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终于明白,季临渊的把柄,就是这段视频。
真的很讽刺。
程如晚哭着哭着又笑了,耳边不断回响季临渊给她的答案。
“小玉说的很对。”
很普通的六个字,给程如晚判了死刑。
那个男人从没爱过她,在他眼里,只有利益。
可现在,他却把所有的爱与温存给了一个什么都没为他付出过的女人,这不公平。
程如晚恍惚间想起来,第一次和季临渊来这,经过前台,看见那支乐队,她说想学大提琴,以后做只给他一人演奏的大提琴手时,季临渊的回应。
他说,他不喜欢听大提琴的声音。
其实他真正不喜欢的,是她这个人吧。
门外服务员听见包厢里传出撕心裂肺的哭声,吓了一跳,又不敢进去看情况,其中一人说:“里面那女的该不是被季总甩了,接受不了了吧?”
服务员只认识鼎鼎大名的Vinci老总,却不识这位前未婚妻。
“别胡说,季总绅士又风度,可不是那种有钱就玩女人的暴发户。”
“拉倒,越是这种看着道貌岸然的,私底下越是肮脏不堪,玩女人的花样你听都没听过,我有个姐们,以前被萧家一位爷bāo yǎng过,知道人家怎么玩?一群有钱男人带着bāo yǎng的měi nǚ开一间房,让她们tuō guāng了围成圈站,屁股朝外,眼睛蒙着,那些有钱人就从后面进,一首歌结束换旁边女的接着来,谁先she了就出局,留到最后的是赢家……”
“我那姐们说一晚上不知道被谁上的,也不知道被几个人上过,不过也不亏,赢的那男的送她们几女的一人一台玛莎拉蒂。”
“咦,好恶心……”听的几个服务员无一例外露出嫌恶的表情。
“所以说,看人不能看表面,越道貌岸然,越衣冠qín_shòu,说不定季总也玩过这个——”
话音未落,包厢门忽然打开,程如晚面无表情出来,除了眼圈儿还有些红,完全看不出刚才哭过。
几个服务员低下头。
程如晚看着说话最多的那女服务员,挑了下唇角:“想玩那种游戏,先把脸整一整。”
那服务员脸色一阵青。
程如晚高抬着下巴,高傲又尊贵地离开。
“什么玩意,不就是被人甩的货!”等程如晚背影再也看不见,服务员生气地嘀咕一句。
程如晚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季家。
季司晨听佣人来报说程家大xiao jie找,着实意外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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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咬狗,一嘴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