“我明明有读心术,却没办法彻底了解这个人,每次都被他吓到。这种鞭长莫及的感觉好难受呀……他究竟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本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