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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城,京城临省下面的一个小县城。
刘文彩这段时间过得实在不怎么样,每日提心吊胆。
或者说,她这十三年一直都过得不踏实,总觉得事情迟早要败露,真相一旦败露,她背上背的就是条人命,而不仅仅是照顾不周的失职。
这种感觉,在萧让眉第二次找上门时升华到最顶端。
看着自己和周知月见面的照片,她脑子一团乱,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来解释。
“你在程家当保姆的时间不短,应该知道大嫂什么性格,她不会、也不屑与家里的佣人同桌而坐,尤其你离开程家十几年,她更没有理由与你坐下喝咖啡,还是在我着手调查暖暖死因的时候,我这人不信什么巧合,所以,告诉我你们说了什么。”
不等刘文彩回答,萧让眉又说:“我既然能找到你的老家,自然是有备而来,你弟弟去得早,留下个儿子,今年十八,快高考了吧?”
“都说高考是人生的转折点,尤其是像你这般普通的家庭,这个弯若是没转好,你以后还有脸下去见你弟弟?”
“二少奶奶……”刘文彩心里不由发颤。
周知月也对她说过同样的话,这个社会就是权钱的缩影,有钱有势的人,轻易就能掌控别人的命运。
“求您别伤害他,他只是个孩子,他是无辜的……”刘文彩几乎崩溃,“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二少奶奶,您放过我吧……”
她不知道,她越是想隐瞒,萧让眉越是起疑心。
“孩子?”萧让眉目光渐渐冷却,“暖暖当年,也只是个孩子。”
“你不想说没关系,我会让你愿意说的。”
刘文彩慌忙拉住要走萧让眉,“你想做什么?”
萧让眉微笑:“你愿意说了?”
刘文彩松开手。
萧让眉也不恼,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我住在这家酒店,欢迎随时找我。”
……
周知月这两天眼皮跳得厉害。
接到刘文彩的电话,眼皮跳得更欢实了。
“她来找我了,她用我侄子威胁我,你快想想办法!”刘文彩语无伦次。
周知月安抚:“放心,你侄子不会有事,我会安排人过去保护他,但是你别乱说话,否则就算萧让眉放过你,我也不饶你。”
挂了电话,周知月烦躁地在办公室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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