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首都燕京,但凡是在二环内有套四合院的,哪怕他只是天天闲混,你也会觉得他很厉害。
但有一说一,周德清家的老宅距离宗祠也不远,可以看出他家过去也算是核心血脉,恐怕这也是爷爷在走之前会把老宅子借给他做婚房的原因。只是周德清从小好赌,所以哪怕血脉核心,也是烂泥扶不上墙。
根据父亲会议,老宅基本还是三十年前的样子,只是因为年久失修,看上去有些破败,尤其有一面墙上还有一片枯了的爬山虎,远看上去就像是一道道裂缝,有些瘆人。
外面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是大爷爷周飞义叫人帮忙把里面周德清的东西送去了他家的老宅。
其实周德清家里由于半辈子赌博,家里值钱该卖的东西都卖的差不多了,但周铭可不想给这种人任何扯皮的机会,这房子里的所有东西,哪怕是一副碗筷一张报纸,都全给他打包送过去。
周铭和父母在老宅里转了一圈,发现这房子实在有些破败的不成样子了,不仅地基下沉不说,木质结构的的房子还被白蚁蛀了很多洞,天知道周德清一家怎么放心住在这里。
周铭和父亲商量了,最后决定把老宅的房子推倒了按照以前的样子重建,为此还找来了设计院的设计师对房屋进行实地测量,并在保留原本外观的基础上重新设计。
原本大爷爷周飞义想说让周巷基金来出这个钱,不过周铭却表示这个口子不能开,周巷基金必须公用,谁也不能私挪,况且自己能拿一百多万修宗祠,几个败家娘们甚至能拿五千万买老宅,二三十万重建还是小意思的。
当周铭在老宅里谈论这个事情的时候,突然外面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传来:“周铭老板我求求你饶了我们家吧!”
这突如其来的哭喊让周铭他们都愣了一下,随后就看到一个中年妇女被拦在门外,她进不来只能拼命挣扎哭喊着,周铭他们认出来她就是刘彩霞。
“周铭老板,驸马爷,您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是我们蠢笨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惹到了您,我们知道错了,我求求您饶了我们吧!我给您跪下磕头了!”
刘彩霞说着还真的在门口给周铭跪下磕头了,虽然这样,但周铭还是懒得管她,可刘彩霞接着说:“周铭老板驸马爷,周德清在医院死了,他们说大牛会被枪毙,我知道您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您能耐大的很,我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家大牛吧!”
周铭还是懒得理她这种不可理喻的人,不过周飞义作为周家大家长,他却不能不视而不见。
周飞义对她说:“刘彩霞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了,你儿子周大牛当众行凶,这是大家都看到了的,你要去也是去拘留所让他争取宽大处理,而不是到这里来瞎闹!”
“不对!”
刘彩霞似乎是被踩到了尾巴,失声惊叫起来:“不是这样的,我家大牛一直都很乖的,他连只蟑螂都不敢去打,怎么会行凶,是你们!都是你把他逼成这样的,你们还害死了周德清,你们才是凶手!”
周飞义瞪着眼睛:“刘彩霞,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这么蛮不讲理吗?”
“我蛮不讲理?蛮不讲理的是你们,是你们害死了德清,现在又要来害大牛!”
刘彩霞还说:“我知道派出所是你们的关系,你们随便疏通疏通大牛就出来了,你们难道真的见死不救吗?”
“不可理喻!”周飞义愤愤道,他感觉跟这个泼妇没任何道理可讲。
“你们真的见死不救吗?你们不但强占了我家的房子不算,逼死了德清不算,现在还要逼死大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刘彩霞近乎歇斯底里的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