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是我的伴奏和和音。”
“工作之外,保持距离。”他很坚持。
“那你也得记住,不许约会其他姑娘。”
“这很合理。”他答应了。
整个下午他们都窝在床上,莱昂纳多吻遍了她全身,连脚趾都没有放过;他们交换了几乎所有的体液,弄脏了所有床上用品;他们用浆果加奶油作为下午甜点,喝了点香槟,不太多,刚刚好够助兴的。
奥黛丽洗了今天的第二次澡,强力拒绝了同浴的要求;又换了一条新裙子,光着脚站在床边地毯上,用吹风筒吹干头发。
莱昂纳多腰间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托比说要给你开个生日派对。”
“你们太热爱开派对了。”
“没人不喜欢派对。”
“在哪里开派对?你们是不是总能借到地方开派对?”
他微笑,“有一些场所向来是提供给人开派对用的。”
“好吧,既然是我的生日派对,我不去可不好。你呢?你给我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
“我自己。”抱紧她,吻她肩上的齿印,那儿已经留下了深红色的伤痕。
“你头发上的水滴到我裙子上了!”然后又恼火,“你瞧你!咬得这么重!”
“对不起。很疼吗?”莱昂纳多很是心疼,但并不后悔。
“很疼!你得好好想想怎么补偿我。”她没打算照样在他肩上也咬一口。
狗仔队在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的公寓楼下拍到了两个人手牵着手的照片,跟着他们去了派对,深夜跟着莱昂纳多的车回了公寓。第二天清早又成功拍到莱昂纳多与奥黛丽一起晨跑的照片。
当天各种娱乐报纸上就大幅刊登了好莱坞金童与歌坛新秀的亲密照片,拿着娱乐版的经纪人凯文·波塔斯基喜忧参半:有新闻当然是好新闻,但他担心的是,奥黛丽会被浪子leo伤透了心——女孩子们往往不够理智,被爱情冲昏头脑,为爱情遍体鳞伤。
晚上,奥黛丽回了自己的公寓,被从门边冲出来冲着她不停打闪光灯的狗仔队吓了一跳。她神色紧张的快步走进公寓楼里。
杰瑞德·莱托是在娱乐报纸上得知这事的。
这次他没法继续冷静了。
他在奥黛丽公寓门口等着她。
“杰瑞德?”奥黛丽有点心虚。
“我等了你很久。”十分落寞、隐忍。
“我在录音棚。”
“我知道。我强忍住没有去录音棚找你。奥黛丽,这很难。”他漂亮的双眸波光粼粼。
“杰瑞德——”
“我的心要碎了。”他按着胸口,“奥黛丽,你令我伤心。”
“对不起。”奥黛丽苦恼的说:“我不是存心让你难过的。”可是,她为什么要道歉呢?她不应该道歉的。
“你是个绝情的小家伙。”他靠近她,将她逼到墙边,“我就不该对你说什么会等你长大的屁话!你心智成熟生理成熟,完全能对你的感情做出判断——所以,你选择了那个花心的leo。是不是你也像那些幼稚的姑娘一样,喜欢征服浪子?”
他粗鲁的吻了她。
事实证明再斯文可爱的男人也有霸道总裁的一面。
周一上学,不出意外的,学校主教学楼一楼大厅的公告板上,贴满了奥黛丽与莱昂纳多的吻照。旁边的墙壁上用红漆写了一行大字:奥黛丽·菲利普斯,玩弄男孩的btch。
奥黛丽面无表情的瞪着公告板看了几分钟,然后走开了。
查理兹则说:“瞧,我说过的吧?你成了女性公敌。”
“没有这么夸张。”
“女生的敌意够你受的。你会发现,没有女孩子再愿意跟你说话,好像你身上带着鼠疫,大老远她们就避开你,唯恐与你有什么交集。你在学校有谈得来的女同学吗?她们对你的态度有变化吗?”她有过差不多的遭遇,正因为她在学校过的十分艰难,她母亲才会最终决定带她离开南非。
“有的——她们不再跟我说话了。我想她们是害怕被其他女孩子孤立吧。”
“那你呢?”
奥黛丽耸肩,“这很幼稚!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我不会被这些情绪所影响。”
“好吧,我也并不太担心你在学校里会被人欺负。你有时候可能是太早熟了,我担心的是这一点。你应该像一个普通的17岁女孩那样生活,生活中最大的烦恼是父母没有给你足够的零花钱、以及心仪的男孩子到底什么时候会来约你。”
奥黛丽大笑,“我真要喜欢一个男孩子,会主动约他的。”
学校里的女生对待奥黛丽的策略很简单:孤立她、在她能看得见的地方故意“窃窃私语”,指指点点,嘲讽的大笑,在公告板上刷大字报——指导老师警告她们不能再用喷漆喷在墙壁上。
奥黛丽第一次在学校惹事:打了一个当面冲她喊“btch”的女生。她很快就被喊去校长办公室,面对校长、被打的女生和她的父母。
校长要她向那个女生道歉,奥黛丽很爽快,“我可以道歉,但她也要向我道歉。”
“我才不要向你道歉!被打的可是我!”女生冲着她喊。
“如果你的父母不愿意教育你不要随便羞辱别人,我勉为其难可以替他们教育一下你。”她飞快的说:“如果你们因为我不向你们的女儿道歉,而对学校施加压力,那么我可以很高兴的告诉你们,我随时可以转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