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副院长的儿子,也敢称少!”花宛挑了挑眉头。
“不是,听说局长的老子在中央任要职,所以…他也算在**里面…”
“太子,什么他妈的太子!”方老暴跳的声音响起。他刚下车就听到了这么一出,心里那个气啊。
“爷爷,怎么是您啊?您怎么来了?”那个警察一看到方胜利,跟见了鬼似的。吓得浑身都在抖,他刚才说什么了,他什么都没说啊,他啥也不想说的呀,可管不住嘴啊,今天真是太邪门了哇,前两天碰到一个香江来的大师,他说自己有难的,还让自己避一避,是他不相信他的,现在果然出事了,他死定了!
“哼,姜局长,好大的威风啊。”这时,坐在家里招待着那位国际友人的姜局长,正跟夜少一起跟人家喝着红酒,吃着血淋淋的牛排呢。
“汉斯,你说的是真的?”姜局长吃饭是假,可是打听消息是真的呀。这汉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
“那当然,你不知道一对七彩神仙鱼现在在国外炒到了多少价格,就那一馆的鱼在国外可就发了,在这里,太不值钱了。”
“那你们怎么不买下来啊?”
“舅舅,咱们是谁,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呢,居然敢小瞧了咱们,不让他长长记性,谁认得舅舅你啊。”夜少大着舌头,姜局长直点头,这时候电话响了。
“姜石年,你给我滚过来,水族馆门口!”方老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块砖头似的手提电话,周围的人很稀罕地看着那个大块头,花宛别了别嘴,她空间里有更小巧,更轻盈,功能更强大的智能机呢,可惜现在没有网,用不上,还得等啊。
姜石年拿着红酒的手抖了抖,他好象听到了某长的声音了,那家伙可是个爆脾气,一言不合就能打人,他在人前光鲜,在他面前可得象孙子似的盘着,不敢动的,这会让他去水族馆是几个意思。转向了夜少。
“轩儿,你确定你们查过了,那水族馆没有来头?”
“当然没有了,放心吧,舅舅,您就等着发财吧。”夜轩一口把杯里的红酒给蒙了。姜石年起身,走了两个来回,叫来了警卫,他还是得去一趟。
看到乌压压一群人站在门口,还有闪光灯在闪,连记者都惊动了,这帮该死的人,这么个小活都干不好,真是一群废物。他在心里暗骂着,下了车,整了整衣服才沉着脸,准备朝里走,记者一看到他,立马围了过来。
“姜局长,听说您利用职务之便,已经侵吞了很多人家的产业,请问确有其事吗?”
“姜局长,令外甥的后台就是您吗?听说他在外面做了很多坏事,调戏良家妇女,还逼良为娼,有这回事吗?您们教育孩子的时候是以什么为标准的,是上面的巴结,下面的就踩是吗?”“您不回答,是您默认了是吗?”记者忙着停下来去写什么了,然后又有记者冲上来,问了一堆奇奇怪怪的问题,姜石年气得鼻子都要歪了。
“这都是什么人哪这是,哪找来的,胆子不小啊,敢这么问我问题,他们以为他们是什么人,一群笔杆子,明天就把他们的报纸给封了!”他嘴里的不屑,心里的想法却给说了出来,大伙更加热情地冲上来。
“请问报社是您说封就能封的吗?国家现在在搞改革开放,提倡言论自由,您是用什么立场来打压这一政策,您对改革开放有意见吗?”
“…”他是这个意思吗?
“这就是你的觉悟!”方胜利看着眼前的姜石年,他在很多领导人的嘴里听说过他,说他是一个积极上进的好苗子,有前途,这就是他的前途,我呸!他手指着他,要平日他身体不好的时候,肯定能给气倒了,可现在不一样了,他的身体好了,可不怕倒,挥挥手,立刻让人上前缴了他的械,然后给铐上了。
“方,方老,您这是要干什么,不过一家普通的水族馆,您要喜欢给您好了,何必动如此干戈呢。”
“我看上,我啐你一脸,这是老百姓的产业,国家提倡商业经济,多困难扶持出来的产业,你居然想着独占,你这是在撬社会主义的墙脚,这回我看谁能保你!”说着大手一挥,让人把他给带走了,都不用审,一看就很明了,这是眼红人家的产业了,想私吞呢。
“把那什么夜少做的事,事无巨细,全给我查清楚了,明天一早我要看到,我看看这些蛀虫都干了哪些好事。”方老等人给带走了,走到花宛面前,花宛看他笑的很不自然,想必是心里有愧吧。
“谢谢方老,这些鱼是我人工养出来的,不算珍惜鱼种哇,他们耐何不了我的。”方胜利心中叹了一声,还是太小,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人家只会越来越下作,不会用光明的手段来竞争的。
“花宛哪,你真是让爷爷我刮目相看哪,小小年纪,这里是你开的?”
“嗯,这里的收入都打到福利院去了呢,那里有很多与家人离散的孩子,他们好可怜。”
“你是因为同病相怜,所以才可怜他们的吧。”方老心中一叹,这么通透的孩子怎么不是他家的呢。
“方爷爷,他们叫你方老,你是很大的官吗?”
“呵呵,爷爷是为人民服务的。”
“那,我这里有几个项目,爷爷能不能给批了,一个是建一座更大的福利院的,还有一个是将来准备建医院的,还有一个是建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