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找到机会就主动出击,不要和这些人打消耗战。
袁熙率领着一万五千多人,则固守宽城,暂时没有乱动。
他在等着两边的消息。只需在一次大胜,他就准备三线进攻。
公元一九七年,四月,东线在潘凤为主帅,徐庶为军师,张颌为先锋大将的情况下,以不到三万的兵力,用奇袭纵火之计,大破轲比能的十万精锐大军,鲜卑大军死伤无数,投降者高达数万。
消息传来后,一时天下为之震动,鲜卑为之胆寒。
“好!”袁熙没想到潘凤、徐庶居然能率领不到三万兵马,打败了正面轲比能亲自率领的十万主力大军。
“潘凤果然没让我失望。”袁熙大喊一声:“来人。”
侍卫很快进来。
袁熙笑道:“派人过去犒劳西面军,就说这次大功先记着,日后等班师回去,我定大大有赏。”
有功必赏,有错必罚,虽然已经没有什么好奖励潘凤、徐庶、张颌等人,但是财富,布匹,该给还是得给的,不能因为人家不需要,就不给,那样众将哪里会有热情去打仗?
吩咐完后,袁熙想了想,让人把右王带上来。
很快鲜卑右王被带了进来。
几日下来右王明显又消瘦了不少,眼神已经不像之前那般锐利了。
袁熙笑眯眯的看着他,说:“右王,你想不想回去?”
右王一愣,旋而大喜,上次奥比利走后,就把他羡慕的半死,这次终于轮到自己了。他怎么能压制心里的高兴之情?
马匹财富什么的,在他眼中,袁熙要多少,只要能在接受范围内,他就会给多少,有什么是比自己还值钱的?最主要的是,他相信自己的能力,现在损失多少,将来都会得回来。
右王哆嗦着道:“不知道袁州牧有什么要求?”
袁熙暗笑,随意道:“不知道右王认为自己和奥比利相比,能值多多少钱呢?”
右王不是愣子,即使心里认为自己比奥比利金贵的多,但是也不能这个时候说,他想了想,低声道:“他若是能有六千马匹,我就能值一万。”
袁熙让他坐下,接着让侍卫给他倒了一杯水。
右王这些天苦头吃了不少,见袁熙这般对待自己,多少有些惶恐。
“右王啊,你说这次的事情,怪谁?”袁熙缓缓道:“我们袁家好心好意的和你们和亲,你们却阵前射杀我姑姑,这可是血海之仇啊。”
右王连忙道:“袁州牧冤枉啊,我右王一直支持和大将军平和相处,是那继位的单于轲比能想以攻打幽州,来稳定自己的王位,可不管我的事情,我右王以草原之神向你保证,我若是真的让手下擅射杀.......射杀...我就不得好死,遭天谴。”
“哦,”袁熙蹙眉,“这么说都是轲比能的原因?”
“是,是。”右王频频点头。
“你和新任单于关系怎么样?”
右王犹豫了下,低声道:“关系一般,我本来也是王位的有力继承人。”
袁熙笑道:“刚才我接到消息轲比能的主力部队十万大军,在坪山附近被我军大将潘凤统兵击溃,现在实力大损,我可以放你回去,但是你回去后,也不为难你,但不得令部队再骚扰我幽州,可懂?”
右王微微一顿,看了眼帐外,低声道:“若是袁州牧,愿意支持我当上单于之位,我鲜卑愿意世代与幽州修好,同时愿意把彰武、平泉、建平等地让出来,作为两地的贸易聚集地。”
袁熙笑呵呵的道:“右王,你要明白,现在是你鲜卑惨败,你如今要我帮你当上单于之位,就一句想和和平就和平这么简单?”
右王面色一僵,咬咬牙,说道:“我鲜卑愿意世代臣服袁州牧。”
袁熙面色一板,“臣服我?你该臣服的是我老子。”
右王哆嗦了下,慌张点头道:“是,是,是臣服大将军。”
袁熙这才满意道:“空口无凭,不过这个时候我也不要求你做什么,只是希望我放你回去后,你能兑现今天我和你说的事情。”
右王深深一躬:“有草原之神见证,我罗布一定完成今天的说的每一句话。”
袁熙端起茶喝了一口,悠悠道:“我要助你一臂之力,但毕竟是外力,主要还得靠你自己。你要当上单于之外,必须得有名正言顺的借口,这样大家才会服你,不是?”
右王低声道:“愿听袁州牧高见。”
袁熙摆摆手,“什么高见不高见,也就是帮你试探试探轲比能待你如何而已......”
袁熙没有立马放走右王,而是让右王写信去索取五万战马用来交换自己。
于此同时令东西两面大军,继续扩大胜果。
五日后,右王的亲信满身是血的回道宽城,告诉了右王一个令他恼羞成怒的事情:轲比能不仅不让右王的部下,用五万战马赎回右王,还随意安插将领,准备蚕食右王的实力,同时强制让右王的部族到前方和敌人决战。
右王罗布大怒,当下找到袁熙,让他做主,并请求让他回去,组织兵马对付轲比能。
袁熙在办公的地方接见了他,听了他的话后,有些担心的问道:“就这么让你回去,那轲比能会不会在路上设计埋伏与你?”
右王感动道:“我有办法安全到达。”
“哦,”袁熙关心道:“什么办法?可不能大意,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是事关幽州和鲜卑的百年大计啊。”
右王径直道:“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