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们在此处停留的时间有些久了,这样一来一直处于我们身后的那群马陆依旧穷追不舍;还没多久的功夫便来到了眼前。
我先前从阿胖的口中得知,这群怪虫所谓是刀枪不入。阿胖曾用他那把仿制大刀尝试着把它劈成两半,无奈那马陆身上的黑色甲片太厚,太过于结实;一刀下去虎口直叫生疼,但也就只能看见一道微白色的痕迹而已。
尽管如此,阿胖先后的尝试了几下无果;这才发现了它们的一个弱点,那就是最好将它们一脚踹翻,正面朝天;就像蟑螂一样,不停的用前爪翻滚;但在短时间之内不会再爬起来,毕竟肢体短是硬伤,这也是导致他们毙命的关键。
虽然这种方法不太保险,但也好比一刀砍下去是个白印要好上许多吧;再说了,这种东西的弱点就处于腹部,要是能够得逞的话能看见从它腹中喷出几道花花绿绿的水汁。
“卧槽,九哥;我们三人中就你的鬼点子多,你现在有什么法子没?”阿胖捏紧了手中的大刀对我问道。
“你不是还要不少冷烟火吗?实在不行全部扔上去也行啊。”黄毛这时也从铜柱背后跳了出来对阿胖叫道。
“不行,同一种办法,现在它们已经适应了,也就产生不了刚才的那种效果。”我看着黑暗中正发出挠墙声的地方摇头道。
“黄毛,刚才你敲门;有没有发现门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长满铜花的青铜门对阿胖黄毛问道,毕竟那可能是我们所剩的唯一逃生通道了。
“还能有什么?上面有好多我不认识的花纹和线条,全都是镀金的。”黄毛被我问愣住了,忙回道。
“阿胖,我们三人中就你有这种事的经验;你去看一下那门是否能打开,不过安全第一,以防门上附有什么机关毒器之内的。”我瞪了黄毛一眼对阿胖吩咐道。
“这,好吧,那你们注意安全,片刻就好。”阿胖看着我犹豫了会,这才满脸极不情愿的答应道。
“我们的生死可都在你身上了啊,虽然担子很重;但你要尽快啊。”我接过了阿胖递给我的大刀,嘱咐向青铜门走去的阿胖道。
还不等我说话,只见眼前台阶下首先映入眼中的是一对细弱铁丝般那么粗来回摆动的触角;同时还伴有指甲划过石头上摩擦产生的声音。紧接着又是一对,两队,三队········
片刻间,只见数十只马陆已经从石阶下爬了上来;那对凸出眼窝的眼珠子向四周转动了一圈,便向我们三人露出了嘴角那锋利的獠牙;在它们身后,还有这许许多多的怪虫向我们前仆后继涌来。
此时我紧握住刀把的手心都隐隐约约的冒出了丝丝汗水,心中也紧张得不行;这马陆是远古时期留下的产物,按道理来说此时的自然坏境并不合适它们的生存。
但这里可是地宫之中,什么邪门的事都会可能发生;虽然我并不想承认,但还是隐隐约约的猜到一些。
在上千年前,西南边陲的某支部落或者某个王国中的族人在偶然间有幸得到了保存较好的马陆蛋;便上缴于大祭司或首领之类的手中。
古人迷信,在周王朝之前就连做什么事大小事情都得经过大祭司卜卦问候一下上天;有时候甚至祭祀的身份地位都还要比部落首领的地位还要高上许多。但自从周王朝建立后这种古老的仪式便逐步的消亡在了时间的长河之中,唯独一些偏远的蛮夷部落中多少保留下了这种古老的仪式。
那时候的马陆十分巨大,同时期在陆地上几乎没有任何天敌;祭祀们从没见过如此巨大的蛋,这还得了。便以为这是什么神灵之类所遗留下的,经过一些特殊的处理后便把它们封存在黑色罐子中;或许那黑色罐子表面的那层是蛋壳也说不一定呢,至于那黑色的污水这就好理解了。
但经过特殊处理的马陆蛋为何能保存至今,这就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就在此时,我心中灵机一动;便想到了在一次历史课上历史老师给我们说起的一起野史,在汉朝前后时期;历史上的夜郎国便和古滇国有过好几次的军事上的冲突,甚至有些历史学家认为夜郎国的消亡的原因和古滇国有着一定的联系。虽然这些都是民间传说的野史和某些人的猜测,但古滇国可比夜郎国来说更为神秘;其中便以痋、巫、蛊等等而盛名,难道野史上的那几次军事冲突可谓是和某种关联,夜郎国的保存马陆蛋的方式也是从古滇国得来的。
但这些也是在我脑海中晃了几下,便没有多想;毕竟眼下最为关键的时刻还没应付过去呢。
突发奇想的我急忙回过头对阿胖问道:“小胖,你早些时候拿的汽油呢?”
“在黄毛的背包里面,你想干嘛?”此时阿胖正在尝试着推开后方的青铜门,也忙得满头大汗的;头也不回的回道。
“别啰嗦,快点开你的门;要是再晚上几分钟的话你就等着给我们收尸吧。”说完我便急忙走到黄毛的跟前,一把扯过了他身上的背包从中翻找着被阿胖放进去的汽油。这汽油是在途中的时候阿胖从我的车里面偷的,不过也不叫汽油;而是叫柴油,谁让小叔送我的车只喝柴油呢。
黄毛虽然胆子有些小,但好歹他之前也和这些怪虫有过搏斗;不至于被吓得哇哇直叫,眼中惊惧的他满脸疑惑的对我问道:“九哥,你这是干嘛?”
“救你命,快;不想死的话赶紧退回到你