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按说可信度是非常高的,主人公就是我前面提到的王一寒妈妈那位会“下部鲁班伯父的儿子。
虽然王一寒绝对相信他妈不会骗他,但仍觉得有点不可理解。
前面王一寒也讲到,学“下部鲁班”的人一般会绝后,但我那位外祖父却在晚年有了一个儿子一一这个儿子做事能力极其低下,并且从来不认为自己是男人。
直到晚年,仍喜欢穿女人的衣服,这虽然在现在可能再平常不过,但放在几十年前,大家可以想象的!
他基本上没有什么生存技能,外祖父也没教他什么法术之类了。一直依靠他父亲过日子。
王一寒外祖父临终之时,他在床边哭泣:“你走了,我怎么办?“
外祖父就对他说:“儿啊,你莫担心,饭我还是会给你留一碗的!
神奇的事发生了,王一寒外祖父去世以后。
他忽然间就具备了到阴间请过世的人和在世的亲人对话本事,他们那叫“降地”(音)一一天涯上很多类似的故事,多一一个也不多,姑且记叙一下吧!
“降地”时,他会把过世的人叫上来附身,他代过世的人说话了,说来奇怪,这时候他说话声调就变了,并且在哪个地方讲哪个地方的方言一一赣方言是很复杂的一种语言,由于环境相对封闭,相互交流少,微小的差异累积,最终可能导致两个相邻的县的人语言完全不同,甚至同一一个县不同乡镇,要听懂对方说什么也很费劲。
他们市里,王一寒接触到的方言就不下一十种。
可能有人会说,这是他平时训练过,但大家试想,一个专门研究方言的汉语言专家,一-生能掌握多少种方言?
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一附身他能非常清楚地指出在场的人和去世了的人的亲戚关系,包括远亲。
凭借这个,请他的人非常多,生活因此有了保障,相对来说,还是比较优裕的。
王一寒的奶奶请他到他们家“降地”过一次。
当时请的是王一寒的曾祖父。这是他爸妈讲的,他们都在场。
王一寒曾祖父一-上来,就对我奶奶说:“什么事,我很忙!有会议!”
王一寒曾祖父毕业于军校,曾在部队中任职,绝对没有人告诉过“降地”的人,他家距王一寒家有近百里。
然后,只见他眼睛环视了一-下在场的人,说:“xx呢?(王一寒爷爷小名)”
一下子报出了名字,而且是小名,在场的人都镇住了,当时王一寒爷爷确实有事不在场。
然后他奶奶就问:“你在那边还好吗?七月十五的钱收到了没有?“
“他”(只能以他代替称呼了)回答说:“还好,当了点小官。就是今年你们烧的钱没用,老四在那乱敲这钱人家不收!”
话一说完,王一寒奶奶和四叔都大吃一惊,他们那“烧钱”都要用一个铁做的印,用小锤子一敲,就有一个类似于铜钱的印子在草纸上,要一个挨一个,敲满所有的草纸。
那年七月十五,是王一寒的四叔负责敲铜钱的。
那是他也才十七八岁,做这样需要极大耐心的事情自然是不乐意的。
所以就在每刀纸上随便敲了几个,王一寒奶奶看到,就提醒他,我叔叔脾气上来了:“这不就是做鬼事吗?我还就这样敲,祖宗晚上还会来敲门!”
王一寒奶奶还是比较虔诚的,为此还和我四叔吵了起来。当时听到他们吵的人这个时候还真有点恐惧了一幸好当时人多。
这个时候,王一寒从门外挤到他面前,先声明,这是他已经完全没印象了,当时两岁,他用手摸了摸增值的头:“曾孙来了哦!这是我买来送过来的!
这时奶奶又问他伯父为什么还没有儿子,他回答说钱没了,要老大”,也就是王一寒的伯父多烧点钱。
第二年,王一寒伯母真的生了堂弟,伯父特地多烧了些纸钱。
然后,王一寒奶奶又问了很多问题,他的回答都很准确,没有模棱两可的地方一虽然他和家里有点亲戚关系,但一直没有来往,王一寒妈妈只是还没出嫁的时候见过他一次,一起串通的嫌疑是没有的。
这个故事记录得比较枯燥,先记下来吧!
万一哪天真能发现在这个星球上,有不同空间的“人”生存,也算有点意义吧!
这个人是王一寒的同乡,姓高,是邻居的外甥。
今年大概五十来岁吧。
他这人长得比较丑,是那种丑到见过一次基本不会忘记的类型。
高高瘦瘦,脑袋小而尖,眼窝深陷,眼睛却极小,鼻梁很高,却明显现出几道波浪般起伏,脖子很长,但总是好像伸不直。
走路的时候,总是低着头。
并有节奏地晃动,好像在地上找什么东西似的。
总之,在他身上,一切都好像极不协调,所以至今单身。
在讲他看相之前,先讲点他的轶事。
绝对不是不敬,他这人谁看了都会觉得他智商肯定不高,并且似乎确实是这样的。
你和他聊天,总是他在喋喋不休,你根本没什么机会说。
而且做事干活,动作极慢,要是跟他一起干农活,我们那人都宁可他在旁边坐着,因为他也干不了多少,反而碍手碍脚。
这样的人,放在农村,基本就是一一个废物。
但是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他对音乐却非常精通,二胡、笛子、鼓、锣等等都有很高的水平,其实他也没有多少机会接触这些东西,练就更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