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公主伸手接过咕噜递给她的信封,将信封打开,从里面抽出几张纸观看,确实如咕噜所说,在这信封之中有一打的信纸,足够自己与书信往来,这万年公主见此后一乐,从其中抽出一张信纸,就将信纸塞回到信封之中,然后她将信封放到信匣子中,从信匣子中拿出笔墨出来,才合上信匣子盖,将信纸摊开在信匣子上。
“公主,”咕噜目视着万年公主做完这一切,对她说,“会给刘菱回信吗?”
“回信,”万年公主只在听到咕噜的话后,便将自己的目光从信纸上移到咕噜面孔上,见到咕噜面色如常,便说,“本宫又怎么能驳了叔叔的情义?”
只在说完话后,这万年公主拿着手中的毛笔,饱蘸了一下砚台中的墨汁,看也不看咕噜一眼,而这咕噜在快速撇了一下嘴后,急忙又恢复到面无任何表情的状态当中去了。
万年公主拿着毛笔,在信纸上写道:
叔叔莫忧
叔叔贵为天子
岂能因为儿女情长坏了心肠
公主身陷人手事小
江山社稷事大
公主劝诫叔叔莫要以公主为念
当以社稷为重
只在写到这里,这万年公主笔锋一顿,她本想着要写一些,关于自己近来遭遇的事儿,可一想到自己曾经遭遇咕丽多番虐待和摧残之后,又将笔锋停住,她心里面到也不为别的事情,只是怕刘菱因此为她焦虑和担心,因此而乱了刘菱方寸。
万年公主转而将笔锋一变,在信纸上又写下了半真半假之言。
公主自从被咕噜擒获
衣食到也无忧
咕噜待本公主甚好
叔叔一切勿念
只是平添思念
方知世间之情乃是穿肠毒药
一日不见就乱了心绪
情何以堪
此毒无药可解
写完后万年公主,将信匣子上的信纸折叠上,打开信匣子盖,将信纸放到信匣子中,然后她又将笔砚一一放回到信匣子,再将铜锁锁上,这才拿着信匣子递到了咕噜的面前。v手机端/
咕噜看着万年公主手中的信匣子,竟撇嘴一笑。万年公主见此之后,心下里顿时一寒,心知道这咕噜定然没安好心,可是事已经至此她也无可奈何,只能轻叹了一口气出来。
然而这咕噜却漠视了万年公主叹息之声,只是快速伸出手去,抓在了信匣子上,然后他瞅着万年公主狰狞一笑后却也不说半句话出来的,转身就向着暗道走去,只数步就出了暗室,走到了暗道当中,他只见大癞蛤蟆军师,像是一块臭肉一般,身体趴附在暗道中,嘴巴吧唧吧唧正睡得香甜。
不过这大癞蛤蟆军师到底非是人间之物,他本就水中的一个偷看年神洗澡的小癞蛤蟆,因机缘巧合这才成就了大道,可是在这人间呆得久了,这大癞蛤蟆军师难免一年到头也洗不上一次澡,这身体上的味道,自然是可想而知,必定臭烘烘的。
咕噜只走过大癞蛤蟆军师身体近前,便闻到这大癞蛤蟆军师身体上散发着像是大坨稀屎一般的臭烘烘的味道,当这臭烘烘的味道冲入到咕噜鼻孔之时,他便想着要呕吐出来。
无奈之中,这咕噜只能掐着鼻孔,震动翅膀从地面上飞起来,快速飞掠过这大癞蛤蟆军师散发着臭烘烘味道身体周围,转而向着暗道飞去。
很快这咕噜便出了暗道,回到大屋上首位置做下,而咕丽见到咕噜时,心中却大为不解,这咕噜一做回到座位上,便将捏在鼻孔上的手松开,仰着头颅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父亲,”咕丽皱眉说,“是那贱人故意气你了吗?”
咕噜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在喘气。
“父亲,”从咕丽面容上看,她在喊这一声父亲时,脸面上分明写着焦虑,“那贱人可用言刺激到父亲了?”
咕噜的气儿终于顺畅许多,这才瞅着咕丽说:“那到没有。”
“那父亲,”咕丽满脸疑惑,“为何这般?”
“此事,”咕噜边用手扇动着附近的空气,边说,“一言有些难尽。”
这咕噜不是不想说,他现在这样都是那大癞蛤蟆军师身体上臭味给熏的,可是在他面前的这人,毕竟是自己女儿,在自己女儿面前失了仪态,反而对自己父亲的形象有些不好。
“哼,定是那贱人。”
咕丽见咕噜不肯说清白,心下里到真急了,边双手攥着拳头从椅子上站立起来,边在口中恨声恨气地说着。
咕噜一见咕丽这般模样,知道这咕丽定然是不肯与万年公主善摆干休的,可是这一切的罪过又不是因为万年公主而起,这咕噜于心不忍。
“女儿不是公主,”咕噜冲着咕丽连连摆手说,“此事都因为那大臭癞蛤蟆。”
听闻此话后咕丽眼神顿时就愣住,这大癞蛤蟆军师不过是父亲身边的一个小丑,他怎么敢触碰自己父亲的龙须,这家伙不是自寻死路吗?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难道?”咕丽在语音一顿后终于道心中想法,“这大癞蛤蟆军师被公主收买,背叛了咱们,对父亲出手了?”
咕噜双眉一挑,目光凝视在咕丽面容上,然后他才说:“这到没有的事儿。”
咕丽一听咕噜此话,心中不免狐疑,咕噜将自己心中的怀疑一一否决,自己一时间到也有些被弄得糊涂。
正在咕丽愣在当地时,这咕噜却悠悠开口说:“俺这一副模样,都怪那臭癞蛤蟆身体上臭烘烘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