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羡鱼学他以前那样,把问题踢回去:“你想让我做什么?”

说话间,她已经察觉到男人的一些变化。

笑了笑,她说:“看来你有些迫不及待。”

季临渊注视她,不语。

宋羡鱼手指还不轻不重地挠着,在男人看来实在隔靴搔痒。

“我唱歌好听么?”她固执地又问了一遍。

季临渊大手转移到宋羡鱼脸颊,大拇指改抚摸她娇软的唇,声音沙哑而撩人:“你这小嘴儿,做什么都很棒。”

……

宋羡鱼跪在地板上,膝盖下有垫子。

只差东风时,她说:“面煮好了,再不吃,一会就坨了。”

季临渊五指插在她发间,大手扣住她整个后脑勺,微微用力往下按的同时,开腔:“无妨。”

这两个字,无形间彰显出他作为集团老总的派头。

宋羡鱼算是半推半就,但凡季临渊说一句不用,她都不会给他做,无奈那人不但没拒绝,反而推波助澜了一把。

季临渊略显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垂眸看向宋羡鱼温顺的模样,有些事情,视觉享受胜过其他一些东西。

宋羡鱼察觉到他过于直接的目光,本就有些热的脸更加白里透红。

“别看。”她娇嗔着,抬手去捂男人的眼。

季临渊轻笑,抓住她的手亲了亲,“不看。”

过了会儿,宋羡鱼不放心地强调:“不许偷看。”

季临渊手指一下一下顺着她柔软长发,声音越发低沉:“好,不偷看。”

……

最后那一刹那,宋羡鱼没躲开。

没有想象中的恶心或者不能接受,她站起身,拿手背擦了擦嘴角:“我去下卫生间,你快去吃面吧,再不吃真不能吃了。”

季临渊衣冠整齐站在那儿,与上一秒用力捏着宋羡鱼双肩闷哼的模样比,此时的他无疑是正经而严肃的。

宋羡鱼去了一楼的公用卫生间,漱完口顺带掬冷水洗了把脸,脸上的热度才慢慢消下去。

看着镜中自己唇红齿白的样,不禁想起季临渊最后几秒的反应,情之所至地闷哼,又被他理智地压抑住,只余短促一声,莫名地激起她的成就感,还有一丝丝兴奋的感觉。

捏在她肩上的大手分明用了不小的力道,她却没觉得多疼。

在那样容易让人理智溃散的时候,那人还心疼着她,宋羡鱼心里生出甜蜜,觉得辛苦那几十分钟也不算委屈。

余光忽地瞥见脏衣篓里一团黑色衣物。

宋羡鱼记得季临渊中午走的时候就穿了黑色衬衫和黑西裤,置物架上搁着男人常戴的那块表,宋羡鱼立刻明白脏衣篓里是季临渊此前洗澡换下的衣服。

他不是没在楼下洗过澡,但大多是晨练过后不想影响她休息才会在楼下洗,今晚季临渊的这一举动多少有些反常。

宋羡鱼在脏衣篓前站了许久,最终没有去翻季临渊的衣服。

哪怕心有疑惑。

谁知一转身——

季临渊就站在她身后,正抱胸靠着门框,好整以暇地注视她。

宋羡鱼一瞬间心跳加速,似乎做了什么见不得他的事,但想想自己什么都没做,紧绷的神经又放松下来,重新走回盥洗台边,拧开水龙头又洗了洗手,视线在镜子里与门口的季临渊交汇,“面吃完了?很难吃吧?”

季临渊走过来,一手随意斜插裤兜,另一手越过宋羡鱼耳侧撑住镜面,呼吸就喷在她后颈里,“对我在楼下洗澡很介怀?”

在这方面,宋羡鱼是远远不及季临渊,男人丰富的阅历,让他能轻易看穿一个人的想法。

宋羡鱼低头搓着手指,没接话。

季临渊视线落在哗啦啦流淌的水柱上,声音里带上笑,“我虽然有点钱,也经不起你这么浪费。”

闻言,宋羡鱼有些尴尬,关上水龙头,抬眸便对上季临渊戏谑的眼神,不禁有些恼,“再不睡觉,天都亮了。”

季临渊没有放开她,身体贴得更紧:“没有想问的?”

宋羡鱼反问:“那你有想说的么?”

季临渊与她对视,不语。

宋羡鱼在狭小的空间转身,搂住丈夫的腰,注视男人的视线真挚而诚恳:“如果你愿意说,我洗耳恭听,如果你暂时不想让我知道,我不会追根究底。”

曾经,季临渊对宋羡鱼说过类似的话。

季临渊看着她,薄唇勾出笑:“我们季太太,似乎长大了不少。”

宋羡鱼听到那声‘我们季太太’,心底涌出一股说不上来的幸福和满足,巧笑倩兮:“以后我是要当贤内助的,当然不能太幼稚。”

这一晚,季临渊搂着宋羡鱼在一楼卫生间做了一回,宋羡鱼是今晚头一次,季临渊却不是了,难免担心太频繁男人身体吃不消,只是在她委婉表达关心之意时,迎来的是男人发狠的证明。

宋羡鱼漫长的几十分钟里脑子里只有四个字:老当益壮。

……

也是这一晚,刘文彩一家生活忽然间翻天覆地。

庭审过后,刘文彩的女儿金娅楠与丈夫没有立刻回老家,母亲入狱,她既不放心,也没法接受,想在京城多陪母亲几日,刘浩因为要高考,庭审结束当天就自己坐车回了县城,父亲金铁城庭审之后不知所踪。

刘文彩一直在京城给人当保姆,金铁城跟着在京城混了二十多年,对这儿比较熟,金娅楠到了孕晚期,本就身体不适,加上母亲的事,更加心烦,也就没去管父亲去向。

六月六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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