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她有那么老吗?
孟哲一听,更高兴了:“表哥觉得呢?”
孟沛远并不想回答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只说:“比赛时多加小心,比赛完了赶紧回来,听到了没?”
“听到了!”孟哲年轻的脸庞上洋溢的满是青春的躁动,见孟沛远提完安全问题后就不再言语,不免有些着急:“表哥,除了这些,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了?”
孟沛远俊眉一挑,递过去一个“你要我说什么?”的眼神。
孟哲嘿嘿笑道:“我比赛时没有亲友团怎么行,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当我的拉拉队?”
“……”孟沛远冷漠的把脸撇开。
“表嫂……”孟哲祈求的小眼神随即落到白童惜身上。
白童惜嘴皮子一动正想婉拒,却听孟哲心酸道:“我在北城人生地不熟的,万一比赛再出点什么事,都没人通知我爸妈了。”
那是挺惨的,白童惜动了恻隐之心。
“那行吧……”白童惜同意之际,只听邻座的孟沛远忽然插话道:“那就一起去吧!”
“啥?”
“哈?”
白童惜和孟哲齐齐发出疑问,有些不敢相信孟沛远会中途变卦。
食指在桌面轻叩着,孟沛远看了孟哲一眼:“怎么,不欢迎?”
“欢迎欢迎!”反应过来的孟哲猛点头。
白童惜有心想说自己不去了,但孟沛远却在这时朝她投来一眼:“你不会是想反悔吧?答应了别人又没做到的行为很差劲。”
白童惜忍着怒气:“我又没说不去!”
“那就走吧。”孟沛远一句话把她的后路堵死。
*
化广场。
滑板比赛是在一块露天的空地上举办的,今天没有下雪,不少行人都聚拢过来围观比赛。
白童惜刚下车,就被孟沛远拉到他的身侧,他惹人悸动的嗓音拂过她耳畔:“这里人多,你可以牵紧我,免得又把我看丢了。”
白童惜不自在的睨了他一眼,心想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孟沛远下一秒把左手伸到她的眼下,光线落进他的瞳孔里,折射出令人迷恋的神采。
他的双眼就像个深不见底的幽潭,只要她一不留神,就会跌的尸骨无存。
双手成拳提醒自己争点气,白童惜语带双关的说:“何必多此一举,就算看丢了,你也能找到回家的路。”
孟沛远眼色微沉,语气跟着重了点:“孟太太,把手给我。”
白童惜把手悄然背在身后。
他不是一个忍受得了别人拒绝的男人,她不肯配合,那他只能强取!
大掌绕到她的身后,不顾她的意愿,将她纤细的手臂折到胸前,在她气愤又无可奈何的眼神中,他恶劣的一笑:“孟太太,比力气,你是我的对手吗?”
白童惜一脸不悦,但又碍于这里人来人往不好发作,只能沉着声音问:“你到底想干嘛?”
“我不想做什么,只是想这样牵着你而已。”
孟沛远俊脸划过一抹惆怅,在龙鸣山上,是他放开了她的手,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而这次包括以后,他都不想再轻易放手了。
白童惜听见孟沛远的话后,觉得他似乎是知道了些什么,但又不敢确定,也不想再去确定了,她道:“你想牵就牵好了,反正我又不会少块肉。”
孟沛远被她无所谓的语气刺激得正欲动怒,耳边却响起身处前方的少年的喊声:“表哥表嫂,你们太慢了!这边这边!”
喘了口气借以平复了下不爽的心情,孟沛远拉着她走了。
是的,不是牵,而是拉。
毕竟,孟沛远腿长,步子大,现在又莫名的生气中,那走起路来妥妥是暴走!
要换成平时,白童惜早就请他慢一点了,不过现在两人皆是心中有气怒而不发,她是说什么都不会向他示弱的!
于是,白童惜幻想着自己腿上装了两个马达的样子,拼了命的向前追着孟沛远!
但从身后看,她就跟只小白兔一样,得一跳一跳的才能勉强和前面挺拔伟岸的男子相比肩,这画面感……引得不少路人窃笑出声。
好不容易来到了观众席,一路上丢尽脸面的白童惜面红耳赤的冲孟沛远吼:“放手!”
孟沛远非但不放,还把她往自己怀里拉近了点,害得她的鼻子撞在了他硬邦邦的胸膛上。
“混蛋!”她瓮声瓮气的骂了他一句。
“你再骂。”孟沛远低下头,看着她淡淡出声。
“……”混蛋。白童惜改而在心里骂。
孟哲回头,见他的表哥表嫂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虐狗,无奈的指着身前的座位说:“表哥表嫂你们坐,我去选手席做准备活动了。”
孟沛远和白童惜身为选手家属,享有靠前的座位,他们刚一落座,只听身后传来几声议论——
“敢玩极限运动的男孩子最帅了!”
“那你将来也生个男孩,鼓励他来参加极限运动!”
“……”那把赞扬的声音顷刻消失不见。
白童惜下意识的看了眼正站在选手席中做热身运动的孟哲,只见他的眼尾微微上扬,不知道是在高兴可以参加比赛还是得以享受少女们崇拜。
不久之后,只听裁判朝选手席传达一个指令:“现在有请1号上场!”
见孟哲弯腰去拿滑板,露出衣服背后那个鲜明的“1”字,白童惜赶紧把手卷成喇叭状,呐喊:“孟哲加油!”
孟沛远侧了她一眼,白童惜此时的模样,就跟高中时代站在操场边帮篮球队加油打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