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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日的时候,詹森·阿克斯给她寄了卡片和信,还有几张她和阿克斯家孩子们的合照。14、5岁的奥黛丽戴着牙套,稚气、笨拙,旁边的辛西娅明艳照人。奥黛丽买了个银质相框,把照片放在床头柜上。
莱昂纳多挺稀罕的问:“这是谁?唔……这是你,我能看出来。”
“我姐姐,辛西娅。”
“她真是个标致的美人儿!”
“是啊,她是那种第一眼惊艳,忍不住会看第二眼、会不由自主被她吸引的女孩子。”奥黛丽在心里感叹:所以想到现在的辛西娅就忍不住心疼她,她不该承受这一切。她应该一直这么漂漂亮亮的,跟足球队员约会、偷偷摸摸溜出家门参加派对、做点无伤大雅的错事,而不是被关在精神病院里。
“她现在在哪儿?”
“在达拉斯,马文强行送她去了精神病院。”
莱昂纳多很吃惊:“怎么?”
“我现在不想说这事。她没有精神疾病,暑假我就会把她接过来。我会照顾她的。”
“那你得赶紧找一间足够宽敞的公寓。”他十分嫌弃:她的公寓只有他的豪华公寓的四分之一,就这还有两间卧室,显然是太逼仄了。“周末想好去哪儿玩了吗?”
“我只有一天时间。”
“足够了——周六下午我去录音棚接你。”他靠在床头,点了支烟。
奥黛丽给詹森回了信,但没提到莱昂纳多的事。几天后,达拉斯当地报纸也刊登了这则消息,阿克斯太太没让詹森看到这张报纸。
“喂,jay,你看过这个吗?”棒球队的队友挥舞着报纸。
“是什么?”詹森接过报纸。很快,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这种事情我不想知道。”
“女朋友被别人睡了,你有什么感受?”那人不怀好意的说。
“关你屁事!”
这天训练的时候,詹森作为投手,至少三次将棒球砸在那人脸上。俩人在球场上打了一架,各自鼻青脸肿的回了家。
阿克斯太太心疼得要死,“你应该更小心一点。”她隐约知道是为了奥黛丽。
詹森乖乖坐在餐桌边,让妈妈给他擦药。
小妹妹麦肯齐已经在旁边拨了奥黛丽公寓的电话,“hi,奥黛丽!我是麦肯齐,你在家吗?有空的话,给我回电话,我想跟你聊聊詹森。”
“麦肯齐?”奥黛丽接了电话,“詹森怎么了?”
“喔——他跟同学打架了,眼睛——我是说眼眶——都被打青了。”
“为什么?”
詹森抢过话筒,瞪了一眼妹妹,“你走开!”
“詹森?”
“hi,奥黛丽。”少年声音颤抖。
“你怎么了?跟同学打架?为了什么?”
“因为——”他很不情愿的说:“他们给我看了报纸,说你跟莱昂纳多——”他额头抵在墙壁上,委屈的都要流泪了。
“喔!”奥黛丽沉默片刻,“抱歉,詹森。”
詹森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咔哒”一声。
奥黛丽握着话筒,有点踌躇。她拨了回去,“詹森——”
阿克斯太太拿起话筒,“他不太舒服,上楼休息了。”
詹森·阿克斯没有再给奥黛丽写信。
2月28日,他收到了一个快递包裹,寄件人是奥黛丽,纸箱的一侧写着“生日快乐”。他的生日是3月1日。
詹森一直没有勇气打开这个包裹。他把包裹放在自己床底下,一想到奥黛丽,心里就又酸又疼——他怕打开了包裹,就真的、真的再也无可挽回。
杰瑞德不再接她放学、去c1ub,奥黛丽略感不便。但她平时也多是叫出租车,对她的生活、工作影响不大。她心里对杰瑞德略为歉疚:果然当他是司机多过其他。
她闷闷不乐,“我总觉得好像亏欠了杰瑞德。我能做什么让他好过一点吗?”
“这我可不知道。”查理兹可不想掺和进来,“要不,你可以直接问他。”
“杰瑞德对我很好,”奥黛丽咬着唇,“但你要知道,这并不能让我爱上他。”
“那,你爱1eo吗?”
“现在?谈不上爱或者不爱。我喜欢1eo,也只是喜欢而已。”“1ove”是一个很重要的词,不能随便说出口。
莱昂纳多对帮她找新公寓这事非常上心,敦促他的房地产经纪人到处寻找合适的公寓,最后挑了一间距他公寓5个街区的公寓:不算高档公寓,房租比她现住公寓的房租贵3倍,使用面积则增加了1倍多。
她现在的经济能力也能住得起好一点的公寓了,她有ep的销售分成、演出的酬劳,还有相当可观的额外收入:本·阿弗莱克带她去宰肥羊。两个人计算的非常精明:这里输一点,那里赢一点,少则几千,多则上万,每次实际上都是赢的。
2月初,奥黛丽又搬了一次家。
莱昂纳多拉上托比·马奎尔来帮她搬家。莱昂纳多送给她一张梳妆台,托比送了她一个限量版泰迪熊。中午叫了披萨外卖。
下午查理兹来了,搬来一张旧货市场淘来的维多利亚式的古董条桌;本·阿弗莱克与马特·达蒙晚上过来的,带了好几种酒、两盒甜点。本送她一只拜亚话筒(beyerdyna),马特送了她一盒好吃的杏仁糖。
2月的第二周,小牛唱片开始为奥黛丽菲利普斯的第二单曲《suhine》打榜。到了周末,南帕萨迪纳高中几乎所有的学生都会唱这歌。曾经因为怕被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