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
随着门口服务员清脆的欢迎声响起,周铭带着中央工程局的官员依次入场,走在最前面的分别是工程一局和二局的局长,虽然说起来中央那么多工程局在级别上是一样的,但实际上不管是在人员配置还是政策照顾上,都还是要向一局和二局倾斜的。
这也不是说中央不管其他的工程局,或者说其他工程局完全没有过前面工程局的能力,只是机关作为变革最缓慢的地方,要他们一下子改变那种体制内的老套作风,还是非常困难的,数字靠后的那几个工程局迎头赶上靠前的工程局,那至少也是十年以后的事情了。
周铭和两位局长来到主桌上按次序坐下,坐下以后工程一局的局长丁凯颇为感慨的对周铭说:“和周老板上次在白云市一别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上一次我请周老板吃饭是感谢周老板给我们工程一局这个修第一条民营高公路的机会,没想到现在我请周老板吃饭,还是要感谢周老板。”
说到这里丁凯自己都无奈的笑了:“都说风水轮流转,可到我这里却成一滩死水了,这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周铭笑着对丁凯说:“这都是丁局长你太客气了,其实要换成我这个抠门的资本家,搞不好就会省掉这两顿饭了,剩下的钱继续投入生产剥削劳苦大众多好。”
“周老板果然是个合格的资本家,不过周老板这个资本家可不是以前那种坏资本家,他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更会与黑恶势力做斗争的好资本家。”
丁凯的话得到了其他人的附和赞同:“是呀!其实罗伟的事情我们也都知道,不仅是罗伟负责的那部分,其他地方也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当地黑恶势力的威胁,尤其是以晋宁到松关这里最为严重,我手底下那几个工程队为这个都不知道到我这里反应过多少回了,我们工程局也把情况都给荆楚省里反应了,但都没什么结果。”
说到晋宁到松关市的黑恶势力团伙,其他工程局领导也都纷纷附和:“没错,省里说会给我们解决,但那些黑恶势力的勒索却是整天不断的,再这么下去我们就要亏本咯!”
“也幸好周老板这个时候这么果断的出手对付了晋宁最大的黑恶势力,这才让我们总算解放了。”又一个人说。
今天这些工程局官员要感谢周铭的就是因为这个事情,说起来这个事情也是周铭意料之外的。
周铭知道罗伟他们那个工程队受到晋宁黑恶势力的威胁勒索,事实上当初被晋宁黑恶势力敲诈勒索的并不止罗伟他们这个工程队,几乎在晋宁到松关这一段的工程队,都受到过黑恶势力的勒索,只不过其他的工程队都没有罗伟这么强硬,只是花钱消灾。
这边还没收到工程款,那边就不仅要垫付材料费,还要花钱应付这些黑恶势力,这让每个工程队都叫苦不迭。
为此这些工程局不知道向晋宁市和荆楚省里反应了多少次,但最终的结果都是敷衍了事。
这样的结果一方面是由于从晋宁到松关这里是属于三省的交界地带,很多地方都是三不管的,就像罗伟出事的两江县就是如此,作为荆楚和岭南交界的地方,鱼龙混杂人口流动性大很难管;另一方面则是由于晋宁市最大的记,因此一直以来这里的黑恶势力活动非常猖獗。
作为中央工程局,被地方上的黑恶势力欺负,让他们感到有一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憋屈。
至于罗伟的事情作为一工程局的局长丁凯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帮罗伟去和荆楚省晋宁市沟通都没有结果。
这一切直到周铭带着部队抓了高明高锋两兄弟,还扣下了晋宁市委副书记高建辉,并给他们扣上了反革命的帽子以后瞬间生了改变。
这个消息传出来震惊了整个晋宁市到松关这一带的涉黑团伙。
这些人,别看平时表面上凶,但其实很多都是软蛋,更别说他们只是混混,根本没法和部队抗衡,尤其再被扣上反革命分子被游街枪毙,那就更是追悔莫及了。
正是这些原因,让这些黑势力马上行动起来,向各个被敲诈的工程队道歉,并且还退还了很多被敲诈的钱财,这让这些工程队喜出望外。
其实罗伟这个事情只是个意外,工程局的官员们自己很清楚,他们根本没找过周铭,周铭只是自己看不惯晋宁黑恶势力的做派才出手对付他们的,又不是真的要帮他们工程局找回场子。
可这些事情晋宁市的黑势力都不知道,除了高明高锋他们,其他的都不过是普通的地痞流氓,哪里懂得那些政治上的弯弯绕,他们只能看到本地也可能是全省最大的老大倒了,连带着一个市委副书记都倒了,他们这些小虾米要是再跳就是作死,被人拍死就是分分钟的事情了。
不过不管这些人究竟是怎么一个想法,对于工程局来说,能够摆脱黑恶势力的骚扰是很好的,尤其是还以这种方式,更是让他们很解气,所以今天才会请周铭出来吃饭,聊表对他的感谢。
周铭和这些工程局的官员一边聊着一边笑着,在这期间,阳城酒店的服务员不断的给他们上酒菜,最后周铭先举起了酒杯站起来说:“今天我非常感谢大家请我吃饭,尤其几位局长都亲自出席,这表示了对我的极大重视,让我受宠若惊,所以我在这里先敬大家一杯。”
周铭这席话让大家都惊呆了,包括丁凯和其他几个局长在内的人都愣愣的看着周铭,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