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一吃完,也不给薄秦纠缠的机会,薄时拉着莎希羽回了房。
莎希羽依旧处在云里云雾之中,思绪未捋清,怎的好好的来见个家长,就能到了谈婚论嫁生儿育女的地步,实在是荒谬,匪夷所思,情何以堪。
等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坐在沙发上,薄时也已经从浴室出来,她问道:“你什么时候洗了澡的?我竟不知。”莎希羽忍不住想,自己到底发了多久的愣,竟是为了纠结这般毫无意义的事情,也不对的,这也算是大事不是吗,说到婚嫁之事,啊呸,不想了,这才刚开始交往啊,她绝对被腹黑的薄时带歪了。
薄时挑眉,说:“在你想我的时候。”
莎希羽:“……”
薄时已经从衣柜里拿出女士的睡衣给她,莎希羽狐疑薄时的衣柜里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偌大的空间里男女衣服分别占了一半位置。
薄时看出了她的不解,为她解惑道:“从你第一次来之后,我便让人准备好这些衣服了,都是为你准备的新衣,已经洗过了。”
莎希羽有点好奇,薄时会为她准备什么样的衣物,一眼大略扫过,莎希羽调侃道:“噢!这么有心,为了讨好我,你倒是……”
意味深长地看了薄时一眼,莎希羽便进了浴室,把门反锁,她可不想洗澡时候薄时再次闯了进来。
看着镜子中清晰的容颜,笑颜依旧,她是不是变得爱笑了,看到薄时,总是不自觉地想要笑,她中了一种名叫薄时的情毒,大概是无药可解了。
怎么压也压不下去的笑意,表示她心情极好。
莎希羽穿好睡衣出来的时候,看到薄时身上同款的睡衣,脸色一黑,闷骚如薄时,连睡衣也要穿一模一样的。
薄时道:“过来,我给你擦头发。”看着她那湿漉漉的头发,有些水滴还滴到了胸前的睡衣上,浸湿了小片,薄时微微皱眉。
莎希羽心安理得地仰倒在沙发上,头发披散在身后悬空垂下,半眯着眼睛慵懒道:“让我享受一下男朋友的服务好了。”
薄时拿了干净的干发毛巾认认真真地给她擦头发,那双白皙骨节分明的手穿擦在她的发间,竟让莎希羽心头一热,无声地扯唇。连一国之君都要忌惮三分的总裁大人竟然给她擦头发,这面子,怕是给的要把她宠上天啊。
头发干了大半的时候,薄时换了另一条干净的毛巾继续擦拭。
莎希羽枕着他的大腿,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她声音带着妩媚娇柔之气,轻轻启唇:“薄时,你可真乖,我这算不算白捡了一个完美情人?”
薄时手上动作不停,只稍稍对上她的眼眸,“我这么完美,你可喜欢?”
莎希羽便痴痴笑了两声,道:“喜欢喜欢,本主人很喜欢。”
薄时眸光幽深,看着那张顾盼生姿的小脸,心里觉得无比充实。
两人不知怎的,笑得无比欢脱,像极了两个长不大的人。莎希羽笑得更欢了,花枝乱颤无法停歇,肆无忌惮。
薄时低头啄了两下她的唇瓣,莎希羽便安静了,不再造次,可她眼里溢满了笑意,好像在说:不要脸的sè_láng。
莎希羽手上多了一个盒子,她道:“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薄时闻言,不由自主地轻颤,他道:“是什么?”
莎希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这礼物原料虽是出自她手,可到底是拂雪一力改造出来的,她算不算借花献佛呢!
莎希羽说:“手镯。你若是戴上了便是接受了我要圈住你一辈子的心,如何?”
薄时愣然,眼眸深邃,也不知在想什么,表情看不出悲喜,可莎希羽就是在他眼里看到了湿润黏稠的感动,她便笑着,等着他的答案。
薄时手上的动作变得缓慢,不自觉间停了下来,他似乎在很用力地吸着气,许久,他道:“帮我戴上。”他声音极轻,情绪已经有些外泄,莎希羽打开盒子,将手镯戴在了他的左手上。
莎希羽道:“所以你是我的了,这辈子都跑不了,因为这个手镯你再也摘不下来了。”
“嗯!”薄时颤巍巍地说道,“我可以吻你吗?”
莎希羽笑道:“看你这么感动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让你吻一下好了,虽然今天你吻的次数……呃……”
薄时情难自控,莎希羽的一字一句就像是世上最动人的情话,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吻得格外认真,一点一点地吞咽,留恋辗转,想到她嘴上的伤口刚结痂,不敢太过放肆。莎希羽只负责瘫软在他怀里,全身无力,眼里划过奇异的暗芒,该给拂雪记一个大大的功劳。
一吻缠绵罢,莎希羽的头发已经干透了,薄时便起身捞起某个抵挡不住困意已经睡去的小东西,将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
熄灯。
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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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莎希羽与薄时起了床下楼吃早餐的时候,因为拗不过薄秦的撒娇,莎希羽便答应亲自送他上学,惹得薄秦一阵欢呼雀跃。
反观薄时,本来心情极好,如今却是黑着脸,凭什么他媳妇不送他上班,要去送这个臭小子去上学,于是他哀怨道:“亲爱的,我也要你送。”听着语气大有一副要与薄秦争宠到底的心思。
薄秦瘪嘴,不悦道:“哥,姐姐已经答应送我了。”
薄时眸光一闪,缓缓开口:“没大没小,喊嫂子。”
薄秦投了一个鄙视的白眼给他,道:“哥你不要脸,姐姐都还没有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