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离来了,转身关好门,顾今笙人也已跟着站了起来。
看了看三爷,莫名的就脸上发烫。
经历了昨晚,两个人在一起做了些羞羞的事情,这关系就又变得很不一样了。
“笙儿。”他一点不觉得别扭或者不自在,更没有半分的难为情,人一过来就逼近她,伸手把人给抱住了。
倒是没有立刻亲上来,反是仔细的看了看她。
她确实是长大了,尤其经历了他后,她是一个女人了,而不再是一个小女孩。
脸上的稚气脱去,自有股子成shú_nǚ人的味道。
她气质依旧清贵,脱去了那大红的衣裳,停止是他的那个笙儿。
他好久没有好好看过她了,所以看得分外仔细和认真了。
回来后的今笙又换上了她平日在国安候府常穿的素色的衣裳,不再是大红色的衣袍。白色的绣花长袍外罩了同色的半透明纱衣,乌黑柔顺的长发被绾成了漂亮的发髻,他有注意到那只金簪,他送的,常年插在她的头发上,感觉自己送的礼物有被她珍视,心也就软了下来。几缕碎发披散下来,带出几分飘逸灵动。
今笙被他看得有些难为情,伸手捂住他眼睛问:“你看什么呢?”
“让爷看看你。”
他的眼睛深得像太湖的水,她被他盯久了甚不自在。
他轻轻拽下她捂在眼睛的上柔荑小手,看着她,看着她,便要把吻落在她唇瓣上。
今笙脑袋后移,没让他亲着。她后移,他又逼近一些,她再后移,他再逼近,她便无路可退了,再移就要摔倒了,便一把推开他转身躲开。
“三爷,你明个不要上朝的么。”隐隐觉得他是不是又想做那事了?她本能的想拒绝。
虽然已经做过一次了,但也不能继续第二次啊,次数多了会怀孕,他现在又没办法娶她的话,她还要不要活了。
苏长离望着她,忽然就低声笑了笑。
瞧她这样子,一副惟恐他会吃掉她的神情。
他真没想要对她怎么样,想着她的身子应该还没有完全恢复,也不可能对她怎么样。
转身,他索性坐了下来。
“笙儿,你身体好一些了吗?”他询问了句。
“没好,还很疼呢。”她立刻不加思索的回他,这样他就不能再继续行那事了。
回了这话,她自己脸上反而发烫了。
两个人未成亲就做了羞羞的事情,她现在有点不能面对三爷,总觉得难为情了些。
苏长离望她,嘴角噙了笑:“这些天好好休息休息。”
“要是有什么不适,就告诉我一声。”
告诉他有什么用啊,他又不是大夫。
就算有大夫,也不能给大夫看啊,多丢人。
“嗯。”她口上还是答应了。
苏长离默默的给自己倒杯茶,笙儿有些拘谨,他想了想,就转了个话题,免得她不自在:“我看你放在翰林书画院的字画都没了。”
“真的啊?又没了?”提到她的字画,她就特别高兴了。
在宫里的日子,都是靠这些打发时间的。
不然,那日子不知道有多难熬。
“嗯,再过二个月是老太君的七十大寿,你给她老人家也准备一份礼物,就准备字画吧。”
“百寿图可以吗?”
“可以,作好了告诉我一声,我派人给你表好了送来,记得写上爷的名字。”
今笙便坐了过来,小心的问她:“我去合适吗?”毕竟她已经不是苏长离的未婚妻了,虽然两个人还情投意合,但苏家的人应该是不会认可她了,只怕过去会自取其辱啊!
她坐了过来,苏长离就伸手拿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中磨砂着:“爷说合适就合适。”
今笙莞尔,心里却没有他这么乐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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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顾燕京屋里的灯还亮着。
江小树今天没有念书,而是坐在案前作画。
她最近也迷上了作画,正在学习呢。
顾燕京喝过酒后,回来洗漱一番,便自己到榻上歇息了。
等了一会,她还没过来。
“江小树,你不打算睡觉吗?”
“爷,您先睡吧,妾身晚会再睡。”
“熬夜多了,老得快。”
“爷,妾身还不到十四岁,不怕老得快。”
“……”
“你倒是越来越会犟嘴了。”
“妾身不敢,妾身这就来了。”江小树放下笔墨,起了身。
“洗漱。”
“哦。”江小树只好去洗漱一番,尤其把手洗干净了,上面沾了些墨水。
来到榻上,看了看顾燕京,江小树微微愣了一下。
今天的都统大人,怎么瞧起来格外风骚呢?
沐浴过后,他也就穿了件宽松的衣袍,腰间用腰带系了一下,翘在榻上的腿有大半露在外面,又长又结实,还有腿毛,和她光洁的小腿可一点不一样。
“爷,你腿毛好重啊,我腿上都没长毛。”江小树忍不住点评了一下。
“……”顾燕京看她,她一副没见过男人的样子。
没见过男人长腿毛?不长腿毛的男人那是男人吗?
“爷这里的毛更重,你要不要看看。”非常不要脸的话,他说得一本正经。
江小树看看他指的地方,脸腾的就红了。
她现在不小了,该懂的不该懂的都懂了的。
“看,来看看。”他不要脸,她也不要脸。
“……”顾燕京瞧她,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本指望她含羞带怯的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