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人就是夜帝,大家已经比较熟悉了,寒星想了解点别的情况,见小李暂时停顿了一下,赶紧问到:“除了雪人,还有别的什么吗?”
“还有魔鬼的舞蹈!”小李小声说,说完还四处看了一眼,生怕被被人听见一样,“我来的时间不长,没有见过,但是我听很多年纪大一点的战友说过,他们见到过。”
“班长见过吗?”杨宇清看着年长一点的战士问。
“见过。”班长没有小李那么能说会道,直白地说,“我们班里有几个呆的年头久一些的战友都见过,白天很少看到,一般出现在傍晚或是晚上的时候。”
“什么类型的舞蹈?”杨宇清继续问。
“我对舞蹈没什么概念,说不清楚是什么舞蹈,反正和电视里看到的不太一样。”班长一边回想一边说,“怎么说呢,只有一个人在跳,但是跳舞的是男是女分不清楚,因为这舞蹈可以说是刚中带柔,又可以说是柔中带刚。”
“我还听说,这跳舞的人好像不止一双手,身上还带着一个鼓,一边跳舞一边打鼓。”小李补充道。
“这人是有毛病么,没事跑到山上来跳舞?”田雨觉得这种行为有点难以理解。
“你们看到舞蹈之后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吗?”杨宇清问。
“舞蹈非常吸引人,简直让人如痴如醉。”班长说,“我们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也就是说这种舞蹈能够迷惑人心。”杨宇清说,“看过这种舞蹈之后,身体上有没有什么不适?”
班长摇了摇头说:“没有。”
“你们在什么位置见到这种舞蹈的?”杨宇清继续问。
“山腰的位置,从这里再往上走半个小时左右。”班长说。
“差不多就是我们做标记的地方。”田雨说。
“这座山还有其他特别的地方吗?”寒星问。
“我刚到西藏的那会,听部队里的老战士说,刚开始驻扎冈仁波齐的时候,有人上过山。”班长说,“只不过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后来上面下令,在山腰上设了一条禁行线,巡山的战士不可以越过这条线往上走。如果有人不听劝告,强行突破禁行线往上走,我们也不需要去追赶他们。”
“可是,我们并没有看到禁行线。”寒星纳闷地说。
“禁行线并没有标记出来,而是记在心里,大概在整个山体三分之一高度到四分之一高度之间。”班长说,“因为年轻战士不知道禁行线的位置,所以巡山时一般都是一个老战士和一个新战士搭配执行任务。”
“你刚才说,有人上过山,但是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杨宇清问。
“据说,部队刚驻扎冈仁波齐的时候,接到上面的命令,要把整座山彻底清查一遍。”班长一边回想一边说,“那时,有多个宗教的代表向部队表示抗议。但是军令如山,部队还是派人上山了。让人意外的是,部队派出的战士都被困在了山腰,虽然一直在向上攀登,却始终无法靠近山顶。这种诡异现象让部队的领导既震惊又无可奈何,只好将情况上报。后来,上面派了一个人下来,据说这个人非常厉害,他挑了三个战士跟他一起上山,突破了山腰的阻隔,成功登山。”
“后来呢?”杨宇清问。
“后来他们四个回来了。”班长说,“他们只在山上呆了一天的时间,第二天就下山了。但是让迎接他们的人感到无比恐惧的是,他们看起来好像一下子老了二十多岁。上头派下来的那个人没说他们在山上经历了什么,也严禁其他三个战士说出来,他只给部队说了一件事,那就是设立禁行线,以后巡山的战士不可以越过禁行线。”
“那四个人后来去了哪里?”寒星问。
“都死了,包括上头派下来那个人。”班长说,“他们下来之后,衰老得很快,不到半年就都死了。医院公布的死因调查结果是,衰老导致的自然死亡。”
听到这里,除了班长,其他人心里都泛出一股寒意,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那遥不可及的山顶。这座山不是世上最高的山,却同时被四大宗教认定为圣山,被称为神山之王,是世界中心,还真是实至名归。
“也许,那个阻止人上山的迷阵,其实是为了保护登山的人。”杨宇清想了想说,“我们应该庆幸,没能上去。”
“下山吧下山吧!”田雨心里泛出一丝莫名的恐惧,催到。
五人起身和两位战士告别,然后匆匆下山。
回到山脚的旅馆,刚好是午饭时间。大家一边吃午饭,田雨一边绘声绘色地把山上的经历和见闻给大家讲了一遍,没上山的人听了,一个个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杨先生,下午怎么安排?”寒星问杨宇清。
“登山的事我们得暂缓一下,我们对这里了解太少,盲目攀登太过危险。”杨宇清说,“现在看来,西藏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神奇,来西藏前查的那些资料远远不够我们应付现在的处境。这里没有网络,我要去趟普兰县城,重新查找西藏的资料。”
“那我们就先回普兰县城,反正也不远。”寒星说。其他人纷纷表示赞同。
吃完午饭,大家稍微收拾了一下,退了宾馆的房间,驾驶两辆越野车驶向普兰县城。
下午三点,途径梅朵的小房子,寒星发现梅朵正在招呼游客喝茶,于是放慢了车速,然后下了大马路,转向梅朵的小房子。程东跟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