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之后,张仅又特意找到了门中所有的执事,各自安排了新的事宜。nn在工作的分配上,张仅还特别参考了前汉的官职制度,一番安排之下,原本平级的众多执事也根据职务偏重有了不同的划分。
而至于门中弟子的武艺教习,张仅更是打算在最近几天里亲自来管理。而他又着重培养了关大刀和范执事、江氏兄弟等人,希望能为以后门中的教习工作留下一支中坚力量。
同时,为了提升门派的即战力,以应对北迁过程中的险阻和与蜉蝣子正面冲突的危机,张仅还特意选拔了一批猎户和眼力过人的弟子,交由国图兄弟培训新的破空堂射手。而他从钱多余手中夺来的那张黑弓,自然也被他交到了国图成的手里,以便发挥出它最大的威力。
到了晚上,一批颇有练功天赋的弟子便已经掌握了张仅教给他们的武艺,回来向张仅复命。其中自然包括着关大刀和范执事等人,张仅自然便又给他们分配了教习的职务,又令落雨堂为他们准备印信,自此不提。
在未来的几天里,原本一直忙于商业事务的论剑门,终于也像其他大门派一般井井有条地开始了各种江湖事务。
从武学教习到搬迁的准备,张仅这一段时间里也算事无巨细,全都是亲力亲为。而一向伶俐的慕容嫣也在这几天里忽然安静了许多,除了照顾张仅的饮食之外,便就静静地陪在张仅的身边,仿佛也在享受着这种生活。
很快,在张仅等人的共同努力下,论剑门终于形成了一支由破空堂弓箭手,有些武学基础或是天赋过人的教习弟子,再加上论剑门旧将组成的成型战力。再加上暗中一直生活在论剑门后山的百灵子和张仅、林越等人,论剑门的高端战力也可以称得上不俗了。
有了这方方面面的准备之后,张仅终于下令,论剑门本部,即将向河北的剑崖迁徙。
当然,落雨堂自然还是留在了洛阳,经营论剑门的经济命脉。一批破空堂弟子和国图成则留在了洛阳,国图成更是兼任了落雨堂的总教习和护法。
而其余的门下弟子,则和张仅一同乘着一支论剑门船队,开始向河北进发。
据几个落雨堂的老行脚弟子说来,这黄河匪帮在知道落雨门就是论剑门之前,曾经也总是在寻落雨门的麻烦。但如今听说了论剑门重生之后,他们便纷纷选择了退避三舍,看来也多半是起因于几月前论剑门打败白杆盟的故事。
就这样,论剑门一行就带着大量的财物和秘宝,一帆风顺地渡过了风波不定的黄河,再一次踏上了河北的大地。
不同的是,在上一次张仅带着伙伴来到河北的时候,他抱着的是以卵击石的心态,而如今他却有了几分和蜉蝣子分庭抗礼的信心。
同样的,在深刻理解了自身肩上的责任之后,张仅也一定会担任好自己门主的角色,绝不会让论剑门再次陷入蜉蝣子的圈套之中。
根据张仅对九锡十三罡秘宝的记忆和林越等人在河北的见闻,他们很快确定了通往剑崖的正确路线。张仅原本想选择的新址是在剑崖旁边的山峰上,并且将剑崖作为一处门中秘境,以便让门中足够有天赋的弟子可以上去挑战。
但如今他从林越那里得知,剑崖其实有着一处相对隐秘的上山之路,那么他们如果能先一步登上剑崖的话,那他们便能先处在一个坚不可摧的防守要地之上。若是以后左任山再想来论剑门与他们争夺秘宝秘境,自然也就不会那么容易得逞了。
因此,张仅便有了一个在剑崖和附近的山峰上建立一片建筑群,整体作为论剑门各分堂的计划。而这具体的建筑工作,则都要交由最早加入论剑门的那个老木匠来做。
说起这个老木匠,他当初便是以木匠的身份加入论剑门的,但到了如今,他却也似乎从没打算成为一个江湖人士。这几个月以来,他便一直兢兢业业地从事着自己的木匠工作,除了他过于淡定的气质之外,同门的弟子们对于他的评价也一向是非常的高。
做好了计划之后,论剑门一行就按照军阵的排列方式,剑士在前,弓手居中,辎重押后向前行进。这一路虽然安然无事,但身在左任山势力笼罩之下的张仅彝饨魃鳌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蜉蝣子竟然丝毫没有把握这个一举歼灭论剑门机会的意思。从他们踏上河北以来,便一直没有任何敌人来找过他们的麻烦。以至于张仅原本布置好的许多计划,此时也纷纷成了笑柄。而那些身藏在辎重里跟了一路的弟子也难免对张仅的计划颇有些微词。
“咱们这个门主武艺虽高,但也不怪有一身书生气质,实在是太过谨小慎微了。我这身子骨可算不上娇惯,但这一路的颠簸也着实差点拆了兄弟这一把骨头架子。”一个弟子偷偷地抱怨道。
他身边的同伴忙给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这行路的队伍人员相隔极近,这弟子如此明目张胆地抱怨,自然容易给张仅听到耳朵里去。
然而就在他们纷纷默然的时候,一直跟在后面一言不发地老木匠忽然凑到了他们的身边,又用外人无法察觉的声音对他们说了句话。却不知这老木匠何时学会的这般安慰人的技巧,两个原本怨声载道的弟子,此时便纷纷微笑了起来,似乎对这一路的辛苦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了。
终于,经过了几天的赶路之后,众人来到了林越口中那个与地图完全不符的地方之中。亲自身处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