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单!好吧,徐阳就知道这么一大桌子酒宴肯定要自己买单,索性自己也是大汉冠军侯,在这样的小酒馆内吃吃喝喝还不至于买不起。
简单的结了账,徐阳查看了一下手中那个刻着“童”字的青铜令牌,发现其上并没有特别,也只是简单的描述了一下“任务物品”四个字。将这块与童渊有关系的令牌小心收起来,徐阳上街开始打探此处的一些风土人情。
中牟县!徐阳清楚的记得这个地方应该是跟某个三国名士有关,可不知为何一时间想破了头都没有想到是谁。走在这个小县城的大街之上,徐阳先打探了一下中牟县附近有没有什么名士,结果打听到的都是一些不疼不痒的名字,让徐阳郁闷不已。
不过走了半个时辰,徐阳发现这中牟县虽然地方不大,但却被治理的井井有条。小商贩们欢快的叫卖声,百姓脸上露出的幸福的笑容,这些东西徐阳以前都是在中看到,就连他自己的明月城有张昭这样的人也只是勉强达到这个水平,看来这位县令大人倒是有点路数。
“对了,县衙!”徐阳这才想到东北刀王让自己到县衙前等待,看来这位三国名人在这县衙之内,只是不知道具体是何官职。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头,徐阳并没有直接亮出身份进入县衙,而是以一个普通百姓的身份现在县衙附近观察了起来。没有办法,要是自己大摇大摆的去,自己还怎么挖墙脚啊?而且这县衙中的能人到底是谁他还要先打听清楚,打听清楚之后自己悄悄的进村,挖完人就跑,想想就很刺激。
试想一下,要是徐阳直接说自己是冠军侯,这县衙里面的任何差役都是朝廷编制,自己一个冠军侯就这么来这种小县衙挖人,要是传传出去了多丢人啊!而且玩一玩微服私访,怎么想都很刺激,索性就在县衙旁玩起了蹲点。
这一蹲点,徐阳就蹲了整整五天。县衙前没有任何的动静,甚至连个敲鼓的都没有。这倒不是说这位县令把中牟县治理的井井有条,徐阳在这几天打听到了一个比较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这位县令每隔七日才理政一日,没错就是这么任性!
七天才有一天理政,居然能让这个中牟县治理的井井有条,徐阳就更好奇这县令到底是何人了。而今天,正是这位县令要公开断案处理政事的日子。或许是这个县城并不大,这位县令大人非常开明的可以让百姓观摩断案及政事处理,也算是一种开明的政务吧!
徐阳因为一身武力在身,跟随着百姓们进入大堂之上,找了一个比较靠前的位置就开始观看。
大堂正中间,正大光明牌匾之下,一位身穿七品朝服,中等身材,眉目坚毅的男子端坐于大堂中央。
啪!
惊堂木一拍,县令大声朗声一喝道:“七日一断,有事之人且上前来!无事之人不得扰乱大堂!”
不得不说,这简单的话从这位县令的口中说,却是让在场所有人都心起肃穆,没有人敢于上前嬉闹,这就是威严!
不同于普通人看到的这股威压,徐阳则是发动了窥破之眼,想要直接看穿这个人的身份。
“额……”然而,传回给徐阳的则是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虽然脑袋被反噬了脑瓜人有点疼,可徐阳心中却是乐开花了,因为他找对了!
县令的话说完,只见两人走上了大堂,一位身穿绸子面料的衣服的胖子,与另外一位一身麻衣的壮汉。
“拜见大人!”两人恭敬的跪地行礼,齐齐喊道。
县令大人看了一眼两人,惊堂木一拍冷声问道:“你二人有何事来到这县衙大堂,且分说清楚。如若嬉闹公堂,当知我大汉律法之严苛!”
这一句话让两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倒是那名胖子富人下开口说道:“回大人,小人是中牟县富商王名喜,身边的屠户张三常年租我家房子,可从去年开始就没有交租!本来小人觉得他这一名屠户生活或许有难处,并没有过于苛求,可就在五日前,这屠户张三却是到我家中盗取银钱,小人当场将其抓获,送交大人裁决!”
一旁的屠户张三一听,当时惊慌道;“大人,并非如此!这王名喜确实是我的一位东家,小人所住之所就是王家财产。只因家父当年曾救
过王老太爷,所以王家便将一所宅院租与我父亲。小人有租约在此,还请大人过目!租约之中有条款曾写道若是哪一日我张家有了钱财,便可以十金买下这座院落,王名喜所说小人偷取的银钱实乃是小人日前攒下买房之钱!”
说罢,在衙役的帮助下,一张租约被呈现到县太爷的桌案之上。这位县太爷简单过目之后,便看向王名喜道:“你二人确实有租约证明,这租约中却也明确指出可以低价将房屋卖给张家,这事是也不是?”
胖子王名喜一脸肥肉恭敬的回答道:“正是如此,大人明查!张三那日来到我家中,偷了我家银钱被我当场抓住,人赃并获,却反咬一口说这银钱是我贪渎他的买房钱,还望大人明查啊!”
咣!咣!咣!
王名喜说完更是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听起声音那真是声色厉下。
一旁的屠户张三却是慌了,连忙数道:“大人,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小人确实曾几个月没有按时交租,可那锭金子却是小人这些时日攒下的。足够还清这段时日的租金,还够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