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吴艾可忽然抬了头，面对于开红道：“我想问问你，你有没有进去过杨建川的家，有没有动过什么东西呢？”
“没有，当然没有，我什么都没动过，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于开红这话却像是没多少底气似得，刻意抬高了声音。
“那也就是说，我们在里面不会找到你的指纹对吗？”吴艾可忽然饶有兴趣问道。
“废话，我不是凶手，在里面当然找不到我的指纹！”于开红直接道，声音满是笃定。
然而边上的张一凡却笑了道：“其实没有指纹，才更有可能是凶手，毕竟凶手是会刻意不留下指纹，还想问于先生你什么都没碰，怎么就知道杨建川死了呢？”
“你们到底想说什么？”于开红愣了一下，直接问道。
吴艾可拿过来一张指纹采集纸道：“我刚才就说过了，想请于先生配合调查，请于先生照做吧！”
“我……”
“于先生如果你不愿意，那么就想想是不是要把包里面的手表拿出来，卡地亚这款机械手表也就是三万多，于先生你又何必这么做呢？”张一凡看了一眼于开红的裤兜说道。
于开红马上捂住了裤兜，眼神略带急切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呵呵！”张一凡笑了笑道：“你听不明白不要紧，只要把东西交出来就可以了，不知道于先生有没有兴趣呢？”
“来个人，帮帮于先生的忙吧！”吴艾可直接喊了一声，远处的警员当即过来了，准备给于开红搜身。
警员过来正要动作，于开红却从自己包里面拿出来一只用手帕包着的手表，没好气道：“我就不该起这个念头！”
“呵呵，你确实是不该起这个念头。”吴艾可笑笑道。
说完直接走了，也是不理会于开红，让于开红愣了愣神问道：“你们不是说我是凶手吗？”
“只是说你是嫌疑人而已，留下指纹和dna，之后如果有需要警员会再联系你！”张一凡转头道。
走过门口，吴艾可才问道张一凡：“你怎么知道他隐瞒的事情只是偷了手表？”
张一凡笑笑道：“猜的，不过可以看出来，他确实不是凶手，当先完全是被你吓到而已。”
“切，我那不是为了配合你的工作吗？”吴艾可白了他一眼说道。
张一凡不可置否，看到远处祝宏升带着一个村民回来，两人一起过去了。
“什么情况？”吴艾可扬声问道。
老祝指了指村民道：“这位老乡昨晚上在村口看到一个人，我就带过来了！”
“长得什么样？”吴艾可问道。
村民长得老实，想了想道：“那个人一看就不是我们这儿的，穿着黑衣服带着那个鸭舌帽，还带着口罩，个子挺瘦一个男的，不过还挺高的。”
“你是什么时候看到他的？”张一凡问道。
村民挠挠头道：“十点过吧，我没太注意时间，不过就在那个老杨回来没多久。”
“嗯，我们知道了，谢谢你！”吴艾可点了点头道。
村民笑着说没事儿，然后就走了，老祝开口道：“这老乡的描述和之前相差不大，应该是同一个人做的。”
“但是没办法解释，他是怎么悄无声息接近杨建川，还不让他发现的。”吴艾可皱眉道。
“这确实是个问题。”张一凡想了想，忽然叫住了那个老乡问道：“不好意思，我想问下当时你看到的那个人有背包吗？”
“背包？”村民想了想道：“好像是有，，我儿子有一个，可以装挺多东西，连电脑都能装的那种。”
“好的，谢了。”张一凡这才回来道：“在张一凡的脸上或者脖子上找找有没有发现唇膏或者口红的痕迹。”
“你想到了什么吗？”吴艾可边走边问道。
张一凡点头，去了杨建川的车上，坐在副驾驶，四处看了看，外面阿诚说道：“凡哥你别找了，这整辆车都用酒精擦拭过，什么都没留下，简直是谨慎过头了！”
“是吗？”张一凡微皱了眉头，这次这个凶手确实是很谨慎，可以推测出来一部分犯罪心理剖会，但是不能确定凶手的身份。
“衣服的领子上有剪刀剪过的痕迹，是一个圆形。”吴艾可从屋里出来说道。
张一凡点头道：“是一个吻痕，她知道我们能够从上面查到那块布给剪了下来。”
“这个凶手永远比我们快一步，我们抓不到她，这个案子永远不会结束。”卓晗迟疑道。
几人都是一阵沉默，张一凡却抬头道：“不一定，还有一个办法，这三个人拥有一个共通点。”
“你是想说周民的公司吗？”吴艾可也是明白了张一凡的意思。
张一凡点头道：“对，一次是巧合，两次可能是私人恩怨，三次，就要上升到更大的恩怨了，很有可能是针对整个公司，或者是公司的高层，打算引起某人的注意。”
“用杀人的方式吗？谁和周民公司有深仇大恨。”卓晗迟疑道。
张一凡和吴艾可都是互相对视一眼，心中猛地闪过一个名字，几乎是异口同声道：“康敏琪。”
“康敏琪？”祝宏升和卓晗面上都是一抹不明所以，这怎么又扯到了康敏琪是身上。
“当时何诗媛的案子是在我们抓住周民之后，康敏琪才改变态度的，当她知道周民会被无罪释放的时候，提出来和周民见面，为的是要周民保她，但是真正的接近周民的目的其实是为了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