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原因,宁薇上辈子未曾对香梨出手,直到宁薇自杀身亡,香梨还安然待在后宫之中。
李康年出声喝道:“还磨叽什么?还不赶紧说话。”
香梨吓得缩了缩肩膀,立即出声回道:“回公公,奴婢是侯府二小姐身边的,早些时候,二小姐听说四皇子殿下身子不适,思虑到皇子妃不在猎场,便遣了奴婢过来问候。”
李康年看了齐文帝一眼,又问:“那你为何鬼鬼祟祟躲在屏风后面?”
“回公公,奴婢方才见殿下睡着了,不敢打扰,只好在外间候着。无意中发现屏风上沾了些灰尘,奴婢想将它擦净,皇上驾到之时,奴婢一时不敢上前…奴婢知罪了,求皇上开恩…”
她明明是被剑眉打晕放在屏风之后的,如今却能说出这番言辞,实在是机智非常。
齐文帝自然不会和一个胆小婢女计较,他挥挥手,又嘱咐齐玄瑄安心养病,便带着众人离开了。
回到正殿,齐文帝独留齐玄宸相陪。
“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齐文帝刚坐稳,便立即发问。
齐玄宸叹了一口气,闷声道:“儿子今日失算了,不曾想竟被瓮中之鳖逃脱。”
齐文帝睨了他一眼,谆谆教诲道:“狡兔三窟,以后办事莫要如此草率了,此番你设计他人不成,倒是无碍。若他日,旁人设计你,你也如此疏忽大意,后果之大,是你所不能想象的!”
“儿子明白了。”齐玄宸受教的点点头。
齐文帝见他神情真切,满意的点点头,“今日瑄儿房中是不是还有旁人?莫不是哪家的小姐?”
随意一猜,竟是猜到了十之**。
齐玄宸没有隐瞒,低声回道:“是侯府二小姐宁沛芷。”
“难道他们也…”话未说完,齐文帝便凝起了眉头,他不满的拍了拍桌子,沉声怒道:“心未免太大了,他这是要把侯府整个握在手里才甘心啊!当朕这个皇帝是死的么?”
“父皇切莫动怒,”齐玄宸连忙劝道。
他沉凝了片刻,又道:“侯府本就所托非人,他最终不过是竹篮打水,父皇为此动怒,实在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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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沛芷狡猾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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