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仙侠修真>侠路未平>第七回 聂元帅趁夜劫夷营 孟军师妙计灭残卒

林锋仗马力顷刻撵上夷将,抬手一剑将背后掩心镜斩个粉碎,紧接右臂一展,自已轻轻勾着那厮束甲绦提回本阵。

众夷兵急待抢了将佐回阵,忽见林锋策马奔来,正待张弓搭箭,却听他手中弦声大作,顷刻间射翻二十九人,最后一箭正中中军吊旗绳,立时惊逃。

待一面大旗呼啦啦落在尘埃,林锋已从容归阵。

聂帅大笑:“这连珠箭放得好!放得妙啊!”

林锋早年在青阳草原,随哲别老叟习得弓术,随不及哲别三百步外射草叶的功夫,百五十步内,也可例无虚发。

却说那夷将教林锋一剑斩作重伤,躺在马前动弹不得,周遭军卒恨得牙痒,只想着拔刀斩作肉泥方才快活。

只听聂帅吩咐:“将这厮吊在城头,给那伙夷子好好的看看!”

身后亲兵应一声,自取绳索将夷将五花大绑吊上城头,这才掌了得胜鼓收兵入城不提。

聂帅得胜收兵,自在中军升帐,商讨退敌计策。

孟薇道:“现下我军新胜一阵,士气正盛,不若今夜趁乱劫营,打夷子个措手不及。”

聂帅拈须沉吟片刻:“顺带也要将粮草与他一把火烧个干净,不然这怕这起子夷贼不肯退。倘能再布下几路人马,大抵可将这伙夷子一网打尽。”

孟薇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定下重重计策,吩咐下去只待今夜功成。

当夜月朗星稀,皎洁银华铺了满地,水银倾泻也似的光亮。夷人营中火烛星点,哨兵懒散,原是因今日教林锋大挫了锐气。

正阑珊间,忽听华天城号炮齐鸣,紧接便听四下杀声大作,左粮道门松字营李松如帅众杀入,右粮道门众豪杰随林锋猛冲中军,西门聂帅直取大纛旗。

但见聂帅一条枪使开,直与怪蟒相似。凡马前夷军,无不喉上中枪喷血立扑毙命。

有一夷军见聂帅宝刀不老,顷刻间起了歹心,绰刀直斩聂帅左腿。怎料这老帅乃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行家里手,未及近前已教看在眼中。

当下左手提枪,右手擎出鞍边银装锏,只一锏便将那厮击倒,复一枪结果性命。

众军黑夜厮杀,直斗得血汗齐流、灯头乱滚。荀家堡门人将手中暗器打得骤如风雨,那起子夷军老营簧夜遭袭,哪里来得及着甲?现下教荀门暗器劈头盖脸一阵乱打,顷刻间便倒了一片。

待涌上前来,不防荀家堡弟子后又冲出五岳派门人来,只一阵又教杀得盔歪甲斜、血流成河,当下忙往西溃逃。

聂帅挥师掩杀十数里方才收兵:“只需赶他西去便是,今番断教这一干人众有来无回!”

却说一伙夷人溃军凄凄切切往西逃遁,忽见道旁林内转出两白衣少年来,左首那个抬手一指,自以夷语大喝:“此路不通,还不快滚!”

众夷军闻言大怒,各自绰刀在手列成阵势,直奔二人而来,右首少年冷笑一声,自将手中剑直斩最前小卒。

左首少年打个哨唿,只见林间竟抢出三头巨猿来。那三猿能有丈来高下,浑身白毛如胜,抢入人群爪击口啮,立时便放翻十数人众。

仗剑少年见白猿提人如鸡只管乱掷,顷刻间便将溃军阵势冲散,当下半数南逃半数北遁,二人也不追赶,只将三猿唤回锁了。

“碧落兄,你这三猿当真威武!李某自出世以来,从未见过如此力大无穷的畜生!”

碧落一笑:“这几个赤睛白猿皆是我在大雪山上寻到的异种,当初为捕它可费了老大气力。原是有四头的,只是有次不服管教,教家师杀了一头,这才老实许多。”

二人有说有笑一路东去,径返华天城大营交令不提,单道北遁溃军。

此一众教三头赤睛白猿一通乱打,头破血流、臂折腿断者无数,只好拄刀托枪勉强而行。

抬眼瞧瞧,已是五更天色,忽听两侧鼓声震响火光冲天,直惊得一伙夷军几乎坠马。

火光间只见一伙彪军杀出,口中高喝:“夷贼哪里走?孙桓奉军师之命,在此等候多时了!拿命来!”说话间策马冲来。

夷军方寸大乱,哪敢再列阵交手?只管留下老病伤兵,冒火突烟逃命而去。

孙桓也不追赶,只管将满地残卒尽情戮了,这才抢旗夺帜回营复命不提。

时及天色微明,四下狂风大作乌云罩地,落下一帘齐齐雨幕来。夷人溃军适才一发狂奔,个个气喘如牛气力将竭,起初落雨只觉周身舒泰,自又抖擞精神往北逃遁。

怎料雨却越下越大,直如有人持盆迎头泼水,一时间衣甲俱湿混无干处。众军饥肠辘辘冒雨而行,力竭倒地者不可胜数。

又行数里大雨渐止,溃军凝目而望,却见面前两条岔路,左手大路旌旗招展,青烟袅袅,溃军哪里敢向那处去,纷投往右手小路。

然那小路地窄路险、坑坎泥泞极是难走,稍有不慎,便要将足踝狠狠扭上一下,行进愈发缓慢。

行至半中方觉黄泥过膝,无论人马皆不能动。正待转头,忽听四下杀声大作,急抬目时,便见两旁坡上旌旗猎猎遮天蔽日,干柴粗木纷纷打来,一时间伤者更甚。

紧接热油火箭如雨而落,那些干柴皆是中原军士以油布包了的,丝毫不曾着雨,现下先泼热油又发火箭,大火顷刻燃起,只将一众溃军性命尽数断送于无名小径方才罢手。

待大火将息,程晋自率虎狼骑军师翻检尸首,有命大不死的,只管将马刀斩了首级,这才回营交令不提。

却说南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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