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了合作什么关系吧,袁熙这个时候对于这张宁,也不是像是之前那那么怕她打自己了,他叼着一根枯草道:“张宁啊,我问你一个问题啊,你这条虫子,藏在我的手臂上,我随时都可能不注意碰到,继而把这条虫子给碰死,你看你这方法是不是有问题?”
之前就想问的,只是刚才看见李氏,给的耽误了,没想到张宁自己找上门来了。
“放心好了。”张宁把自己雪白的玉|臂露出来,语气淡淡道:“我也有........”
“你有归你有,可不代表我不会不危险啊。”袁熙立马急了,这个破东西一直放在这里,他敢保证一个月都活不下来,谁能天天注意这个?都当自己是女人,整日注意这些破事?
张宁冷笑一声,嗤笑道:“这事无解,你自己看着办吧。”
袁熙马上从地上起来,盯着他无语道:“大姐,你信不信,这个东西在我手上,我肯定活不下去半个月,我死了你有什么好处?你这什么鬼阴阳虫,虽然很牛逼,但是这点设计的也也太不合乎人性了吧?”
“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这么怕死。”张宁讥讽了一声,语气说不出的嘲弄。
奶奶的,就好像别人不怕死似的,若不是在别人家的地盘,袁熙真的想把张宁给推倒,然后再砍头,这种女人活得一点没有女人样,还跟男人抢女人,真该早早的拉出去杀掉。
见他怒气冲冲,却是无处可泄的模样,张宁倏的就乐了,娇笑道:“好啦,好啦,不逗你了,这东西三日后就会消下去,三天之内你注意点就是了。”
三天?袁熙心道这不是正好和自己回去的时间差不多吗?他心里虽然疑惑,但是还是松了口气,三天他还是可以接受的,最多注意一点就是,弄不好把命留在这里,就真是搞笑了。
理清这个问题,袁熙松口气的同时,又对张宁和袁绍到底商谈什么,感上兴趣了。
“哎,我说你到底和我父亲谈了什么?有什么好隐瞒的吗?”
“这事不急,”张宁笑道:“你也别想从我嘴里掏出什么,我答应你父亲不会对别人说的,哪怕是你。”
真有契约精神。
袁熙叹了口气,懒洋洋的道:“那可真是厉害呢,不过这乱世最多也就几十年,你就真的打算以后借住我那里,不想想日后都该怎么办了?”
“我不是说了吗?”张宁轻笑道:“你若是可以,我自然全力支持你,你若是个将来能当个明君,我就是把所有的权力都给你,又能如何?”
袁熙心里惊诧,心道把权力都给我,你还混什么?他纳闷道:“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张宁脸色微僵,略微偏过头去,低声道:“我到底是个女人,就算再怎么不信命,也抵挡不了历史的潮流。我父亲初败的时候,我还控制着当时黄巾军百分之七十的兵马,可现在呢,已经不到百分之三十多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这减少的也是够多的,无非是很多人被消灭,也有很多人见她是女人的,自己当老大去了。
袁熙看着她的侧脸,忽然觉得张宁其实也挺可怜的,若是她不这么现实,或许还能幸福一点,结果她是个不屈于现实,努力抗击命运的女人,这不得不说是个异常毕竟幸运和悲惨的故事。
幸运在于,她不会沉沦的这么快,最少还能微微掌控自己的命运一段时间;悲惨在于,她到底是个女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实力一点点被蚕食,却毫无能力去阻止。
这个时代,现实的女人,也许更是一种悲哀吧。
不知道为什么,袁熙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怜之余,更多的又是一种可爱。
他忽然很想把自己未来的计划都告诉他,但是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女人心海底针,他的城府和别人比还是很浅的,可不能总是随着性子和自以为是去做事,不然真的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不定将来还真的得靠你活命。”袁熙笑道:“我想往你能好好的活下去吧,对了,你知道你父亲为什么会失败吗?”
张宁愣住了,这个问题自然无人和她商讨过,也无人敢在她的面前提起。
她沉默了一会,轻声道:“你说说看。”
袁熙侃侃而谈,说道:“先你们黄巾军大多是农民普通百姓,缺乏远见。虽然打着旷世救民于水火,但是实际上往往都是烧杀掳掠,不事生产经营,基本上后勤靠抢,兵员靠抢,越往后越缺乏百姓基础,没人支持了还混个啥,你说是不是?”
张宁心中不愿,冷哼道:“简直一派胡言,我率领的黑甲军,一路秋毫无犯,四周之地,上报来的情况,也大多如是,怎么会生你说的那种情况。”
袁熙嗤之以鼻,堵她道:“那是你,不是代表全部,我甚至可以说,除了你,你们黄巾军对于百姓做得恶,远远比你们口中解救百姓要来的多的多。不信你可以去外面,随便找个百姓问问。就从我遇到的情况来说,我从洛阳回来,就遇到一伙上万人的黄巾军在屠杀一个村落,呵呵,你是不是不敢相信?”
张宁脸色铁青,却是不再反驳他了。
袁熙笑了笑,接着道:“虽然你们黄巾起义当初是遍地开花,看起来人多势众,可其实也就是各自为战,你父亲在的时候在还好,他一去,就完全乱套,而且你们黄巾的统领,渠帅什么的,多是个人勇武,兵法韬略什么的,懂很少,而且你应该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