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是三万两银票,弟妹的东西我就不还了,蔷薇院少了这些摆设太没个样子了。”大夫人一脸心疼地递上个盒子给翠环,翠环看了看老太太,老太太手上捻着佛珠,只是在念经,半天才睁开了眼睛。
“造孽啊,这盒子满是血腥,陈氏,把候府掏空了,贴补你娘家那个无底洞,你很开心是不是,你的儿子,女儿你都不管了是不是?下一次没有钱了,又是哪一个姨娘或是哪一房与人通奸啊?”大夫人忙跪了下来。一脸惶恐。
“母亲,您说什么呀,儿媳听不懂啊。”
“什么听不懂,你这个贱人,为了钱你竟然如此丧心病狂,我刚才查了帐房,后院公帐上居然一两银子都没有,说!我的钱,我候府的家产呢?”安远候一把揪起了大夫人。大夫人的妆也花了,头上的步摇也断了,之前被打的红印子还在,且肿着呢,整个人一下子不好了。一把推开了安远候,虽然她是个女子,可背不住安远候天天酒色歌舞,早掏空了身子。
“你朝我发什么疯,我贴娘家用的是我的嫁妆,跟你们可没有关系,本来这府里就是个空壳子,你一直都知道,不然也不会想着算计老三一家了。没有钱你找花宛去啊,我又变不出来。”大夫人横着头,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够了!滚出去,不要脏了我的地儿。”老太太让翠环把盒子递给了安远候。
“这个你拿走我也不要,这是方氏的,可怜见的,你厚葬了她罢。其他的你做主就是了,反正原来也是你的,你三弟妹的嫁妆你还是得找补回来,不然外头说的话不好听。”老太太看都没看大夫人一眼,大夫人的脸都快扭成团了,合成闹了半天,她成了笑话。
“三弟妹的嫁妆我不是折成银两给您了吗?”
“闭嘴,回头再治你!”安远候一脸羞愧,妻贤夫祸少,他一把年纪了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
花宛只在自己屋子里窝着,从她被封为公主开始,整个京城仿佛一湾平静的池塘投进了一块大石子,溅起了很大的水花,私底议论什么的都有。同时送上门的贴子如雪片一样飞来,花宛全部拒了,她可没有那个美国时间去应付这些人,一时间众人对她好奇的不得了。有说她的傲娇的,有说她目中无人的,也有人说她病得快要死的,总之五花八门,还有那些有男孩子的人家也打起了主意,看这情形这个公主是得宠的,而且听说她去世的爹娘为她留下了丰厚的家资,为了家族的将来若是能订下这么一门亲,那可是一下子少奋斗三十年啊。于是媒婆们便陆陆续续的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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