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仙侠修真>侠路未平>第八回 少侠客聆密海中岛 老剑仙泪洒清乐屿

“老夫姓叶,双名知秋。娃娃,你可有半点耳闻?”老妖怪见林锋面露苦思之状,心内自觉有些好笑。

林锋苦思冥想半晌,终抱拳深施一礼:“晚辈孤陋寡闻,还请老前辈恕罪。”

叶知秋闻言哈哈大笑:“老夫自当年隐居清乐岛欲图武圣阶位,如今已历四十遍寒暑。况当年行走江湖时,你家李祖师也不过加冠一二年,你未曾听过老夫的名头也在情理之中,何罪之有?”

林锋闻得“李祖师”三字时,心内蓦地一惊:“李祖师上下鸿昌,乃无忧派第五代祖师,至今少说也有八十余载,此人能知李祖师,断是当年的前辈!只是叶知秋这名号似在何处见过?”

他正想着,脑中念头一闪而过,当下忙道:“您便是——替听雪山庄匾额题字的前辈!”

叶知秋闻言面上现出几分惊异:“哦?已过了四十多年,居然还有人记得那副匾?你可是去过听雪山庄?”

林锋如实回禀:“实不相瞒,听雪山庄岳庄主乃晚辈结义兄长。”

“幽冥爪岳重山是你结义兄长?”叶知秋右目一闪,“薇儿,你往厨房去看看,留神汤头熬尽教火烤裂了锅,再去摘些果子,稍待开水上茶。”

孟薇应声“是”,自收拾木碗起身离去,却见叶知秋双手往身后一送,右掌竟有剑气萦绕指尖如水而淌,只听他不善道:“这些年来,你一贯同那厮住在听雪山庄?”

“前辈容禀。当年晚辈与岳庄主一见如故,故于庄内结为兄弟。只是晚辈这些年来浪迹江湖,一月以前才又见了义兄。”

叶知秋点点头:“你说得可是实话?”

林锋有些莫名,口中忙道:“晚辈岂敢欺心打诳。”

“愿你所述,句句属实!”

叶知秋一声冷喝,紧接见他右袖一抖,门外十丈处凭空现出五道裂痕。细看下,五痕长逾尺半深及九寸,刀裁斧剁也似的齐整。

林锋见状不由失声惊呼:“剑气体发,您已成就了无上圣阶?”

“圣阶?鄞末至今三百年来哪个能及?老夫不过是以飞天剑派天武刃技法手发剑气罢了。”叶知秋自嘲一笑,“四十年前老夫便是开山鼻祖之境,到如今依旧未进寸步,向武之心已破,功力不曾减至宗师境界,便要谢天谢地了。”

“向武之心……”

当年林锋教张博钊废了大半内力,向武之心亦如死灰,故才于三月内内力尽散,成了一介废人。

倘非那时遇上白子萱,教他重拾向武之心,只怕死也只是个废人。

叶知秋冷笑:“老夫这向武之心遭破之故,你那义兄岳重山还拖不得干系了。”

“嗯?”林锋眉峰微皱疑惑一下,凌然正气霎时便攀上面庞来,“晚辈斗胆请老前辈讲诉详情,倘岳大哥与此事无关,晚辈纵舍了性命也要同前辈理论一二!”

叶知秋问他所言,口中嗤笑两声:“凭你这点微末道行也敢同老夫理论?你可知当年正邪大战之时,你师祖冯清袖,也不敢同老夫这武林盟主如此言语?”

林锋面上全无惧色,自一抱拳不卑不亢道:“老前辈曾说,无忧派前代掌门同前辈乃是忘年的致交,为友者敬也,为首者从也,故不愿与老前辈针锋相对。晚辈虽年轻人微,却非前辈友人,亦非前辈下属,纵此时不敬前辈无礼唐突,届时任打任罚、任杀任剐,随便老前辈快活!”

因林锋平日说话总不着调,钱瑶恐他口中得祸,故曾告诫过他:行走江湖遇上前辈,言语需得谨小慎微,不可贪图一时口快惹恼了前辈。

可偏他是个软磨性子,虽平时不拘小节,别人说他他也不恼,骂他他也不急,只陪个笑脸。然若脾性倔劲上来,认准了一件事,便是九头壮牛也拉不回来。

叶知秋闻言似生怒意:“好!老夫便与你说诉说诉,你来评理,倘岳重山那厮与老夫向武心破有关,你需得答应老夫一件事情;倘使无关,老夫将天武刃传你,再替你作一件事情,你可敢答应?”

“晚辈不敢窥伺前辈绝技,倘岳大哥当真脱不得干系,上刀山下油锅,晚辈也万不敢辞。”

“那是二十六年前,老夫上岛的第十二个年头,那日……”

叶知秋抬眼望着万顷碧海,思绪仿又飞回教他心痛欲绝的那一天……

二十六年前某日

叶知秋自竹居内缓步踱出,见半空乌云厚重微风不存,口中喃喃道:“怕是要下雨了。”

正说着,忽见一人影跌跌撞撞自远处而来,叶知秋定睛一望,心内疑虑才生,身形自已掠出:“蔷薇怎地来了?”

叶知秋身形鬼魅也似的来在叶蔷薇面前,却见女儿怀中抱着个出世未足三月的婴儿。

待要开口问询,却听叶蔷薇哭道:“爹爹,孟郎他!”

“孟觞如何?”

叶蔷薇哪还言语得了?目中清泪乱滚,自已泣不成声。

叶知秋见她气息虚浮面色苍白,心知她是受了内伤,当下忙将婴儿接在怀中抱了,一手揽着女儿赶回竹居躺下。

待渡真气,见叶蔷薇面上稍复血色,这才柔声发问:“贤婿究竟如何?你不要急,慢慢的说与爹爹知晓。”

“孟郎他……他教岳重山那狗贼害了!”

“不能!此事万万不能!你且理顺了气息,原原本本说与我听。”

“去岁魔教又犯中原,孟郎他出任武林盟主,江湖正道各派人马与魔教相抗。未出一年,岳重山便毒杀了孟郎与小妹,还要置女儿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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