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大胆看到吴半仙的样子,微微皱眉。他知道自己住的那几间旧屋是龙家历代先祖存药而产生的药池地,虽然对术者修炼大有裨益,但对于一般人来说是受不了这药力的。难道,连这个吴半仙都看得出来?/p
他对吴半仙这个人还一直有点好奇,这老头有的时候表现得就像是个十足的骗子,但有些时候,他的见识却跟他的身份极不相符。明明没有任何术力在身,却似乎有很强的感知能力。所以这个人身上,像是充满了各种对立的矛盾。让人很是看不透他。/p
等吴半仙和龙大胆、吴澄在客厅里坐下,把具体的情况跟他说了之后,吴半仙沉吟道,“这事,我倒是可以帮忙。只是有些具体的条件。”/p
“你说。”吴澄点头道。/p
“像是你说的郑藏淳,这种人既难对付,也好对付。”吴半仙沉吟道,“为什么说难对付呢?这类人功成名就,生意做得很大,未免就有些刚愎自用。而且习惯了为上位者的居高临下,所以要想成功地取信于他,得到他的信任也并不容易。”/p
龙大胆点点头,“应该是这样。不过好对付在哪里?”/p
“刚才你们说,此人是个房地产商,笃信风水堪舆之术?”吴半仙就看着吴澄问道。/p
“是,他的身边一直跟着一个风水大师。此人虽然不是术界中人,但在香港和东南亚一带名气很大,据说颇受郑藏淳的器重。”吴澄点点头道。/p
“这倒可以作为我们结识他的一个契机,不过我对风水堪舆之术所知有限,恐怕还得吴老弟帮帮忙。”吴半仙看着吴澄道。/p
龙大胆皱眉道,“你刚才到我家门口还在显摆,说我们家风水好,这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又所知有限了?”/p
吴半仙毫无愧色,“我这两下子,在一般人面前显摆还行,但真正到了大家的眼里,简直就是狗屁不通。这个郑藏淳是地产大亨,和风水师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真正要想让他信服,还真得拿出点干货来。这方面,我就不行了。”/p
“这个问题不大,吴某虽然近日才加入地相堪舆门,但还是懂点风水之术的。”吴澄点点头道,“你说说,具体打算怎么做?”/p
“这种事情,要取信于人,无外乎两种手段。要么。是小火慢熬,放长线钓大鱼;要么,就是集火攻心,段时间内给对方以极大的震撼。就你们目前这局面来看,应该也等不了太久。急事,那就只能用急办法了。”吴半仙神秘地一笑,在吴澄的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p
吴澄听了之后心领神会,对吴半仙点点头。/p
龙大胆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反正他们也只让龙大胆在家等消息。吴澄和吴半仙则先往香港去一趟。/p
香港是全球高度繁荣的国际大都会之一,是国际和亚太地区重要的航运枢纽和最具竞争力的城市之一,连续21年经济自由度指数位居世界位。素以优良治安、自由经济、和健全的法律制度等而闻名于世,有“东方之珠”、“美食天堂”和“购物天堂”等美誉,也是全球最富裕、经济最达和生活水准最高的地区之一。/p
这样的地方自然是寸土寸金,在一处淳丰地产公司的施工场地,几台大型施工设备竖立在现场。施工人员聚在一起议论纷纷,一个工程管理人员陪同着大老板郑藏淳来到了现场。/p
郑藏淳五十岁不到,长着一张有些宽大的脸庞,身材也有些微微福,双眉之间隐隐有些忧虑之色。也不怪他最近心情不好,一方面他的儿子最近病情加重,另一方面这个工地上又出了一件离奇的事。/p
原本这里准备施工两栋高楼,但在地基施工的时候,却死活打不下基础桩。而这种程度的高楼是必须以桩基础加固地基的,这一个礼拜以来,他已经更换了几批施工人员和施工的设备。但还是不见成效,逼得他这个老总非得亲临现场看看怎么回事了。/p
“郑总。”一个工程部的工程师走过来,对郑藏淳点头道。/p
“今天怎么样,还是不行?如果再不行,就再换施工人员,再换机器。”郑藏淳皱眉道。/p
“郑总,这事情有点怪。”那个工程师低声道。“我们之前做过全面的岩土勘测,这边的地基软弱,不可能打不下桩。而且我们已经更换了最有经验的地基施工队伍,和最新的德国设备。但是这桩始终打不下去。/p
昨天我们又加大的配重,硬是以新引进的德国打桩机,费了一天时间,连液压设备都差点爆缸了,才将桩压下去了大概十米左右。但是到了今天早上,却现昨天打下去的桩,今天又往上顶出来了六米。”/p
“还有这种事?打进地下的桩还能往上冒,这是怎么回事?”郑藏淳愕然道。/p
“我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一般来说,除非是地壳存在剧烈变动,形成了从下向上的压力,才有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但所有迹象,又都表明不存在这样的特殊情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个工程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p
“万丈高楼平地起,基础是关键,你这边如果连基础都不能解决,下一步施工怎么进行?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这个桩必须要给我打下去。”郑藏淳指着远处那根如同水泥柱一样的桩体道。/p
他正在说话的时候,远处的工人们一阵大乱,哗啦一声全跑开了。/p
“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乱什么乱。”一个工程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